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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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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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只知道呻吟。秦覃问他舒不舒服,他就说舒服,秦覃问他喜欢不喜欢,他就说喜欢,秦覃问他爱不爱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嗯嗯以答。

    秦覃不满意回答,仰了仰头,无意间牵动链子,把陈家桦遭受束缚的双手,举了起来,进而又是一番打桩机般的抽动。陈家桦体力不比秦覃,尤其后期,秦覃找到敏感点后,他便沉溺在快感之中,醉生梦死。

    再不结束,他明天怕是不能下床了。

    于是,陈家桦将被绑的双手,挂在床头,腰身下趴,拧过头来,舔着舌尖,模仿小母狗“汪汪”两声,又扭动屁股,像个浪妇,放荡地说:“给我,都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狗……”

    秦覃一听,青筋突起,抽插得又快又狠。臀肉撞至发红,敏感点带来的欢愉,令陈家桦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最终,耳边传来一声低吼,肠道涌进几股浓液,他知道,秦覃射了。同时摸摸床铺,湿泠一片,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交代了。

    陈家桦心里清楚,项圈才不是绑住了忠诚的狗狗,而是绑住了这一头的他,从此不要命沉沦。

    59

    把人抱去浴室清理,秦覃又存满一整缸温水。两人相对而坐,泡在浴缸当中。

    手臂搭边上,陈家桦闭目养神。他浑身里里外外,是酸疼得像挂了三天三夜威亚的。秦覃则在另一边,替陈家桦按摩小腿肚,边按边美滋滋地数人家的脚趾。

    瞧这乐呵劲,陈家桦心也化了:“傻哦,有什么好数的,还能多出一根不成。”

    秦覃转而捏脚掌,活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你好看呀,因为。”朝秦覃泼一勺水,陈家桦明明是生气的,嘴角却压不下来:“就会说这句――”

    “不是的。”秦覃忽然起身,执起陈家桦的手:“我还会说别的。”水珠沿着秦覃的下颌骨,“吧嗒”滴在陈家桦心上:“你真好看,老婆……”

    怎料,哗哗两声,溅飞一圈的水,陈家桦一脚丫踩在秦覃胸口上,把他踩回浴缸的另一边。

    小土狗无辜淹作落汤狗,抬头却见,他的小狐狸脖子和耳朵红了。秦覃试图再次起身,又给踩老实,压回领地。

    他只得摸摸顺顺脚背,不要脸唤完一遍又一遍:“老婆……老婆……”同时趁虚而入,不知何时,便已覆在陈家桦身上,含着红润的双唇,最后呢喃一句:“老婆……”

    往后便全是彼此间粘腻的哼叫了。

    隔日清晨,陈家桦比秦覃早起,实是腰酸睡不稳。他蹑手蹑脚,潜出秦覃的搂抱圈,从行李里掏来一锦盒,放在床头。里面是秦覃真正的生日礼物――一块j牌的手表。

    陈家桦在拍戏时,见黄降在翻品牌册子,碰巧盯上“年轮”系列。“年轮”的表盘俱是一圈一圈仿树轮纹理,而陈家桦挑的这只,整好六圈。j牌的表不便宜,陈家桦先前与伍庆明你谋我算,兜里剩的钱不多,这表便花去大半。可自己的人自己疼,该的该的。

    厨房里,陈家桦刚切好牛肉,摘妥豆芽,泡上河粉,预备炒碟牛河。秦覃便像阵欢乐的“小旋风”,啊不,“大旋风”席卷而来。这儿说说手表如何如何,那儿说说自己给陈家桦的手艺香醒,并扬言休假一天,以度蜜月。

    陈家桦拿这宝里宝气的大块头没办法:“我还没下锅呢,你就给香醒了。狗鼻子灵得哦。”

    吸吸鼻子,秦覃也知道害羞,只好争当劳动小标兵,要去收拾房间。昨晚蛋糕一口没吃,生生糟蹋了,也确实是要拾掇的。

    秦覃溜走后,陈家桦瞧瞧这房子,这别墅,计划多添些东西,要有个家的样子才行。

    他知道,一块手表对落魄小明星来说,是宝贝,但对肉丸太子爷来说,非得什么珍贵物件。他半辈子走过来,奉承过,谄媚过,狠过,倔过,独独没试过,像这样被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从蛮横生长的野草变成了稀罕的糖疙瘩。

    他有想过,这会不会一场梦。醒来得遇见阎王,说:“发过这场梦,需扣你一百年阳寿作赔。”如若真如此,他大抵会破罐子破摔,扣了吧,全扣了都行,就是别让我醒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该下十八层地狱,和他妈他舅团圆的。只是在炸油锅之前,容他先吃一顿饱饭吧,容他先陪这大傻瓜到老到死吧……

    而这头的秦覃纠结许久,才舍得将翻糖蛋糕上的红狐狸扔进垃圾桶,又按时喂好过儿和姑姑。突然无所事事,在房间画起图纸。

    人吃了,老婆喊了。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下一步该结婚了。小皇冠的图样便是他亲自画的,求婚戒指自然也是。

    虽会有专业珠宝设计师润色,但总体创意由他来出。秦覃画了又涂,鸡婆念道,这这那那全配不上陈家桦。

    忽然,角落的手机嘀嘀一震。秦覃以为是自己的,便直接拿过来看,掂量掂量见手机壳不对,才知是陈家桦的。而通知栏已大咧咧显示,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只四个字:我的号码。

    60

    秦覃默念号码时,该机又发来新信息:

    在冤大头面前说我是你粉丝?

    呵,你也敢讲。

    之后,手机便停止震动,如同抽走了空气,使声音无法传递。不知为何,早在第一条短信,秦覃便直觉,这人是霍东迟。

    将手机归位,恢复原样,秦覃再次拿起铅笔。他想画一个正圆,却发现自己手抖了,只能画就下垂的椭圆,且缺口无论怎么补,皆是后添的补丁,掩耳盗钟。

    这时,真的秦覃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小阮。

    两人先如常讨论完公司事务,秦覃问起有关程跃的进展。伍阮祺答道:“程跃不肯供述,以目前的证据,我们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唯有一直拖下去。”

    秦覃用笔尖敲了敲桌面:“我知道,告不了他,坐不实罪名。但我希望……他过不好,这辈子都过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吗?小阮。”

    伍阮祺一怔,道:“我知道怎么办了,秦总放心。”

    秦覃想起什么来:“小阮……我记得你和程跃,都是从a城市中心孤儿院出来的。”

    伍阮祺直言道:“是的,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我才举荐他当陈先生的助理。这件事,我难辞其咎。请秦总先替我,向陈先生说声抱歉。”

    秦覃低声说:“嗯。”

    两人一霎沉默。按寻常,秦覃应该说一句:“这事哪能算你头上。”可秦覃没有。

    秦覃:“小阮,你再说一遍手头上有的家桦的资料。”

    伍阮祺公事公办:“好的,秦总。陈先生祖籍兴话县,父亲陈永贤经营着十亩荔枝园,母亲是名家庭主妇,家境不算富裕,尤其是在母亲伍庆薇患上慢性肺病后,生活颇为拮据。”

    换一口气,伍阮祺继续说:“好在失散的舅舅伍庆明,在陈先生高中时帮助其出道演戏。可惜的是,舅舅伍庆明前年同样患上肺部疾病,且不幸离世。不过,陈先生在功成名就后,也早将父母移民澳洲,接受更好的治疗――”

    秦覃突然打断:“秋骏集团的主席霍东迟,你记得吗?”且没等电话对头回答:“他的祖籍也是兴话县。”

    伍阮祺略一思量,道:“是,我记得前几年他捐助家乡建设,发过不少通稿,把董事会换人的风言风语盖下去了。”

    秦覃:“查一下他。”

    伍阮祺:“秦总……是指哪方面?”

    “查一下他和家桦。”伍阮祺没再进而细问。

    秦覃:“还有,之前提到的艳照,全部销毁,一张不留。那都不是家桦。”又转为轻柔道:“小阮,你再确认一下手头的资料有没有纰漏。关于家桦的,我都不希望有任何出错。你明白吗?”

    伍阮祺心里有数,这是在敲打自己:“我明白的,秦总。”

    挂断电话后,秦覃恍然像是站在了路口,而路牌与路牌之间是相互矛盾的。他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来,零零碎碎记不清,只记得一种感觉。

    秦妈妈在九十年代,是位时髦的知识女青年,喜欢看张爱玲,喜欢教导尚是鼻涕虫的秦覃:“我爱你,不问来历。我爱你,不怪你。”

    而长大后,秦覃没读张爱玲,终究是男孩子,爱读金庸古龙,看侠客剑短情长,羡慕马背江湖。他从不否认,自己是被保护着长大的。他没吃过苦,在马太效应下,反而总能见着人类最大的善意。他永远好奇未知,毕竟事情再坏,也伤不着他的根。

    直到这个未知变成陈家桦。

    他第一次非此不可。这违背了他打小建立的价值观――“结果不重要,努力就好了。”因为这次的结果太重要了。

    秦覃苦笑着,擦掉椭圆,重新画了两个圆,叠在一起,像一把金锁。

    61

    几天后,陈家桦到电视城,录制一档访谈节目,一期的嘉宾还有同剧组的黄降。《死者善舞》因着题材,暂定国庆档上映。在此之前,会先出参展版剪辑,出战k国电影节。

    地震一难,《死者善舞》也算未映先红,给陈家桦虐出个搭个的死忠粉,可他毕竟不是一线,也不是流量,票房只能谨慎观望。好歹秦覃为搏美人一笑,投了三千万,陈家桦不想他家大宝贝的钱打水漂,所以演得尽心,宣传也跑轮一般卖力。

    话说,步入娱乐圈也五年有余了,陈家桦始终以为,自己不过跳梁小丑一名。这梁还是空心的。毕竟如果粉丝知道,陈家桦不是甚么贵公子,而是市井暗娼。他又怎么可能,享有现在的鲜花掌声。娱乐圈永远不是做一得一的,你可能得百,更可能负千。

    之前听闻,一位长青配角,自己炒自己鱿鱼,不干了,改为当上班族,做客户服务。陈家桦其实是羡慕的。难就难在,他没文凭。除了演戏,别无所长。

    简简单单一个访谈节目,他也需要演,因为货不对板。他不是好好先生,不温润如玉,脾气更是谈不上多好,只是会演。真正好性子的,是秦覃。

    按照台本,聊过地震经历,又宣传完电影,录影终于完结。大姐大主持人性格爽利,但估计知晓不光彩的事,对陈家桦不甚热情。也是沾了黄降的光,陈家桦才被同样邀请,结束后一块下馆子。

    先去趟厕所,陈家桦想起卡包落休息室里了,便回头去寻,却听见,门后哐哐咚咚的,像在打架,迟疑开门一瞧:化妆品横扫一地,黄降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男人的脸,也证实了这确实是在打架,是神仙在打架。

    陈家桦:“……”黄降和沈知衡好上了?

    完美演绎内心波涛万丈,表面镜平一川,陈家桦自然礼貌地说:“打扰了。”且体贴地把门带上,再离开。没处可去,陈家桦只好在吸烟室煲烟。

    他记得,第一次尝烟味,是有位副导抽一半,起性了,将烟屁股摁他嘴里。后来,成了老烟枪,一天能抽一包无嘴骆驼,图个浓郁醒脑。现在,开始怕烟味重,像个老头,秦覃不喜欢,就改抽吉滑万宝路。淡淡的奶味,左右是不大给劲。

    引燃,抿一口狠的,烟才吐出半条尾巴,沈知衡便走进吸烟室来。他俩倒是一对默契的烟友,见了沈知衡脖子上的吻痕,陈家桦也不问,沈知衡乐得自在。

    叼一根烟,沈知衡道:“先前秦覃在,我不好多嘴。现在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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