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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闹,你先去休息,等会我会和他们好好谈谈这事,保证他们下次再也不敢这么看你。”
“真的?”
“嗯。”
“这还差不多,当我什么人,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胥渺渺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硬是把屋内众人好好训了一顿,才和白萝离开。
送两人离开后,木郝丘便交待下来:“以后他想做什么,由着他,还有,你们怎么对我,便怎么对他,明白没?”
屋内众人一时愣了,这算什么?
见没人回应,木郝丘又重复一次,“明白没?”
这次大家反应过来,赶紧应道:“是。”
听到满意的回答,木郝丘开始接着说被胥渺渺之前打断的,正在商议的事情。
木郝丘神色自若的说着话,只是为难了在屋里的众人,因太过震惊,一时间有点跟不上木郝丘的行事。
眼下在屋内的众人,个个都是自木郝丘接替堡主之日时,便跟在他身边的人,这都多少年了,对木郝丘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只是这次,一个相能同等于堡主之位的人,意味着可以得到堡中收集回来的所有消息,这里面有多少密事,怎么能这么轻易便给了出去。
虽然心中有犹豫,但是,既然最开始选择跟随木郝丘,那就一直相信下去,绝不怀疑,众人很快便整理好心情,集中到木郝丘说的事情上去……
第7章 名誉
胥渺渺自住进湖州城东的别院后,已经三日没见过木郝丘了,急风堡在湖州的据点办事地,位于城西,他和白萝一到湖州,便是去那见得木郝丘,在两个地方来回根本花不了多少时,这几日,木郝丘都没回来过,而胥渺渺去城西找人时,每次都被告知,不在,出去忙了。
胥渺渺本想既然外出,把人找回来就好,转念一想,木郝丘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他晾在一边不闻不问,便断了这个念头,而此时,湖州作为即将举行试剑大会的地点,聚了齐大量各种各样的人士,整日都热闹的很,胥渺渺今日这处玩玩,明日又换一处溜达溜达,倒也不会闷的荒。
这日一早,胥渺渺从床上爬起后,在得知木郝丘昨夜已到了这里,便兴冲冲的往木郝丘那里去了。
胥渺渺在去的路上,碰上了白萝,正端着洗漱的水走在他前面,看来木郝丘也刚起,胥渺渺一进木郝丘屋里,抓着他便是一顿好问,“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堡里到底出什么事情,能让你在那边连续好几天都不回来,明明说好你很快就到,不会是真忘了我还在这里了吧?”
胥渺渺这一连串的问下来,木郝丘也不急着回答,让他先在屋里坐下,然后吩咐白萝去给胥渺渺拿些吃的过来,才不疾不徐朝他说道:“堡中出了叛徒。”
“叛徒?真的?”胥渺渺有些惊讶,急风堡待堡中弟子一向不薄,且这些弟子,个个都是从小一点一滴的带出来的,先撇开利益关系不说,光这份感情,也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木郝丘点点头,“真的。”
“抓出来了没?”
“还没,还在调查中。”
“你来湖州也有好些时日了,怎么还没查出来,会不会慢了点?”胥渺渺说着,凑近木郝丘提议道,“要不要我帮忙,我审问可有一套了,这边据点有多少人,我帮你一个一个的查,怎么样?”
木郝丘看着笑的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朝胥渺渺道:“先说说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审问?”
胥渺渺颇有些得意的哼了哼,“还能用什么方法,我的本行,药。”
“副作用呢?”
“副作用当然是有的,”胥渺渺朝木郝丘比了比手指,“不过就指甲盖这么点,让人稍微有点神识错乱,但胜在迅速。”
“只有这么点吗?”
“那再加一点点,怎么样,用不用?”
木郝丘笑笑,却并没应承胥渺渺的提议,这么点副作用,在胥渺渺看来也许微不足道,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有着极大的害处,朝胥渺渺问道:“药效会维持多久?”
“也不是很久,药效能维持十个时辰,这之后,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恢复期,便差不多能恢复正常了。”
“其实调查也接近尾声,目前有三个人嫌疑最大,只是,其中一人身体不好,用了你说的药后,怕是会受不住,如果最后不是这人,若是因此出了差错,你也知道,急风堡每培养出一个人,都要花费不少的心血,不值得因为一个人的背叛,为了揪出他,还得搭上一个人。”
“这样啊,这么说来,还真是不好办,对了,关于叛徒,具体是怎么回事?”
“这几日,你在湖州,想必也听说了一些,关乎贺州胡家的一些风言风语。”
“说是胡家现任家主,胡一,因病常年闭门不出,其实并不是什么病,而是多年前,他为了让胡家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强占他人的武功秘籍之时中了毒,损坏了身体,才导致不能出门,不过,这又不是什么风言风语,不是事实吗?”
当年事情发生之时,胥渺渺人正在急风堡,对于胡家做出的这档子事,他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说来,那时他常在急风堡走动时,江湖上还没有什么是他不清楚的事情,急风堡中有一处地,专门用来放置收集回来的不为外人道的消息,木郝丘放任他随意进出那地,因此,胥渺渺时常去逛逛,这其中他最喜欢的是,关于那些背后不为人知的秘闻,而这些秘闻中,多数都是不怎么光彩,也是这些东西,着实让他长了见识,人性究竟有多黑暗,自私。
“确实是事实,可眼下还知道这事的人,只剩下胡家现任家主,以及当年经手过此事的急风堡中的人了,胡家家主自然不会主动说出来,那就只能是急风堡了。”
听了这话,胥渺渺笑嘻嘻的朝木郝丘靠近,“还有我呢,我也知道,你就不担心是我说出去的。”
“不是你。”
“这么肯定,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偷偷关注这我,所以对我的行踪一清二楚,嗯?”
木郝丘推开了胥渺渺越靠越近的脸,应了句,“是。”
胥渺渺听了后,乐的呵呵直笑,木郝丘却偏过脸去,不再看胥渺渺一眼,一见木郝丘这摸样,胥渺渺笑的更开怀了,干脆一把抱住木郝丘,“哎呦,还不好意思了,我没去急风堡,你是不是想我很多次了,那干吗不自己来见我?”
听着胥渺渺哀怨的语气,木郝丘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认真说道,“你上一次离开急风堡时,你和我说过,你很快就会回去,为何失言了?”
胥渺渺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平日他可会说来着,是了,他怎么忘了,木郝丘一向中承若,也守承若,看来在木郝丘心中,也许他成了一个失信的人,胥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