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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
“青山苑事件后,我就怀疑有人在背后针对我,我在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都装了窃听器。包括你,所以早上我才会出现。”
萧锦河从悲痛中缓过神,脸色骤然严厉起来:“周向晚,你现在路子怎么那么野?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还有你那个枪……”
周向晚有了一种看见周鉴林的错觉。他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窃听器是我的错,我的配枪是拥有合法的枪支许可证的。”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萧锦河,对于你和向清的事情我很抱歉。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到过,向清死于遗产之争这个说法?”
萧锦河眼睛微微睁大:“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人说,周向清是我雇人害死的,你听过吗?”
萧锦河双颊绷紧他皱眉道:“你听谁说的?”
周向晚没有错过他的表情,他了然一笑,“那看来是听过咯?”
萧锦河叹了口气:“是,我听过。”
“向清的妈妈,盛雪阿姨,你还记得吗?她在向清死后精神一直不太好,她总和我说,向清是你害死的。”
“她不是被周鉴林送进了疗养院?后来就失踪了吗?”
“嗯,”萧锦河点点头,“疗养院环境不太好,她毕竟是向清的母亲,我把她偷偷接到了美国,希望她换个环境能开心些。”
“她现在人呢?”
“……不知道”,萧锦河揉揉太阳穴,“照顾她的人两个月前以我的名义被解雇了,我现在失去了她的消息。”
“青山苑那人留下了指纹,”周向晚用指尖点了点桌子,“你对过盛雪的指纹吗?”
“刚让人对了,”萧锦河抬头看着晃眼的水晶灯,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她的。”
第45章 章节名不存在
吴凉莫名觉得他养的小孔雀焉了。
他的笑容依旧如故,眼里盛着一汪碧海,眼尾漏出一丝天然的孩子气;他还是那样的流氓兮兮,会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地黏过来把他困在怀里顺手摸几把;甚至洗完澡笑嘻嘻地过来撒娇说他今天累了,让他早点过来陪他睡觉。
和往常没区别,今天的事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
吴凉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哈哈正在不屈不饶地啃门板,一张狗脸相当狰狞。
他抱起哈狗子,往上掂了掂,才算把这越来越往横向发展的大佬抱稳了:“别啃啦,周爸爸睡了,今天我溜你。”
他挂好狗绳,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背上挂着稳如泰山的狗子,手上拎着满满几个塑料袋。
他把哈哈放下来的时候,深刻地领会了周向晚平时伺候狗主子的痛苦。
别人家的是撒手没,他家的这位是要背背!
他千哄万哄地把哈哈安顿好,理直了气拧开了卧室的门。
屋里很安静,墙角是周向晚前几天刚买的几个小橘灯,床半边端端正正的仰面躺着一个人,手规规矩矩的交叉在小腹上,俊美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是白种人特有的苍白,像是一个睡在古老城堡里即将要活过来的吸血鬼。
该场景本该透着三分阴森,但在吴凉那里只剩下十分搞笑。
他的小孔雀一直认为,作为一个小仙男,应该要有一个仙气飘飘的睡姿。
所以睡前一定会凹这个像是随时要诈尸的造型。
但是他真正睡去之后,这个造型就开始随风生长自由是方向了,他要么是和哈哈如出同门般四仰八叉的歪着头,要么是侧着身子摆出超人要飞天的经典姿势。
他敢笃定,周向晚并没有睡着。
周向晚确实把他最好的一面给了他。他脾气暴躁,对自己却拿出了十成十的耐心;他家里只有方便面可是他每天早上的早餐都会花样百出地哄他开心;他会对着他撒娇要亲亲了很大程度上其实是为了消除自己内心对亲密关系的恐惧;今天晚上他选择把快乐分给他,自己独自咽下往事的苦酒。
他吴凉何其有幸,能遇见他似乎是拯救银河系都换不来的好事,所以他更不能将他的好视作理所当然。
吴凉在房间几进几出,终于安排好了一切。
他在地上支了一个小桌子,上面点了根金边玫瑰小蜡烛,他盘腿而坐,心平气和地……
撸起了串串。
这串串要撸得有技巧,他保温工作做的不错,串串还冒着热气,他用手朝着周向晚的方向用力扇了几下,确保香味充盈了整个房间。
他慢条斯理的嚼吧着,还空出手来开了一瓶青岛啤酒,易拉罐拉环被拉开,二氧化碳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刺啦一声,荡在暗香流动的房间内。
周向晚终于诈尸了。
他蹭的一下挺起上身,别扭地从被窝里爬出来,顶着吴凉似笑非笑的眼神,拿起了一串烤腰子,撸了一口。
撸串使我丑陋。
然后他拿起了第二串。
嗯,烤章鱼脚,好吃。
从此夜生活只剩下撸串。
他晚上没吃东西,现在他的味蕾被烧烤特有的香料宠幸了一遍,整个人都要上天了。
然而他嘴还硬着:“大胆吴娘娘,不来侍寝,竟在龙床前深夜放毒!”
吴凉笑道:“微臣惶恐,实在是想和陛下共度良宵。望陛下恕罪。”
周向晚看着烛光下吴凉温润的眉眼,顿时感受到了抠脚大汉的绵绵爱意,他上翘的嘴角几乎按压不住:“来,把朕最爱的青岛啤酒供上来。”
“喳。”
周向晚盘着大毛腿,手边堆满了签子,这串似乎能吃到死,“老吴头,你买了多少?我感觉我明天要长到200磅……”
吴凉对他露出了张翰同款微笑:“好几斤,我几乎承包了整个烧烤摊。”
“哈哈哈哈哈,”周向晚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你牵着哈哈买烧烤?苦了你了。”
他拿着纸把周向晚嘴边的红油揩了揩,见他心情似乎好点了,问他:“盛雪那事儿……告诉我你的打算好吗,我有点担心。”
周向晚又开了一罐啤酒:“没事儿的,别担心。”
“我只见过盛雪二面,在我妈的葬礼上,在向清的葬礼上。b大的生物学博士,做项目的时候遇见了周鉴林,掉了他的坑。他们一家都被周家坑惨了。盛雪怀孕的时候,并不知道周鉴林有老婆,小孩都满月了,周鉴林才告诉她。这种搞学术的,可能比平常人少一个心眼,但知识分子的傲骨不容许她当小三,她和周鉴林断了。但周向清毕竟是周鉴林亲骨肉,完全断了也不实际。直到,周向清被我坑死了。她一度抑郁,我也没了她的消息。”
“你看,”周向晚挽起袖子,他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痕,“其实之前我是骗你的,这不是被抢劫犯砍的,是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