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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乐呵呵地当着戴维的面亲了程柏一口,当然是真的,可不准反悔啊。
说着,东看看西看看,挑中了一棵绿意盎然的大树。
戴维看着死基佬在树下面捣鼓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管,只有半个指节长,有浅青色的液体在其中晃悠。
“那,小鬼,回去给你妈妈喝下去,你的愿望就可以满足了,不过生死有命,这些药的作用也只有三天,之后你妈妈还是要老老实实地去医院治疗。”
程柏接了过来,又细声转述了一番。
戴维瞪大了眼睛盯着手里的玻璃管。
“他……他是巫师吗?”戴维问程柏。
“唔,也算是吧。”程柏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
戴维很想表现出崇拜的样子,只是……扣鼻屎的死基佬真的可靠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
第25章 囚笼(三)
丽贝卡正准备推门。
大厅里亮着灯光,大提琴低沉的声音缓缓流淌。
她收回了手,眯了眯眼睛。
鲁伯那个傻大个从来不听音乐。
门砰地自动打开。
丽贝卡眯着眼睛盯着地上的封魔阵,一阵地动,地板碎裂开来。
她走了进去,鲁伯正坐在椅子上,已经被歌喉,血液染红了大半的身子。
教廷的走狗?
不……不……他们不会这么低调……
那么就是碰巧撞进来的猎手了?
还是……给她的警告?
***
第二日一早
地下室
“波比,聪明的小波比。”露西拿起电钻,“我们都低估你了,原来小波比还留了一手。”
电钻飞快地转了起来,露西朝着椅子上伤痕累累的小女孩微笑道:“来,我们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通知你的同伙的?”
楼上
“爸爸?露西阿姨?约翰?杰西卡?!”
睡眼惺忪的戴维揉着眼睛下楼,找了一圈没有人,只在厨房的桌上发现了一盒披萨。
浴室淋浴的声音。
“杰西卡?”
“是我。”杰西卡在浴室里喊道,“他们都出去了,厨房里有披萨,记得给我留一块!”
“知道了!”
热水从头顶喷洒下来,杰西卡洗着澡,脚下猩红色的水流正往下水道流去。
“妈妈,妈妈!”
戴维吃了两口披萨,嘿嘿笑起来,蹭蹭蹭跑进丽莎的卧室,太好了,只有杰西卡在家。
他小心翼翼地按照死基佬的吩咐,先取出一滴滴在妈妈的额头上,看着青色的液体慢慢渗了进去。
接着又将剩下的喂进了妈妈的嘴里。
他趴在妈妈耳边,小声叫道:
“妈妈,妈妈,醒醒,求求您,醒醒!”
可是过了好一会,丽莎还是没有醒过来。
戴维有些泄气,他看着手里空空的袖珍试管,喃喃自语道:“我真是个傻瓜!死基佬果然最讨厌了……”
正难过着,突然感觉身边有了动静,他抬起头,只见一双翠绿晶莹的眸子正看着他。
***
梁大叔呱呱怪笑,嘴巴里的肉屑喷得到处都是。
程柏额上的青筋“啪嗒”一声跳了出来,“哗”的将黑咖啡浇在了梁大叔的鸡窝头上。
梁云海傻傻地看着抿着唇格外严肃的程小柏,分外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亲爱的,这又是怎么了嘛!”
其实梁云海正在讲笑话,讲着讲着就讲到了戴维身上,其实他只是想说混血,可谁叫他乱拽英文拽着拽着就变成了极富贬义的杂种,程柏没揍他算好的了。
程柏挺喜欢小戴维。
这也算是同病相怜。
在他小时候,程妈妈也曾卧床不起,比小戴维妈妈时不时能醒过来一下更惨的是,他妈妈直接被定义成了植物人。
程柏每天起床都要虔诚的祈祷。
神啊,请救救我妈妈,只要她能再次对我微笑,我愿意吃掉我最讨厌的豌豆,一颗也不浪费。
孩子真挚而纯净的爱,让梁大叔以这样满不在乎的口吻来调笑,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程柏拿起外套,步行去了街区的教堂。
这一刻,他分外想在上帝面前祷告。
梁云海并不知道这一段往事,他只是嘴巴比较贱,而且不同于程柏,他对于非人类的气息总有那么一点点的敏感。
梁大叔能又快又狠又准地抢到那最后一盒巧克力,感谢小戴维的定位功能,感谢梁大叔爱是非的性格,满目弯弯曲曲的字符实在太困扰了拉!
梁大叔转了转眼睛,反常地没有跟着程柏,而是拿了一个纸杯,倒上清水,放了一根细细的牙签进去。
淡淡的青色光点在牙签上散发出来,不过一会又消失,牙签在水面上震动起来,呼噜噜转了几个圈,最后定在了某个方向。
哦呵呵,小戴维,叔叔来看你了,准备好甜甜圈和奶茶了没有?
小戴维乖乖,把门儿开开,叔叔要进来。
***
约翰和安妮手牵着手来到家门口。
约翰盯着脚下的玻璃碎片慢慢抬起头,二楼的所有窗户的玻璃都碎了。
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安妮,亲爱的,你先回家好吗?”
安妮吻了吻他的面颊,无名指的戒指在他脖子上轻轻一按。
“抱歉,亲爱的。”
约翰倏地睁大眼,然后软软倒了下去。
小戴维被杰西卡抱在怀里,睁大了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妈妈,可怜的杰西卡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只是包着一大块浴巾,丽贝卡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露西正被一个脸上刻着刺青的洋和尚踩在脚下,而埃里克正对着穿着睡衣的丽莎,血痕斑斑的波比身上带着数个空洞依靠在丽莎身边。
剑拔弩张。
“你迟了一步。”丽贝卡不满道。
好吧,安妮耸耸肩,她这个情报员的确好像有那么一点不称职。
“奥克斯,滚回去。”埃里克面无表情地盯着丽莎。
丽莎翡翠般的眸子十分美丽,此刻正布满了愉悦,她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着手指山的血迹。
埃里克的胸膛上有一处抓伤,那是她的杰作,只是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哦,埃里克,你还在自欺欺人吗?”最先捂着嘴吃吃笑的是安妮,“什么丽莎?我可从来没有听过。”
露西看见她,尖叫道:“哦,你这个婊*子,我的约翰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埃里克依然冷漠地重复着刚刚的话。
“奥克斯,滚回去。”
“好吧,”丽莎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说实话我也呆腻了,我啊,可是十分想念黑岩城的卧室呢。”
“队长,”洋和尚瓮声瓮气地道,“鲁伯哭了很久,黑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