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向秋 作者: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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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秋 作者:江亭
,哪里不满意不喜欢,我改。我保证改,行不行?我刚刚跟老人家打完的电话,以后有事找我,绝不会打扰你的清净。但要请你体谅两位都是长辈,我不能让长辈来道歉,只能我代她们给你道歉,你看这样行吗?”
向秋想了一晚上终于还是脱口而出:“林茂贤,你爱过我吗?”
林茂贤嗓子打颤:“爱,我爱你,我就爱过你一个,现在还爱,以后也爱。”
向秋叹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过一会儿,他回握林茂贤的手:“他们让我跪下来给老太太磕头,要磕头也不是不行,但是无缘无故的这个头我不磕。你和你姑姑商量吧,要让我补这个磕头我就去补,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本来不敢进这个门,觉得进了迟早也是要被送出去,惶惶然总是恐惧。十年前做了一次逃兵,十年后本能地还是想逃,但是不甘心,到底要把话问清楚,至少要知道林茂贤怎么想。
林茂贤被他这么一折腾,身体忽冷忽热几个来回,狼狈不堪,老男人还觉得是幻觉:“那……那你是愿意了?”
向秋点头:“我愿意。”
老男人咧着嘴傻笑,他心想,着什么急磕头,要磕也是我领着你去磕。
向秋进门就后悔了。林茂贤闻着他身上的烟味不舒服,又教训人:“少跟陈晁来往,上次撺掇你去搞什么健身,胳膊折了,现在又抽烟,全是害人的事情。他是官场上的人,白的说成黑的,你就相信他了?南通那么多同学,你跟谁好不行,我又没查你岗。”
向秋捂着耳朵啪地把门关上,林茂贤后脚没跟上来差点被门撞着鼻子。管家站在他身后,笑盈盈的对着他的苦脸:“您也想开点,老夫人从前生起气来,书记(林茂贤父亲)也只有睡客房的份,您过会儿再来敲门,不行我给您去客房套个床。”
林茂贤搓着手,已经很心满意足:“客房就客房,好歹还在一个屋子里头。”
华科内部最近传林茂贤要结婚了。终生大事拖到四十岁才定下来,算是这一辈里晚的。据说对方是青梅竹马,早就认识,但林家几次变故,怕耽误姑娘的前程,所以拖到这个时候才敢放心让姑娘进门。姑娘是好姑娘,十几年不离不弃痴情如一,林茂贤福气好啊,能同甘共苦的伴儿不容易找了,总算是熬出头。林家没有证实言论,但少数友人知道林茂贤最近在买房子,红水湾二期七百多平米的靠山别墅,市值近八千万,这位未来的林太太身价吓死人。
只有陈晁嗤笑:“他就可劲儿造吧,怎么不干脆捏个牛郎织女出来,林湄初现成一张恶婆婆的脸,多好的桥段,就差头老黄牛了。”
年末华科开团拜会的时候,林茂贤还是单身出场,没带任何女眷。发表完致辞后他就在下面敬酒,没离开过第一排酒席。这一排坐得基本上是高管和一些兄弟单位、商业合作伙伴,行业内不少技术翘楚都在,下面的不敢贸然上来敬酒。
向秋前一天晚上喝了科工所的团拜酒,本来胃有点不舒服,看着林茂贤朝他走过来,他就换了个白开水的杯子,副总工在他身边用胳膊肘怼:“不好吧?”
向秋无动于衷:“有什么不好,真的喝不了。”
没想到林茂贤笑呵呵的:“吃得还行吧?”
向秋点头:“挺好挺好,那个鱼煎得特别香,下次还来吃。”
林茂贤意思意思和他碰了个杯子,凑近了低声说:“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先回去,别杵在这儿等人灌酒,我得晚点,要等散场。侧门车牌50结尾,自己小心点儿。”他握了握向秋的手腕,露出坏笑:“好歹让林太太今天来视察了下公司,满意不?”
向秋斜乜他,用杯子顶着嘴唇掩饰表情。他抽了个胃疼的理由先退席,在侧门找到了司机上车,临走前又让说停下:“等林茂贤出来一起走,不差这一会儿。”他仰着脖子半眯眼养神,车里很安静,暖气熏得人昏昏欲睡。等了一个多小时林茂贤才裹着大衣出来,身边还有几个喝醉的相互搀扶,司机把车窗摇下来,朝老板招手。
林茂贤一身冷风上车,看向秋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骂司机:“不是说了先回去的吗?”向秋本来已经睡着了,听他骂人就不耐烦,咕嘟两声朝他怀里钻,蹭到肩窝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动了,闭着眼睛安心地睡。林茂贤不敢再说话,给他把鞋子脱了,把人抱好。
车子无声地发动,在雪夜里穿梭而去。
8
科工所的年终述职评比下来,向秋的通用电台项目组连续三年蝉联第一。项目组多拿了十万块钱的年终奖,向秋自掏腰包每个人又多加了两百块钱的红包,还托人帮忙集体买回家的火车票。
袁春危找他谈话:“你有没有兴趣做北斗?”
“北斗接触得少。”向秋实话实说。
袁春危说:“电台我们做熟了,现在所里要考虑资源的平衡性,把大量的人力都放在一个地方不公平,耿谦(副总工)在你们那,没问题的。高精度很早就在提,北斗也是热点,民品市场开拓出来前景很好。但是项目组成立这么多年,进展不太理想,所里想把你调去帮帮忙。”
向秋沉默思考,最后点头:“如果是组织决定,我服从命令。但是电台我不想放手,我会兼顾。”
袁春危微笑:“你要是愿意兼顾当然没问题,我是怕你忙不过来。”
向秋说:“我自己带起来的东西,我能管好。”
调职命令暂时没有对外公布,要等年后的红头文件下发才算数。但是内部消息也流通得很快,副总工第一个不服气:“这没道理,凭什么?专门欺负咱们是吧?你他妈十年辛辛苦苦做起来的东西,现在成熟了,拱手让给他了,然后又把你打发去做开荒牛,有这么干事的吗!”
向秋说:“做技术嘛,哪里需要去哪里,钉子精神呢。”
副总工说:“狗屁!总工了还钉子呢,你这钉子值多少钱啊?”
向秋笑笑:“领导跟你谈情怀理想,你跟他说功劳年薪,牛头不对马嘴,说明你觉悟不够。基层要有觉悟,管理层更要有,态度问题就是根本问题,让你表态你怎么说?”
“那你真的去北斗?”副总工问:“袁春危不是什么好人我跟你讲,他要是自己来,气氛搞坏了人心就会变,干不好活的,好不容易磨合出来的团队不能随随便便这么丢了。”
向秋拍拍他的肩膀:“我不会完全放手,说了会兼顾的。”
向秋想得理智,他还正当年,三十五岁处在应该奋斗上进的阶段,事业的上升空间很大,不到碰天花板的时候,真的去开荒未必不是新的机会,如果能够做到职业突破就是好事一桩。但开荒的风险也大,新的版图开拓不出来要面临名利双失的局面,尽管这个开荒也不是他自愿的。他刚来科工所就被分配到通用电台项目组,感情很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归属地。通用电台等于是他自己带大的孩子,等孩子长大了有出息了,突然有一天说不认这个娘,要转手送给别人了,是个人都不能接受。
天气预报说接下来还有一周的大雪。
向秋干脆提前请假不去上班,窝在家里。房子里暖气开得足够,他窝在林茂贤的书房里看专业书――林茂贤后来到美国公派进修过,带回来一些国内不容易找的书――书里夹着课程表,都是些针对性强的专业课。向秋想起来自己也很久没有进修了,前年本来有个机会的,因为当时项目在申报政府评奖,赶上了重要节点就没有去。如果想逃开开荒的悲惨命运,进修是个比较合理的借口。
晚上他拿着课程表去问林茂贤:“你们这个课现在还能上吗?我看挺有意思的。”
林茂贤问:“你想去上课?”
“多少年没有进修了,要补补课才行。”
“那要去美国,一年。你就让我独守空闺啊?”林茂贤笑道。
向秋眼波流转,不接话。他想了想,对林茂贤的确不太公平,但是他又不想开荒,只能换个折中的办法:“要不然我就回南通念个课程?近一点,校友总是能行个方便吧?”
林茂贤调侃他:“上千号校友呢,不是总工谁理你啊?想念就念一个呗,我陪你去念?但是我肯定不能去念全日的,没那个时间。科工所给你假?嫌弃你学历不够高啊?”
向秋微笑,不置可否。他越过林茂贤的身体去够桌子上的专业书,睡衣领口两颗扣子没扣上,胸前春光招摇,鲜红的乳头晃荡。林茂贤不动声色,看他伏低脑袋,屁股微微翘起,丝质的上衣衣摆从腰肢滑落,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林茂贤呼吸急促,勾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摸到衣服里,急切地扒开衣领嘬他的乳肉。
“书!书!”向秋惊呼,厚重的书砸在地上差点磕到林茂贤的脚。
老男人捉着他的脚踝低头亲他的膝盖,摸到他的胯间,用力地揉弄。向秋轻啼一声,扳过他的脑袋来激烈地接吻,口舌交缠,牙齿撞在一起,弄得生疼。林茂贤好笑,向秋还在奋力扒他的裤子,急不可耐地找到那根熟悉的肉棒。这样难得的主动大大取悦了林茂贤,他亲亲林太太的嘴巴,调戏道:“今天这么乖?我做什么好事儿了?”
向秋半嗔半颠,用嘴给他戴套子,技术很娴熟。林茂贤恶狠狠地扣着他的下巴,眼冒火星:“找谁练的?”向秋舔着嘴唇,天真地看他:“你让林婶少买香蕉啊。”
林茂贤暗骂一句祸水,扯开他两条腿往死穴上操,向秋抓着他的肩膀粗重地喘息,肠道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操弄,又酸又麻,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被操得痉挛,红通通被林茂贤的毛发磨得生疼。沙发咿咿呀呀地晃,向秋撑不住,讨饶:“慢一点……慢一点……”
林茂贤被香蕉撩拨地发狂,摁着他的腰捅到最深处,又快又准,向秋腰侧被他掐出一只泛红的手印来,坚硬的龟头捣药似的捣他的软肉,体液四溅,汁水横流。向秋低低地呻吟,一张脸泪痕交错,他抽噎着嗓子,抓林茂贤的背,拼命地挠。
“唔……受不了了……你给我……给我……”
林茂贤说:“好,给你,都给你。”他酣畅地享受向秋紧致的肠道,阴茎插到最深处,向秋在他怀里痉挛,哭叫:“师哥……”
林茂贤多少年没听他这么喊过自己,一个激灵差点就缴械,他心都化成水了,只想着怎么讨好他的爱人:“师哥不好,把小秋弄哭了,师哥给你赔罪,好不好?”
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向秋,没有任何多余的保留。
晚饭被耽搁到了九点,管家在楼下耐心地等,让厨房准备好小米粥。到将近九点半的时候林茂贤才拨响铃,果然先要一碗粥送到房间。
向秋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会张嘴要吃。林茂贤一勺勺地喂:“先垫垫肚子,待会儿洗个澡再吃点别的。”小米粥熬得很香,向秋把头凑过去咬着碗边喝,舌头沾着鲜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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