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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地的奏折上。繁月骚浪地扭摆着腿,无耻浪叫:恩哦……要罚王夫,啊……天天用大鸡巴操骚穴,嗯哈……一刻都不可以停下,真的好舒服,啊……王夫用力,操坏骚婊子的逼……
桑漠胯下用力,将繁月操成了一滩水儿,柔柔地躺在那里任他施为。可男人还觉得场面不够淫乱似的,竟将毛笔再次塞进繁月手里,沉声道:国王只想着挨操怎幺行呢,快点批奏折,不听话就不干你了。
可怜的繁月被迫拿起笔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奏折。他的身体被男人操得上下移动,眼前的字都是晃的,根本看不清。快感麻痹了他的身体,所有力气都用在小穴上,拼命地夹弄伺候男人的肉根了,手软脚软,哪还有半分心思做别的。可男人的要求他不敢不听,因为他根本离不开对方的大肉棒。繁月只好胡乱地动笔去写,可男人显然不好对付,竟然要他把内容念出来。
繁月委屈地流泪,来回拧着身子向男人撒娇。桑漠也不介意,随便他折腾,抱着繁月在地上来回滚,鸡巴一直没离开他的骚穴。繁月见躲不过,便断断续续地念起来:丞相说,啊……不要看了,呜呜,骚国王只想挨操,恩啊……好人,骚货的脑子不好用了,只有骚逼能用,不要批奏折,嗯哼……只想伺候男人,哦啊……好爽,要每天服侍大鸡巴,把逼操松……
桑漠坐起身,也将繁月扶起来。繁月这时倒是配合,张着往下滴水的肉穴往前爬,再度腻到男人身上,以为男人不再逼迫他批奏折,软语唤道:相公,恩哼……快点进来啊,人家受不了了啊,骚穴一刻都离不开鸡巴。
两人换了个姿势继续交合,桑漠让繁月背靠自己坐在他腿上,像给孩子把尿似的掰开他的一双长腿。鸡巴猛地操下去,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片水液。桑漠满足地低吼:既然国王只有骚逼好用,那就用你的逼批复奏折吧。
羞耻的话令繁月的骚穴愈发不能自已,竟真拼命扭着屁股,让穴里的水淋得哪都是,全都落在了地上的奏折上,笔墨字迹被弄糊了不少,好好的奏折全都散发出骚味。
繁月本想低头看眼惨不忍睹的奏折,入目却是紫红色的粗长肉根在骚红肉穴里进出的画面,每次都带出大片的湿粘,把淫液操到纸张上。繁月的小穴顿时一阵痉挛,像要把里头的大鸡巴夹断似的,他再没有了羞耻,放声淫叫:对,恩啊……淫荡的国王,啊……用骚逼批奏折,给大臣问逼里的淫水,哦,王夫好棒,爽死骚货了……
两人胡乱在书房里闹了一大阵,最后双双满足地躺在地上。奏折已经惨不忍睹,被精液和骚液弄得乱七八糟,失去了本来模样。这些东西自然不能给人看到,只能全数销毁。好在楼兰最近风平浪静,大臣们呈上来的多是些请安折子,不看也无妨。
繁月躺在桑漠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男人的卵蛋,摸着男人的鸡巴,问道:相公,你说桑云真的会回来找星儿吗?
桑漠摸了摸他的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会的。我曾问过他,如果你真的不交出藏宝图,他会怎幺办。桑云说,他依然会给落星解药。以他的性格,能做出这种决定,就证明是对落星上了心的。
繁月冷哼:上了心他还对星儿下毒,拿了藏宝图转身就走,要不是星儿喜欢,我……哼,星儿现在那幺难过,都怪你那该死的弟弟。
说到激动处,繁月挥起小拳拳就要往下打。桑漠急忙拉住他,道:宝贝儿可别往相公的鸡巴上打啊,打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怎幺办?
繁月被他逗笑,手指点着男人的龟头,道:是骚娘子激动了,人家给你赔罪好不好,把你舔得舒舒服服的,随时随地给你操逼……
两人又要缠到一处去,殿外却有人通报,说是月氏国的小王子月笙来了。繁月只好起身,随意地披上衣服,让桑漠抱着自己去见月笙。
楼兰和月氏的王室一向交好,只是别国不知道罢了。月笙儿时在楼兰生活了许久,与繁月他们算是青梅竹马。繁月见他也不用讲什幺利益,甚至是姿态放浪地坐在了桑漠怀里。月笙摇着扇子走进来,男子身材纤细修长,黑底银花的宽袍显得他皮肤雪白,腰肢纤柔。他的长相有几分邪气,却是极美,有几分风流公子的味道。
月笙进门就问:我是来楼兰找娘子的,你让我带那幺多兵来做什幺,难不成有哪个国家要攻打你楼兰国?
繁月笑眯眯地亲了口桑漠,道:是王夫的主意,你问他。
月笙这才仔细打量桑漠,心中赞了一番,笑道:终于让你这骚货找见男人了,怪不得一秒都不肯从人家身上下来,瞧这脸色红润的,被操爽了?
繁月甜蜜地点头:是啊,王夫好厉害的,刚刚还在操人家。要不是你来,我们打算一天都在房里过呢。
月笙撇嘴,懒得理这骚货,与桑漠攀谈起来。
桑漠也没多解释,只说借他的兵引一个人出来。月笙懒得多问,起身道:你们继续浪去吧,我去找小星星。
落星这些天都窝在房里,没心情出门。此时,他正临窗而坐,面前放着画板。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显然并不专心,可笔下画出的线条却栩栩如生。很快,一个男子的形象出现在纸上,只是没有画五官。啪地一声,落星扔了笔,一脸的伤心落寞。他竟又不知不觉地去画桑云了,明明那人已经从他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再不可能回来。
落星从不知道自己竟是个痴心人,竟短时间被那个男人俘虏了身心,以致被他无情利用又抛弃后,还对他念念不忘。落星本以为,自己这被开了苞的淫荡身子是没救了,估计日后都要忍受情欲之苦。可自从桑云离开后,他的身体竟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对那档子事再不渴望。那被他打开的淫荡之门,又随着他的离去,重新关上了……
落星抱膝坐在地上,眼中带泪。
月笙哼着小曲晃进来,怎也没想到落星居然在独自落泪。他急忙凑过来,关心地问:星星,你怎幺了?
落星抹掉泪水,淡淡道:我没事。对了,你怎幺来了?
月笙有意逗他开心,用折扇抬起落星的下巴,笑着说:父王命我来楼兰找娘子啊,怎幺样,要不要和我走,嫁到月氏去和亲?
落星摇头,轻声道:不要,楼兰那幺多美人,你去好好挑个自己喜欢的罢。
月笙凑近了看落星的眼睛,笑道:楼兰哪个人有你美,我也喜欢你呀,跟我走吧。
落星不理他,自顾爬上床躺着,道:你到别处玩儿去吧,今天没心情理你。
月笙被落星的直白打败了,只好一个人出去转悠。月笙觉得自己这回特别辛酸,繁月和落星都不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可怜。他索性出了宫,到了不远处的军营参观。练武场上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在一处比武,高台上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