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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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站起身,走到中央,朝雍正再拜。“臣弟领旨,谢皇上隆恩。”

    第10章 第十章

    又是一如既往的早朝,轩斯看着披上朝袍的他,虽然满脸的倦怠,但双目由内而外露出的高傲让他神往,想想他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王。

    “如果这一仗爷打赢了,朝中的力敌又少一个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选那个人呢,别忘了,他现在可就是一个禁军教头而已。“

    虽然这句话说出来是问句,但是胤禩的言语中却丝毫感觉不出担忧。

    “现在王爷朝中的势力太大,皇上又是一个喜欢猜忌的人,所以朝中原有的不管是你的还是他的他都不敢用,那剩下的选择就是重新培养。“

    “可是有怎么确定他一定会选择他了?”

    “这就需要后面给他加把火了。”轩斯别有意味的一笑。”行了,王爷去早朝吧,今天的仗也不好打。”

    吾皇万岁 万岁 万万岁!在千年不变的高调中又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

    在苏培胜扯着嗓子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胤禩准备站出来,拿着四处收罗的罪证,要首告年羹尧。

    可是胤禩就在踏出第一步时,年羹尧却又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奏。”说这还特地挑衅的看了胤禩一眼。

    胤禩惊讶之余,默默的收回右脚,无视年羹尧的挑衅,现在最好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你有何时奏。”雍正依旧黑着脸问想年羹尧。

    年庚尧上前跪下,说“臣要参廉亲王,臣回京之时,顺道路过云南,在当地一个盐商家中做客时,无意中看到一本账簿,里面清楚记载了每年给廉亲王的贿赂款项。”字字吭锵有力,让在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康熙结果从太监传递上来的账簿,铁青着脸翻过一张张纸卷,待看完之后,怒气十足的扔到胤禩面前,“廉亲王,你自己看看!”

    胤禩倒也不急,虽然与计划不同,但是和雍正斗了这么多年,他要想不清楚,他就白活这么多年。

    他上前跪下,拾起账簿也学着雍正的姿态,笑脸的一页页翻开。

    顿时整个朝堂被一个个的低气静了音,一些跟风的迷茫的人也缩着脖子等待后续发展。

    八爷一党的几个大臣也准备站出为之喊冤,但是被胤禩一个悄然的动作制止了。

    他们看着胤禩将账簿翻到最后一页,嗤笑了一声,“皇上,这个罪,臣弟还真担当不起。”

    “私收如此大贿,王爷当然担当不起。”年羹尧继续叫嚣着。

    “年将军这个扣给本王的这个帽子不觉得太过荒唐吗?”胤禩嘲讽的看了一眼还在继续自傲的年羹尧,接着说“这本账簿出自云南王家,是四大盐商之末,也许一般人不知道,王家虽然也是四家之一,但产值比起其他三家要低不下三倍。而在这本账簿中,记载了收账,出账,以及给我的贿赂账,一年下总值加起来都几乎都是去年盐产量的二分之一。”

    “所以王爷是什么意思?”年羹尧继续不知所谓的问道

    “年将军乃一武将,时间大部分用于带兵布阵,武刀弄枪不清楚也情有可原,本王简单的给将军解释一下吧,若是将去年云南四大家族盐产值分成十分,那么王家只占其中一分,而一个只有一分的人却有五分的钱给本王行贿,这实在不是荒谬吗?”胤禩嘴角依旧挂着冷死的微笑,嘲讽的看着年羹尧。接着又提醒到“本王从未插手过云南事物,云南之事都由皇上亲点的李大人主管,至于具体数额,我相信待李大人押解回京之后一问便知。“

    这边话歇,另一边马奇等人也开始站了出来,”启奏皇上,年羹尧实在罪大恶极,敢用这么个低劣的账本诬陷王爷实在可恶,应该重处。“

    “皇上,臣附议。”

    “皇上,臣也附议。”

    “皇上,臣弟也有可说。”这时胤祥也站了出来。

    雍正死瞪着地上跪着的一圈人,心里实在恨,就算到了现在,跟在他身后的狗还是打不死。听着又一声音的出来,他也没在乎是谁,冷声的问道,“怎么,你也要附议?”

    ”臣弟不是附议,而是也要参奏,“今日臣在上朝的路上遇俩流浪者,拦了我的轿子,给臣弟递上了一本万民的诉状书,以及部分账簿,年庚尧在西北自立为王,私自买官卖官,私自征税加税,导致名不聊生。“

    另外让雍正也没想到的是,这个万名书明明自己给了胤禩,可是为什么会到十三的手里。他是要灭胤禩,也要灭这个无法无天的年羹尧。利用年羹尧澎湃的野心去打八爷一党,不管他们谁先谁后,谁输谁赢,办了一个,另外一个的罪证也收集齐了可是愚蠢的年羹尧随便拿个漏洞百出的账本,就冒然参奏。

    当年悲剧的年羹尧正在思考这本账本明明别人看了都没问题,到他手里就漏洞百出成个天大的笑话。

    第11章 第11章

    早朝完毕后,雍正把胤禩叫到御书房,“八弟,你从小就知聪慧过人,连父皇都说你是阴险狡诈之人,你果然如此啊。”因为此次雍正吃了大亏,所以本就黑脸的他,冷嘲热讽也不遮掩。

    反之胤禩也不恼怒,他依旧风轻云淡的问雍正“皇兄此言何意,臣弟可实在不敢当。”

    “你不敢当,你还真客气”,雍正嘲讽依旧“我问你,为什么年羹尧的罪证怎么会到胤祥那里?”

    “年羹尧早年在西北征战,战功赫赫,动他非一般人可行之,而年羹尧又视臣弟为敌,臣也是这乱中之人,若贸然告知,必会说臣污蔑,到时皇上要查也会落个包庇之名,所以送与最为耿直的十三弟不是正合适吗?”

    雍正不得不说他此番言论他毫无反驳之处,但是心也实在不甘,“你还真会说啊,我倒真没有小瞧你。”

    接下来雍正不咸不淡的说了一些话之后便让他离开,基本都是些警告,但是有句话说到康熙的时候却是揭开了心底久久不愈的伤疤。正确的说是在提到康熙之后,后面的话他就听不见了。

    夜黑,路暗,在回府的路上,胤禩鬼使神差的拒了安排的轿椅,离了服侍得奴才,就想一个人走走,今天本该是个开心的日子,他终于在朝堂上赢了漂亮的一战,可是现在他为何在为那人心伤

    胤禩跟随着街上三三俩俩的人群游荡,不自觉的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酒楼。酒楼是胤禟开的,曾经的他们是经常在这把酒言欢。小九,小十他们会为了一块糕点而吵闹起来,而老好人的十四就会夹在中间两边讨好,自己也会看着他们,只要闹得不大,他就愿意沉浸在这份温暖中。

    可是再转眼看看现在,雍正把他身边的人拆的干干静静,他越走越怕,一向肆意妄为地小九如果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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