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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你来的有点儿早啊?”阮学海惊讶。
我把书包往肩膀里面收了收,“你怎么来这么早?”
其实我都忘了他要来了。
阮学海上来搂我的肩膀,“迫不及待的想去你们爱的小屋发现奸情的痕迹。”
不着痕迹的躲开阮学海的搂搂抱抱。
阮学海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是吧?不就是抱抱你?你忘了我们以前亲亲蜜蜜的日子了?”
“忘了。”
让我差点觉得是季朗回来了,不开心。
“你别不开心啊,”阮学海有点儿慌了,“虽然我不能和你亲热,但我还是你的铁子啊。”
“是啊。”我叹了口气,天微微有些寒了,竟然看到自己嘴里哈出的一丝丝白气,天寒了。
季朗走的时候穿的像是走t台的模特一样靓眼,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会冷。
到阁楼的时候阮学海进门就喊:“狗子!”
我:“别喊了,季朗他家里人把狗子接回去了。”
阮学海:“啊,我好像听你说过,季朗他妈对狗毛过敏啊,怎么对你俩的狗这么大方”
“因为我们俩好看。”
我进来忙着找手机,一找到就赶紧解锁,然后失望的发现一条短信和未接来电也没有。
阮学海把头凑过来,“咋,他出轨了?”
“你能不能把乌鸦嘴闭一会儿?”我建议道。
第83章 这里要种一个草莓
虽然季朗没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可我qq一上线他就把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想都没想的点开接通, 随即在屏幕里看到自己英俊的脸庞。
早知道就整理一下头发了, 太心急了。
季朗那边只穿了里面一件很简单的短袖, 就是他早上走的时候穿的,简直骚的一比,人家都快过冬了, 就他浪。
“怎么了?”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
季朗大概是在床上躺着呢,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等你等的都快睡着了,我以为你要半个小时之后才回来呢, 结果刚才突然提醒我你上线了,嘻嘻。”
季朗的大白牙在视频里露着,仿佛离近了就能亲到。
“怎么样啊?”我问他。
“你瞧瞧呗。”季朗坐起身把手机在室内转了一圈, 四人间,一人一张床占据房间四个角, 感觉条件还不错, 比我们阁楼好多了, 毕竟花钱也多, 而且季朗肯定选了住宿条件最好的, 然后我看到另外三个男生都在旁边围在一起打牌,热闹也挺乱的。
“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玩啊?”我问季朗。
季朗又趴回床上,“我想你啊,见不到你什么都不想做,我都还没洗漱, 早上太匆忙了,走的时候生活老师还交给我好多工作,本来能抽五分钟去找你的,结果被那傻逼耽误的我差点都没跟上车。”
“……”我觉得他这种性格,肯定会想见我一面的,怪不得走的那么干脆,不过也怪我,为什么会和陈昊空一起去吃饭呢,说不定我不吃饭而是上楼去找他,说不定能见到的。
“那你呢?想我没?”季朗各种屏幕问我。
我点点头,诚实道,“嗯。”
“我非常开心,但是我要想想,”季朗做出思考的样子,“你,以后不准在上课的时候想我,但可以在下课的时候抽出30秒钟想我,然后吃饭的时候,有五分钟可以用来想我,然后到了晚上的时候,和我视频通话20分钟,期间可以洗漱上厕所,最好是洗澡,你觉得的呢?”
“那你什么时候想我?”我问他。
季朗捂着他的小心心,“每一秒钟。”
“那不行,你不学习了?”
“我和你不一样,”季朗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一直都很优秀,但会因为和我在一起之后而分心,但我不一样,我只要想到你,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奋力往前进,因为你在我脑海里,所以我一秒钟都不想松懈,郝宇,我在为你前进,但你不能为了我退步好让我追上你,我们都应该努力往上走。”
“恩。”妈的,长得傻,大道理讲起来却是一套一套的,不得不服。
这家伙好喜欢给人灌鸡汤啊,不会是又跟我学的吧。
其实我就是想他了,思念过度外加不习惯,但今后,只要想到我在某个瞬间想念他时他也正在想着我,心里已经满足了,期待季朗的学成归来。
我们两个又说了一会儿,季朗那边要熄灯了,在关灯之前他对我说,“快,快亲一个。”
我:“么么。”
季朗指着他的脖子,“再种个草莓。”
我:“么。”
季朗:“回吻你,么么么么哒!”
我没带耳机,全程被阮学海偷听,他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句轻微的字节,类似于,“呕”。
季朗敏锐的发现,“有男人?”我觉得季朗的耳朵都动起来了。
我把摄像头转向阮学海,“是他。”
季朗想到阮学海要来的事情,虽有放松却又有些恼怒,“可我不开心了,我真怕他趁虚而入……”
“你想多了。”阮学海绝逼已经被邱鸿拿的死死的了。
我曾经和季朗仔细的分析过阮学海和邱鸿的体位问题,他应该懂的。
“那行吧,”季朗像挑剔的老佛爷一样,“阮学海听着啊,郝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去你丫的。”又说了几句,我关掉了视频。
阮学海目瞪口呆的坐在那儿,“没想到啊没想到,男人。”
“什么?”这家伙神神叨叨的。
“男人啊,所有男人都一个样,别管是学霸还是学渣,能腻死个人是真的。”阮学海似乎抖了抖他的鸡皮疙瘩。
“得了吧,你巴结邱鸿的样子,当我没见过啊。”而且,他俩到底谁上谁下我还真是拿不清楚,因为,邱鸿其实在人格上非常强势,身体和心理上,可能都把阮学海这个傻逼吃的死死的,他要是想和人家在一起,迟早被人给搓扁揉圆了。
一个人心无旁骛只会学习的日子过的飞快。
阮学海睡在季朗曾经睡的位置,每天都被我不小心踹的鼻青脸肿,到后来幸好是床大,他为了捍卫他的人身安全买了一个非常大的长条的毛绒玩具夹在我们两个之间,季朗知道后表示很高兴,说要回来为我立一个贞洁牌坊,我表示去他丫的。
进入十二月没多久,快要元旦的时候,季朗和我联系的就比较少了,听说他们马上就要考试了。
他给我打电话,说学校让他报好多个学校,怕万一有学校的文化课分数线没过还能有其他候补学校,但他只想去那个离我想去的学校近的那个。
“那你只报那一个学校,万一没过呢?”我问他。
季朗沉默。
“要再来一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