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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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明半昧 作者:西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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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明半昧 作者:西风风

    又是一通兵荒马乱,他们俩失踪了这么久,公司里的人闻风而动,阮朝暮在医院里被堵了个正着。

    迟远在里面动手术,他在手术室外办公,处理积压的项目,浑身因为好多天没洗澡,臭烘烘的。迟远从手术出来的时候,警察又来了。

    大夫摘下口罩,阮朝暮和手底下的一群人围了上去,一大堆人西装革履跟黑社会似的。迟远打了麻药,已经睡着了。

    “伤口情况不错,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年轻人缝合好了,一般很快就会好。”医生说道。

    一群人松了口气。

    “您好,我们是公安局了,医院报警说你的同伴受了枪伤,我们想跟您了解一下情况。”警察适时插嘴。

    “第一,我的律师到达前,我什么也不会说,第二,我现在要洗澡。”阮朝暮平静地说道,随后转身陪着迟远走到提前订好的单人间,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律师和警察也都全到了。

    其实说起来,阮朝暮也并没有犯什么罪,杀人开枪的是林喻沈枫,他自始至终都是自卫,还是被绑架的受害人。负责案件的律师是他的老熟人了,听说这一次是刑事案件还颇为惊讶地皱了皱眉头。

    “刑事案子我不熟,你知道的,我都是打经济纠纷的,这样我找一下我同事帮阮总跟进一下,警察那里,说实话就好,毕竟现场在那里,不说实话也没什么用处。拘留所我或打个招呼,争取七天内帮你提保候审。”

    “就是说我要在拘留所里呆上七天?”阮朝暮瞪着对方。

    律师无奈地说道:“毕竟是开枪杀人了,流程还是要走的。”

    于是,录完口供以后,阮朝暮成功被戴上手铐,因为涉嫌“故意杀人、防卫过当”被送往拘留所。

    “我最近和手铐挺有缘的。”阮朝暮面无表情地说道。

    执行公务的警察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律师的工作效率还不错,七天的蹂躏之后,阮朝暮从拘留所里走了出来。七天没洗澡没换衣服,每天吃白菜米饭,厕所和卧室在同一个房间,阮朝暮只要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可是现在他在里面呆了整整七天!

    陈秘书开车带着律师和迟远来接他,阮朝暮蓬头垢面的走出来,面无表情的上了车,刹那间迟远捂住了鼻子。

    “阮总……”陈秘书轻声咳嗽了一声。

    “先回家,洗澡。”阮朝暮面无表情的说道。

    第二十四章

    回家的路上,阮朝暮才知道,他被拘留以后,林喻和沈枫的身份都被查了出来,被全国通缉,不过两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早已准备好了退路,已经坐香港那边的偷渡船回到了美国。其实国内这边对抓他们也并不十分上心,毕竟两个人都是美国籍,就算抓了,外交上就要折腾好一阵,最后说不定还会被引渡到美国,而这边的案子又是黑道火拼,普通人都没卷进去,还顺便灭了一个黑帮,所以警察们的心态都比较复杂。

    回到了久违的家,阮朝暮恍如隔世,这段时间的经历,实在超出了他所平生能够想到的。迟远毫不留情的登堂入室,把林喻添置的东西又统统扔掉,把他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了回去。只是兔子杯被砸掉了,迟远想去隔壁店里买一个,可店里已经没有一模一样的兔子杯了,他只好又买了一个老虎杯。

    阮朝暮默默看着和狮子杯摆在一起的老虎杯,心情有种说不清的复杂。

    “快去洗澡。”迟远捂着鼻子推了阮朝暮一把。

    阮朝暮应了一声,洗澡去了。出来的时候,迟远已经走了,只有陈秘书在外面等他。“迟远呢?”阮朝暮问道。

    “迟总回医院换药去了。”陈秘书说道,“阮总,咱们是先回公司……还是……”

    “现在公司那边是谁在管。”阮朝暮问道。

    “是叶琛在管。”阮朝暮抬头看了陈秘书。

    “您和迟总现在是阮氏的第一和第二大股东,你们不在的期间,叶总作为第三大股东的代理人行使管理权。”

    “有这种规定吗?”

    “您上个月刚签的新规。”

    阮朝暮略一想,就知道,这是叶琛和迟远为了绑架他提前下的套呢,只是如今他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去医院。”阮朝暮淡淡说。

    迟远一瘸一拐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朝暮站在医院门口的树下等他。刮了胡子洗了澡,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和纠结。

    哦,事情解决了,该算总账了。

    迟远木然地想。

    “车呢?”迟远走过去问道。

    “在那儿。”阮朝暮指了指,迟远望过去,只见车停在路边,不过是一百米开外。估计是来的时候近处没地方停车,所以只能停那么远。

    “让陈秘书开过来吧。”

    “不用。”阮朝暮回答。

    他在迟远面前转了个身,弯下腰,蹲在地上。

    “我背你。”

    迟远愣了。

    “快上来。”阮朝暮笑道。

    迟远看着阮朝暮的笑容,脑子一热噗,回过神来,阮朝暮已经背着他站起来了。

    迟远个子不矮,足有一米八,一米八六的阮朝暮背他相当困难,喘着粗气跟头牛似的,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迟远伸手摸了摸。

    “下回让陈秘书留五十米就行。”迟远小声说道。

    阮朝暮脚下一停,笑道了:“好。”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阮朝暮四十岁的老胳膊老腿也不是年轻那会儿了,在车上就有些睁不开眼睛,加上拘留所里的七天,基本没睡好,一进家门竟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他身上多了条毯子,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声响,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

    阮朝暮走进厨房,看到迟远在煎牛排。他穿着阮朝暮的灰色居家服,略微长了一点点,裤腿一直到脚跟,外面罩着围裙,应该是哪个阿姨的,粉色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阮朝暮噗嗤笑了起来。

    迟远听到声音,回头看他。

    “你醒了,去拿盘子,准备吃饭。”

    “阿姨们呢?”

    “我放了他们一周的假。”迟远说着,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

    “不过节的,为什么放假?”阮朝暮明知故问,从后面揽住迟远的腰,嘴巴放在迟远的脖颈上,看着他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渐渐变成粉红色。

    迟远“嗯……'”了一声,腰有些塌了下来,他伸手关了火。

    “牛排熟了吗?”阮朝暮一边轻吻迟远,一边低声问道。

    迟远伸手揽住阮朝暮的脖子:“没有。”他模糊的说道。

    阮朝暮点点头,把迟远拦腰抱了起来,他没力气抱他去二楼,径直把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骑上去,飞快去解自己的腰带。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迟远感到阮朝暮的性器飞快的膨胀起来,他自己那里,已经硬的发疼了,阮朝暮很脱了个精光,随后去解迟远的衣服,包括那条粉色的围裙。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疯狂的彼此爱抚,亲吻。

    好不容易赤裸相见,阮朝暮突然起身,在沙发边跪了下来,俯身含住了迟远的分身。

    “啊……”迟远猝不及防的喊了一声,伸手按住了阮朝暮的头。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不已,拼命挺腰,把自己的分身往阮朝暮的喉咙深处顶。阮朝暮被顶的嗓子生疼,却一声内吭。

    很快,迟远射了出来。

    他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阮朝暮站起来,喉咙翻动,把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随后他们接了一个吻。

    “怎么样?”阮朝暮哑着声音问道,迟远笑了笑,那笑容眼角带媚,看的阮朝暮差点射了出来。迟远从沙发缝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塞在阮朝暮手里,“继续。”他说道。

    阮朝暮再次骑在他身上,手指沾着润滑剂,在迟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水声,迟远的腿有伤,他不敢太硬来,耐着性子开拓着穴口,几乎用掉了半管润滑剂。

    迟远只觉得那隐秘的入口如同火烧一般,又痒又麻。“啊……快进来……”他终于忍不住催促道,刚刚发泄了一次的分身,又半挺了起来。

    “真淫荡,都流水了。”阮朝暮调笑道,故意把润滑剂搓揉地声音更大了起来。

    迟远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办?”阮朝暮压低了声音问道,他的分身抵在迟远的穴口,来回摩擦,却不肯进去。

    迟远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有些难为情。两个人在一起十年,在床上厮混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没说过,只是这算是两个人复合以后的第一次,迟远没想到阮朝暮还会有心情玩花样。

    迟远不愿意说,阮朝暮也不逼他,猛地一挺腰,撞了进去。

    “啊……”迟远叫了一声,随后就是一阵疾风暴雨,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他除了抱着阮朝暮“嗯嗯啊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他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龟头流出一点点液体,目光涣散,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可就在这时,阮朝暮却突然抽了出来。

    “不……”迟远带着哭腔,焦躁地扭着腰。

    “宝贝儿,说你想要我。”阮朝暮揉着迟远的胸口,这愈发加剧了迟远的渴望。

    “说你想要我。”阮朝暮命令道。

    “我……我想要你……”迟远觉得自己快要被无法满足的性欲逼疯了。

    阮朝暮把分身一撞而入,迟远啊的大叫出声。

    这样舒服吗?”阮朝暮一边疯狂的律动一边问道。

    “舒……服……啊……啊……”迟远的呻吟声被撞的支离破碎,他抱紧了阮朝暮,指甲在对方的后背挠处血痕。

    “想不想我每天都这么干你?”阮朝暮凑在迟远耳边问道,眼底有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迟远没有看到,他只是无声的点点头,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却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阮朝暮轻笑起来,突然间加快了速度。

    迟远的呻吟声愈发激烈,很快又射了出来。

    阮朝暮被他高潮中痉挛的后穴使劲一夹,也泄了出来。

    这一日他们做了四五回,直到两个人都再也硬不起来才作罢。迟远被操弄的毫无体力,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头疼欲裂。

    迟远迷迷糊糊地想叫人,却发现嗓子都哑了。

    阮朝暮见他醒了,去厨房端了粥过来,把他半抱在怀里:“你发烧了,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把退烧药吃了。”

    迟远烧的迷迷糊糊,本能的张嘴,喝了粥,又吃了药,很快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中间他似乎被阮朝暮叫醒过,说是公司有文件需要他签字,他稀里糊涂签了,直到第二天烧退了才惊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是个下午。阮朝暮竟然坐在床边用手机玩麻将,迟远清了清嗓子,才终于能说话了。

    “醒了?”阮朝暮听见了,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应该是快好了,现在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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