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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恳求,安然紧紧闭上了双眼,重重的的呼吸了一下。
“好,但是我要介入你的康复治疗,而且,你不能拒绝我任何的帮助。”这是安然最大的让步,如果严苓真的就这样没了,她不知道于晓会变成什么样子。看着安然坚定的眼神,严苓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回到病房里,安然看着安宁喝光了稀饭,从安宁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也难怪,虽然卓宁的手艺不差,但是安宁的胃早就被安然养刁了,现在外面的饭菜当然不好吃了,也不知道她这6年是怎么过的。安然越发的觉得自己很幸运,起码她还能陪在安宁的身边,起码她们不用受死亡的威胁。但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坚定了下来,自己绝不能像于晓一样。她再也不会离开安宁了,不管安宁把她当做什么姐姐、朋友,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这辈子要眼睁睁的看着安宁结婚生子,她也认了。起码,别让安宁像严苓一样,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忍受着死亡的威胁。
等安宁睡着后,安然迅速找到里严苓的主治医生,详细了解了她的病情后火速把资料发往美国。不出一个月,严苓的治疗步入了正轨,为了保险,安然还在世界各地,搜寻着和严苓匹配的胃,做着最坏的准备。
安宁也在一周之后顺利出院,等她回到安氏,发现董事会里,早已不见了安家人的踪迹。安然一边刷着手机,一边走了进来顺势就坐在了主位上。安宁站在旁边有点儿不知所措,其他董事也都诧异的看着安然。还是小张小声的提醒了她:“大小姐,大小姐,那是安总的位子。”安然这才如梦初醒的迅速站了起来。在美国6年,安然已经习惯坐在宁安集团的主位上。现在,她只是安宁的一个保镖,并没有资格进入核心董事会。现场的气氛一时间尴尬无比,还是安宁最先开口:“各位,相必大家都见过安然吧!从今天开始,由她来担任安氏集团的ceo,希望大家像支持我一样竭尽全力支持她。”她清了清嗓子,掷地有声的说:“我相信,凭借安然的能力,一定能将安氏集团,推向顶峰。”
话一落,在座的各位都鼓起掌来。这个星期安总大义灭亲,扫除了安氏最大的毒瘤,却唯独留下了安烁的女儿,足见其心胸宽广。何况安然的能力本身就摆在那里,现在更是强强联手,实力自然不在话下。安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本来她就想来当个保镖就算了,怎么还弄成个ceo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硬生生咽下了自己的疑问,主动替安宁拉开椅子,等安宁坐下后,才坐到她左边的座位上。
一场例行会议说了什么安然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是佯装样子翻翻文件。其实这段时间这些文件她都看了很多遍了,她只是一时不能适应这个身份才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终于等到会议结束,安然将安宁送回办公室,有些困扰的看向她。“我读的是西点军校,不是哈佛的企业管理。这些事儿我早就做不来了。”安然不想让安宁觉得,自己留下来世为了和她争财产。
“那就从现在开始学,你本来就比我聪明,也比我早进入安氏,这些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安宁果断的拒绝安然,强势得让安然一瞬间觉得像是在和自己对话。“你的办公室在我隔壁,小张已经帮你收拾出来了,这两天你就搬进去吧。”安宁头也不抬的说:“如果没什么事儿,可以先去看看你的办公室,还需要什么就告诉小张,她会替你办妥的。”逐客令已经下得很明显了。安然这才发觉,安宁还是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安宁,和自己越来越像了。
第35章 35 情变
安然最后还是坐进了ceo的办公室,其实就是以前自己那一间办公室。不同的是,这次的安然,完全就没把公司的事情放在心上,几次合同审核都出错。最后安宁不得不在家里连夜加班,修改安然的失误。不过作为一个保镖,安然倒是尽心尽力,不管多晚,多远。她都会把安宁护得头发丝儿都不少一根。
一向冷冽的安总,这段时间破例没有责怪安然一句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修正安然所犯下的错误,在连续熬了几夜后,安然看着安宁那布满血丝的的双眼,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继续装傻了。安然觉得一切仿佛都颠倒过来了,从前是她由着安宁,现在是安宁由着她。好像无论过了多少年,她们都像两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用最幼稚的方式在争锋相对。
这两天严苓的康复治疗出了一点儿小问题,安然忙着给她寻找一剂配药。不得已电话打到于晓那里,下了死命令非得把药找到不可。于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估计多半是和安宁有关,索性自己亲自带队去了巴西硬抢。等到终于把药运回晋城,安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严苓为了感谢她,硬要请她吃饭。
趁着中午安宁在办公室午休的时间,安然选了一个离公司近的餐馆,随便点了一点儿东西吃。
“听说,安宁雇你当安氏的ceo了。”严苓随意的问道。
安然正在吃东西的嘴猛地一噎,缓了好一下才能开口说话:“别扯了,前段时间她差点儿被人打死在西郊的厂房里,我只是想保护她而已。”
“哦!”严苓满含笑意的看着她:“真羡慕她,居然能把享誉欧美的宁安集团总裁请来当自己的ceo外加私人保镖,这个费用,怕是不低吧!”严苓阿谀的说到。
安然随性的一笑,无奈的摇摇头。看向严苓:“医生说,有了这种配药,正常情况下就不用再担心肿瘤复发了。”她举起水杯:“来,我以水代酒,提前祝贺你。”严苓也举起杯子,和安然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哎、哎、哎、你慢点儿喝,要是真有个好歹,于晓回来还不得撕了我。”安然打趣道。严苓猛地一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安然看她那个样子,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这药是于晓去巴西抢回来的,她好像、、、中了枪,不过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被子弹擦伤。”安然犹豫了一下:“放心,我没有告诉她是谁要这个药。你、、、要不要去美国看看她?” 严苓先是一惊,随后眼里露出挣扎之色。
“你当初离开,除了不想让她越滑越远之外,也是不想让她知道你得病的事实吧。”安然尝试着劝说严苓“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我不相信你心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子。”从某种程度上说,安然觉得她能理解严苓了,就像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样。“爱不该是占有,而应该是守护。”想起严苓当初的话,安然释然的一笑。
严苓伸出手来握住了安然放在桌子上的手:“不行,现在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她,请你、、、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