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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黄小雾凤眸微眯,嘴角上扬,上身前倾,在两张脸仅仅相距两寸的位置停了下来,隔得太近都能感受到对方不稳急促的呼吸,他稳了稳心神,装模作样:若你乖乖配合,回答孤几个问题,不准睁着眼睛说瞎话,答得好欺君之罪可免。
白小惑有点方,他正在思考斟酌比较欺君之罪与拐带皇帝哪一个罪名更胜一筹,貌似都不小,简直难分上下不分伯仲好难抉择,横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无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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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逼供时间到。
黄小雾继续保持跨坐的姿势,目光如炬:第一个问题,你假扮太监爬上龙床是不是为了孤?
白小惑心道不是为了你还是为了谁,龙脚也是你的脚,真想不通为什么师尊说是大宝贝,其实长得和我自己也差不多模样,随即认真点头:是。
黄小雾为了维持审讯的继续,极力掩饰情绪不外露,自言自语:就知道你是觊觎孤英俊潇洒丰神俊朗的肉体。
白小惑觉得他好像想偏且偏离太多,一直以来不知道谁觊觎谁的肉体,不过很显然这个答案很令对方满意,黄小雾真是个大大的自恋狂,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黄小雾的确很好看,身长玉立,相貌堂堂,关键还养了一群厨艺超绝的御厨。
黄小雾回归状态:此次出宫你是不是想带孤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比如......你家?
白小惑自觉隐藏极深,却未料对方早已察觉,支支吾吾:是要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
黄小雾神色一变:说。
白小惑慷慨赴义:梁山见我师尊。
黄小雾沉吟片刻,目光微妙:原来如此,孤明白了。
一般见过长辈后,理所应当提亲下聘。
白小惑嘴角一抽,眉心一跳,怀疑对方脑补太多,顿觉不好,原来又如此个什么,我都不明白你明白了什么你跟我说你明白了。
骚年,你特么自作主张脑补个球啊!
黄小雾复又弹了弹白小惑额头,不够,又低下头朝着白小惑的嘴角咬了一口,如此方才心满意足:好甜。
白小惑崩溃地翻了个大白眼。
甜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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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对面发出了一阵哀嚎声,紧接着是房门咣当关上的声音,以及一声中气十足的“滚”。
白小惑拨开搂着他腰的咸猪手,推开门一探究竟,鼻青脸肿的景王爷竟然被赶出了房,手里抱着抱枕坐在门槛上,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脸上还挂着笑,笑得跟个傻子似的,白小惑对此十分不解:王爷是不是被师兄打傻了?
黄小雾紧随其后,幸灾乐祸:不,爱情总是使人如沐春风。
白小惑智商上线:你是说王爷和我师兄?
黄小雾笑容如春风化蝶: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小惑,你说以后这称呼可怎么喊好?皇叔皇婶师兄皇侄媳妇师弟?
白小惑:......
白小惑一脸崩溃,皇侄媳妇到底是个什么鬼?
第5章 白小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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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惑看完被赶出门的可怜王爷后滚回榻上继续补觉。
黄小雾涎皮赖脸一骨碌从地铺摸到了床榻上,从背后将人搂得紧紧,一只手顺着衣摆一路滑了上去。
白小惑霎时间挣扎起来,按住乱动瞎摸的手:别乱来。
黄小雾闷闷嗯了一声,听起来老受伤了,乖乖缩回了手。
白小惑万分欣慰:乖。
一会儿功夫,黄小雾又暗搓搓地旧技重施,手转了方向向下滑去。
白小惑简直要炸了:你想干嘛?
黄小雾:我手痒。
特么的黄小景靠着装可怜都干完这啥啥那啥啥了,孤还能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白小惑狠狠地将对方用不可言说的力气扒在不可言述地方的手拽到一边:手痒自己挠挠。
黄小雾流氓大发瞬开:除了手心也痒,除了心那啥也是。
那啥是啥,黄小雾你特么是真的以为我听不懂吗?呜呜呜,我还是装听不懂来的好!白小惑飞快地翻了个身,将俨然陷入危险境地备受觊觎的一面贴着墙壁,正面对着黄小惑,貌似这样比较安全。
然而,并不是。
黄小雾盯着自家装睡的媳妇可劲儿瞧,挪得越来越近,两个人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白小惑觉得他娘的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别挤了,我都要成饼了。
事实上,白小惑已经贴着墙壁成了一条笔直的线,手臂得不到舒展好酸,只听到头顶上传来沉闷的哼声,该死的黄小雾一定是在偷笑,白小惑猛地仰起脖子欲横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抬头就擦上了对方的下巴,像是突如其来的偷吻。
黄小雾回味无穷:小惑,你耍流氓,偷亲孤的下巴。
白小惑一头想撞死的心都有:我没。
黄小雾:敢做不敢承认,原来你是这样的白小惑。
白小惑自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真没……唔……唔
黄小雾顶着一脸□□无比的笑容堵上了某人的嘴,不容拒绝不容躲避撬开一口小白牙,温热柔软的东西霎时间纠缠在一起。
纠缠来纠缠去纠缠了约半个时辰,纠缠得白小惑是面染飞霞,青丝散乱铺在床铺上,怎么看怎么想让人欺负。
黄小雾眼角染上□□之色,温柔细致地描摹着对方两瓣唇的轮廓,双手井然有序地四处起火,白小惑本就未经人事,被这样一撩拨不起火才怪,他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断断续续道:你……就知道……来欺负我……唔
黄小雾低笑一声:孤没欺负你。
白小惑双眼微睁,更添三分□□:都这样……你还说没没……
黄小雾理直气壮:是你先……勾引孤的。
白小惑:放你娘的屁。
黄小雾邪魅一笑:辱骂皇太后,该罚!
黑白颠倒,睁眼说瞎话,我是皇上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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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白衣郎裹着白裙子飘了进来,面无表情连被子一起拎起黄小雾丢了出去。
接着“砰”一声房门紧闭,里面传出咬牙切齿的一声“滚”。
黄小雾吓得都萎掉了:发生什么事了,孤为何在大门外?
论老婆有一个狂悍无比大师兄的可怕性。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差点就成功了有木有?守身如玉多年孤也很辛苦好不好?
孤觉得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黄小雾疯狂拍门中,颇得雪姨的真传。
你有本事抢孤的媳妇怎么没胆开门哪?
一股强劲的阵风震出,黄小雾又被震了一个跟头。
对面门槛上发出一声笑。
黄小景抱着枕头坐在门槛上,朝着黄小雾露出了同病相怜的神情,啊不,是怜悯与同情,他觉得自己比黄小雾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