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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应该是朝南一点。”
宿镇停下了脚步,言语中还有蕴藏着那不敢对师兄发出的愤怒:“你怎么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信不信由你。”那异魔老祖说完这句话,又接着说道:“不过你那大师兄现在正在性命攸关之中,你要是迟疑一会,让你的大师兄丧了命,可怪不得我。”
宿镇抿了抿唇,更加加快了脚步,朝着那异魔老祖所说的方向而去。
那异魔老祖倒是比他懒散多了,他悠悠哉的给他指的方向:“对对对,就这个方向,再南一点,多了多了,东一点一点。”这指挥的声音,活脱脱像是一个不干活的指挥着小厮随便挂那牌匾的总管。
“你闭嘴。”
这三个字出来异魔老祖乐了,平日里他都挺烦了可以嘲讽的三个字换一种心态听来竟然是此等务必的亲切。
很是令人开心,他不由的看向了自己跑的飞快的徒孙,不由的心疼的说道:“快了快了,太赶快了,他还死不了呢、”
宿镇:他果然又想让脑海之人闭嘴了。
异魔老祖去找到宿镇的时候,大约花费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而的宿镇跑回那炎洞的世间,甚至可以用几十吸的时间来说。
刚到门口,宿镇就被那热腾的岩浆被老老实实的蒸了一番,他不由的惊讶的脱口而出:“是谁让师兄陷入如此险地。”
他怎么会不知道师兄他是木灵根,火克木,师兄在这里面哪里能舒畅的起来。心中不由的一紧,连忙跑入了那炎洞中。
异魔老祖十分“老实。”应该是那个叫做杨言的吧,我见他和你大师兄说了几句话,然后你的好大师兄,就屁颠屁颠的进去给他的杨言小师弟夺宝了。
宿镇听到这话的时候刚好一个转弯,他面前是流着岩浆的墙壁,那样的温度让他一个天生冰灵根不惧热的人都觉的升腾火烤。
杨言?他和师兄在那水潭之□□同夺宝,师兄都不计他一丁点的好,如今这转眼间,倒是给他的好杨言师弟来孤身夺宝来了?
他甚至不想要转弯,愤恨的将面前的岩浆墙壁一个生死剑劈开,印入他眼帘的,是衣衫不整的大师兄。
他的大师兄面色像是被这岩浆蒸腾着泛着殷红,而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经被火烧了不少,不,有些甚至分不清是被烧的,还是被他自己整齐的撕下的,因为断开十分的洁白。
他的谭青大师兄眼中氤氲着的泪水,像是被熏出来的
他就像是醉酒了一样在五根琴弦上,跳来跳去,有些颠倒,却漂亮极了。
“好看么?想不想上他。”异魔老祖在他的脑海中说道。
“闭嘴。”好吧,他乖乖的闭嘴,闭嘴多久?十息怎么样?
“谭青师兄?”他轻声的说道。
谭青师兄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像是置身在昏眩之中,不明白下一步路在哪里,手又是不小心的碰到来的岩浆上,一瞬间像是烤熟了的虾一样变的通红。
他甚至迷乱的打不开乾坤袋,拿不出纸鹤直接传送走。
他今日要栽到这里了?是么?
谭青他的连这句话想的都是迷迷糊糊的,什么栽到这里?不过他有一种预感,这一切和杨言脱不了任何干系。
“灵果。”他喃喃的道。
“灵果?”宿镇扫视着洞内一眼,果然看到了在那冰树上的灵果。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扛起师兄就要往门外走。忽然听见他的师兄口中又是一声:“灵果。”
“好,我拿给你。”宿镇忽然狠狠的说道,不知道他的很是发给谁?发给自己都觉的贱的自己,还是发给那让他的谭青师兄涉足险地的杨言?
还是……
洞中忽然出现了一抹红色,那一抹红色红的通红,正是看着人多而躲藏起来的媚兽、
得了,这一身的怒气可算是有地方发作了,腰间的‘飞凰笑’闪了闪光芒,宿镇瞬间觉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像是元婴期一样的高手,将面前的媚兽一剑劈开。
那媚兽却是一点法术还不曾对他使出来,就入了黄泉之中。
宿镇生死剑一削,那枚灵果就乖乖的掉落在了剑尖上,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碰都不碰这枚灵果。就将它想要装入谭青的乾坤袋之中。
却发现他的乾坤袋根本无法打开,智能用灵力捧着灵果,在用剑尖压着灵果的身子,踩着他的大师兄走到了洞外。
谭青却是没有什么和媚兽打架的经验,殊不知他刚开始的躲藏,不过是让那媚兽有了发挥的余地,若是像是宿镇一样一开始硬冲上去,倒也什么事都没有了。
当然要有高于的媚兽的元婴期的修为,再加上这样的修为不被凤鸣传承一样接受。这样算来能一剑砍了那媚兽之人,还真的非宿镇莫属。
外面的空气相对于要新鲜的多。
谭青整个人身上像是着火一样,他也不喜欢自己浑身上下如此的滚烫,下意识的靠近天生体温比较低的宿镇。
“谭青师兄?”宿镇他轻声的叫道。
谭青像是已经神志不清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了,倒是那异魔老祖,数着自己闭嘴的时间还多数了几下,这才张口:“我看他这是中了媚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
这会不等宿镇那一声住口先说出来,异魔老祖倒是提前的说道:“也对,他指不定还不想被你上呢,你忘记那迷障里面的女人了么?”
还是不等宿镇说话他又是接着说道:“我可是亲眼所见他在这样的身后,还一直叫那个叫‘杨言’的人,怎么着那个‘杨言师弟’是他的爱人啊,他想让‘杨言’上,不想让你上。”
宿镇此时连说闭嘴的心思都没有了,搀扶着谭青的手紧紧的握着,都能的感觉到骨头互相触碰的声音,谭青的却觉得是入骨的冰凉,刚好能压压他身上的热火,不仅不觉的疼,还想要往宿镇的方向靠近。
他们师兄弟二人自然是难得靠这么近的,要是以往,宿镇他一定高兴坏了,但是此时,他的眼神清明,看着朝着自己靠过来的宿镇,唇角没有傻笑,连勾起都不曾。
这样的迷糊的师兄是十分可爱的,甚至在他看来十分的迷人,但是,师兄为了那杨言身涉险地,自己都成了这个模样了,还几次三番的叫着杨言的名字。
“师兄,我算什么?”
是啊,他算什么?一个替身?一个杨言不理他之后养着玩的东西?他拼死为了师兄夺宝却遭来辱骂,而那杨言不过说了两句,就能让师兄以身犯险。
不顾性命。
这就是差距么?这就是他和杨言的差距么?
“你果真想让杨言上你么?”说来也好玩,宿镇今日方知那爱恋的滋味,方知情人应该与何种姿态相触碰,而现在,却是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