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报纸，他正在等待着这次机会。

    魔女走出了城堡，在信箱翻找着报纸。

    王子深呼吸，冲出去抱住了魔女，并吻上了他的唇。

    软软的，甜甜的。亲上去的那一刻王子想。

    猝不及防被王子得了手，魔女回过神来就开始挣扎，王子使劲固定住魔女乱动的手脚。

    “你、你要干嘛？”魔女故作镇定，但声音却开始慌乱。

    王子没说话，更紧地抱住了魔女。

    “放、放开我！”魔女剧烈地挣扎着，王子不为所动。在王子如同探照光的打量下，魔女苍白的脸上泛了红。

    “原谅我。”王子说。

    “……”

    “不原谅的话我就继续亲你了。”

    “你！”魔女气极，王子作势要亲下去。

    魔女用手阻挡着王子的脸，王子不依不饶：“原谅我。”

    魔女难得有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我原谅你，你先放开我！”

    王子的怀抱松了，魔女趁机挣脱束缚溜进了城堡，连报纸都没顾上拿。

    围观了全过程的诗人“嗷”地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37

    虽然不知道第四招的实施算是成功还是失败，但王子总算是获得了魔女城堡的通行许可权，两人又恢复了当初的相处模式。

    说是恢复原状也不正确，王子发现魔女在刻意地回避与王子的目光接触，也尽量避免与王子两人独处。

    发觉了这件事的王子在某天拦下了魔女询问，魔女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突然想起什么的王子，右手攒成拳锤了一下左手，说：“说起来你的嘴唇真的是十分的柔软，比我的软多了。”他说着，还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的样子。

    下一秒，王子被暴怒的魔女一脚踹出了城堡。

    透过蛋糕店的玻璃看到这一幕的弓箭手，喝了一口刚酿的玫瑰花酒，回头对正在打扫卫生的牧师说：“真是让人怀念啊。”

    （七）

    38

    也许是天气太过寒冷，跳跳藤从魔女的城堡窗户翻出去，跑去威尔逊夫人家找永不熄灭的火焰寻温暖，回来时不小心带上了一点火星，一个不留意，魔女的城堡就烧起来了。

    魔女在睡梦中被鲁卡舔醒时还迷迷糊糊的，但他很快留意到了烧起的火。

    他披上斗篷，接了水想灭火，但永不熄灭的火焰哪是那么容易扑灭的，火势没有半点变小，还示威性的愈演愈烈。

    火越来越大了，情急之下，魔女只来得及把鲁卡和玩具沙皮狗带出去。

    火灾吵醒了沉睡中的居民，大家都来帮忙，但面对无法熄灭的火焰却无济于事，最后还是多亏了住在东边的魔法办成员才得以解决，这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魔女身上都是火焰灼伤的痕迹，苍白的脸被黑烟熏成了黑色。鲁卡尾巴上的白毛被烧掉了，这下完全变成了彻夜的黑暗。

    跳跳藤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缩着身子躲在一边。威尔逊夫人也不好意思地道歉。

    魔女面上没有表露什么不悦的意味，只是感谢他们一晚上的忙碌，并对打扰了他们休息表示歉意。

    露丝小姐跟着魔女进入城堡清点损毁的东西，耐火材料制成的城堡外面几乎没有损伤，但里面却一片狼藉。

    让人欣慰的是，魔女收藏的魔法古籍因为有魔力加持并没有什么残缺，只有个别外壳略有烧焦。可惜的是魔女熬制的魔药毁于一旦，包括他才研制出的忘言水粗制品，地上都是魔药瓶的残骸，叫人看着唏嘘。

    露丝小姐进入了魔女的卧室，发现地上倒着一个烧毁的相框，里面的照片烧得焦黑，已经辨不清原样了，露丝小姐可惜地“呀”了一声。

    正在收拾东西的魔女顺着声音望去，看见她手上的相框，略微停顿了一下，用不带什么情感的声音说：“没关系的，反正……”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照片。”

    39

    城堡今晚已经无法居住了，露丝小姐把魔女领到自己的蛋糕店。蛋糕店二楼是露丝小姐的起居室，但只有一张床，由于男女有别，魔女在一楼的沙发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准点来报到的王子得知了这件事，不由分说地就把魔女拉去了自己的家。

    40

    魔女的东西都给一把火烧没了，带着一只玩具狗一只真狗就跟着王子走了。

    王子自成年后就搬出了皇宫，自个在皇宫附近买了一个三房两厅的小公寓。

    公寓不算太大，但也还干净整洁。

    王子把魔女拉到卧室，对他说：“你就睡这个房间吧。”

    魔女打量着房间，房间里各式生活用品俱全，床头柜还散放着几本摊开的杂志，一看这里就是主人常居住的房间。

    “那你住哪里？”魔女问。

    王子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新的被单，把原来旧的被单给魔女撤下，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住客房，主卧阳光好，比较暖和，你不一直挺怕冷的吗？”

    魔女扭过头去不看他。

    “怎么了？”

    “……没事。”魔女回答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魔女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熟悉的照片，王子见他盯着那张照片，走过去拿起相框对他晃了晃：“我觉得这张照片还拍得挺好看的。”

    “正好你也带了那只狗，要不我们再拍一张？”王子觉得自己的主意还挺好的。

    “不要。”魔女把王子推出卧室，重重关上了门。

    王子：……为什么住到小公寓还是这个相处模式呢？

    41

    魔女身上的斗篷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王子给他准备新衣服，经过魔女据理力争加威胁震慑，王子心不甘情不愿把桃红色的卫衣换成了纯黑的卫衣。

    在魔女换下斗篷时，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王子说话了：“我之前就很好奇，……”

    “？”

    “原来魔女的斗篷下真的不是裙子啊。”

    不行啊，魔女，眼前这个人是给你提供住所和衣物的恩人，克制住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啊。

    42

    除了衣服，魔女的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

    王子拿起理发剪刀自告奋勇，他将魔女发尾被烤焦的长发剪去，换了个清爽的短发。过长的刘海被剪掉，魔女的整个五官轮廓都露了出来。

    自封的理发师沾沾自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伸手捧起了魔女的脸，他像是第一次见到魔女的样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这张脸。

    “以前脸被斗篷帽子遮住，没有发现你原来这么好看。”

    他伸手抚上魔女脸庞，像是对待什么名贵瓷器那般轻柔。

    “特别是眼睛，眼角向上，眼睛狭长，初看会显得凌厉冷淡，但再看却感觉说不出的勾人。”

    又来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魔女觉得王子捧着自己双颊的手也变得灼人起来。

    “尤其是你的眼睛很干净，当里面只装着我的时候，会让人心跳加速，就想让这双眼睛一直看着我。”

    王子抵着魔女的额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