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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地铺道:“晚上你就睡这里。”
黄小景直截了当:“不要,本王还是和你一起睡床的好。”
白衣郎:“王爷之前还说君子端方。”
黄小景颠颠上前:“本王病还没好利索,是病人不是君子。”
白衣郎翻了个大白眼,敢情感冒感了十天半个月还真把自己当成病人了。
夜里,白衣郎飞快地蹦到床上,将黄小景踹了下去,呈大字型横霸了一张床,瞅着黄小景道:“不自觉,非得人踹着才下去。”
黄小景手指蜷曲,身上血液蠢蠢欲动,话说白衣郎此时此刻的姿势形状就像一个小钩子,一下一下勾着黄小景心痒痒。
黄小景灵光一闪,双眼瞪大,面含惊惧,指着窗户断断续续:“啊……鬼……”
白衣郎脸顿时煞白,人已经像八爪章鱼挂在黄小景的身上了,扒拉都扒拉不下来,小脸直接藏到了对方的颈脖间。
黄小景露出一口小白牙:呵呵……
就这样,卑鄙无耻下流黄小景的阴谋诡计又一次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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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这一句一点儿都没错。
书房,白衣郎怒气冲冲飞了进去,一袭白衣裙裙摆飞扬。
黄小景揉了揉眼睛,刚刚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容,就被黑着脸的白衣郎扯住耳朵嚎起来,屋子里回荡着某人杀猪般的回音。
黄小景扯着嘴角求饶:“疼疼疼,衣衣,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真要掉了。”
白衣郎脸一沉,逼问道:“知道错了吗?敢骗到小爷的头上?”
黄小景装愣:“衣衣,你说什么呢,本王真的听不懂。”
白衣郎扯得更厉害,边扯边扯道:“你还装傻充愣,都进来!”
闻言,书房里瑟瑟索索走进来两个鬼,黑白无常,好家伙,扮得还怪像,舌头都怪拖到脚后跟了。
黄小景心一惊,心头顿感不妙:本王的狐狸尾巴终于被老婆揪出来了肿么破?
白衣郎眉毛上挑,气极反笑:“听不懂?我至高无上的景王爷,劳烦您给小的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小景弱弱道:“衣衣,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我害怕。”
底下两鬼啊不,是两人,见自家王爷这般,又长又红的舌头惊得掉了下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传说中的景王爷早已滚下神坛化身痴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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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证物证俱在以及白衣郎拽耳神功的威压下,黄小景对吓老婆的事实供认不讳,随即抱着白衣郎的大腿死不松手,死赖在白衣郎的脚背上,推不开甩不掉,比牛皮糖还牛皮糖,比树懒还树懒。
白衣郎抬头望了望屋顶,合着自己就跟大树干似得,这东西还抱上瘾了,就差在他腿上吃喝拉撒睡了。
白衣郎拖着脚向门外走一步,黄小景就跟着往外拖移一步。
白衣郎一蹙眉,回头道:“黄小景你放不放开?”
黄小景抱得更紧,嘴里噼里啪啦就跟倒豆子般道:“不放开就不放开打死都不放开,一放开本王这辈子就得孤独终老了就一辈子没媳妇抱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
白衣郎打断他:“我去上茅厕你也去?”
黄小景小鸡啄米点着头。
白衣郎再不想对他说话,并朝他扔了一筐白眼。
黄小景用尽洪荒之力抱大腿:老婆白眼翻得真迷人。
白衣郎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随便一瞥,这一眼不得了:“黄小景!!!!!你他娘画的这是什么?????!!!!!”
桌案上是一幅刚刚完工笔墨未干的春宫图!!
还是龙阳的!!!
上面两个没羞没臊滚作一团的不是黄小景和白衣郎又是哪个?
黄小雾迅速爬起来遮遮掩掩,掩耳盗铃将画卷起来,眼睛四处乱瞟,胡乱答着;“没什么,真没什么,本王都说了真没什么。”
白衣郎头顶都要冒烟:黄小景,你他妈今天死定了,劳资削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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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景被追杀得差点断了气,王府当中的屋子被拆了三间,瓷器摔了两打,花园中可怜的小树苗小花朵被削了大半。
反正基本上黄小景往哪里躲,哪里就要倒大霉。
是以,王府中人只要见到自家王府顷刻间化身兔子逃之夭夭,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黄小景被人追着揍还蛮有成就感的,反正是已经将打是疼骂是爱奉□□情圭臬。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边打边逃是情趣。
这夜,黄小景驾轻就熟地钻进了白衣郎的房里,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大老鼠吱溜吱溜滚到了床榻边,先是小心翼翼轻声唤了声,随后迅速地爬上了榻,心满意足地将狗爪子搭上了细腰。
白衣郎大白天打他打累了,实在不想大半夜也搅了好梦,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两个人也睡习惯了,谁知道大□□黄小景得寸进尺,暗搓搓地又不老实。
其实黄小景泪流满面:这口肉到现在还没吃上呢!摸摸也是好的。
白衣郎霎时间睁开眼睛,抬起手就要敲对方的狗头,黄小景垂着眼装可怜,可怜巴巴道:“疼!”
白衣郎愣了愣,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他毕竟是王爷,还是个上过战场立下威名的王爷,如今任着自己欺负,虽然有些是他自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很难得。
黄小景记吃不记打,见对方隐有松口迹象,恶向胆边生,打蛇随棍上,心里嘿嘿咻磨刀霍霍,麻溜利索地缠了上去,顷刻间堵住了对方的唇舌。
白衣郎双眼一睁,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已经被送进来一条柔软滑腻的事物,如灵蛇一般缠绕着,颤栗感从后脊梁骨一路传到了尾椎处,下意识喉咙间溜出一声低低的“唔”。
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万万想不到这暧昧难耐的声音是他所发出来的。
黄小景更是骤然被点燃,一路烧到了脚趾头,亲得愈加卖力,仿佛已经将他前十几年看过的春宫图小黄书里所描述的技巧全都用在了刀刃上,光看见春宫图就脸红的白衣郎在床上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被他亲得是七荤八素浑然不知东南西北,一股燥热之气从五脏六腑翻腾而起。
白衣郎伸出双手环抱住正在狼啃的黄小景,心道:我一定是病了。
被抱住的黄小景顿时双眼睁大,闪动着激动的光芒,心潮澎拜,狗胆愈发能包天,细细密密地吻一路落下,修长的手指解开腰间的束缚,自锁骨处,胸口,肚脐,小腹,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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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王府中噼里啪啦咚咚锵锵,夹杂着“敢不敢”“饶命”“滚”之音后,黄小景抱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在房门口敲着门:“衣衣乖乖,开开门,那地儿必须要清洗的,不然是要生病的。”
里面一股洪荒之力冲出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