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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鸡鼓囊囊毛绒绒的两颊随着嚼动一上一下蠕着。
几人:“……”
左护法突然面色凝重道:“这花要是生吃的话应该没问题吧?……不会中毒吧?”
独孤小鸡正好把嘴里嚼碎的花瓣儿咽了下去:“……”我吃都吃完了你跟我说这个?
围着方桌的几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独孤小鸡,生怕遗漏任何一丝变化。
直到小厮通传盟主的寿宴开始了,独孤小鸡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教主叹了口气,只要没了花就好,这样就不会有人又把呆鸡错认为神鸡。
夙叶邢慢条斯理将养肤人`皮`面`具撕了下来收进衣袖里,捧起来小呆鸡随着带路的小厮前往办宴的百珐厅。
一路上,跟在后头的几个诧异的堂主急着追问道,“教主,你怎么把面具撕了?”
一想到教主的国色天香要给这么多人见到,三个堂主的醋坛子都快打翻了。
教主:“一次捞多点,下次就不用来了。”
他还想赶紧回魔教跟小呆鸡生宝宝呢,最好是几年几月都不下床的那种。
堂主们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武林盟主的寿宴虽然说不上是奢华,却是热闹非凡,各大门派的掌门拖家带口全都捧场来了。
教主入场的时候,整个宴厅静的有如一潭深水,所有人像被点了穴一样,连呼吸都定住了。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男人沿着长廊缓步走来,那张绝色的脸半隐在黑暗中,妖媚惑人。
见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徐徐向自己走来,武林盟主江易亭激动的心肌梗塞都要犯了。
一心想着要给魔教教主一个不一样的印象,江易亭赶紧低声吩咐乐师,“奏乐!快!!奏乐!!!”
于是就有了教主一边走,乐师一边哔哔叭叭吹奏着喜庆的婚礼奏乐《喜拜堂》这样的画面。
夙叶邢脚步顿了顿:“……”
江易亭离座相迎,拱手露出了个自认迷人的微笑,“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请入座……”
见自己的座位就设在首席旁边,夙叶邢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捧着小呆鸡入座了。
江易亭清清嗓子,压低声音,“教主,我近日刚得了一本武功秘籍……”
“哦?”夙叶邢斜睨了盟主一眼,不明白为何突然跟他讲这个。
盟主继续道,“……修炼了几日后,八块腹肌都出来了……教主你要不要摸一摸?”
夙叶邢:“……不劳盟主了。”
江易亭:被丑拒了嘤嘤嘤qaq
见教主席上坐着的小黄鸡,江易亭抚掌道,“没想到教主也是鸡道中人!恰好近日镇上百姓给我送了几只鸡,教主不如宴会过后随我回房,看看有哪只鸡能入您眼的?”
最好看上的自己身上自带的这只“鸡”。
独孤小鸡自从吃了小粉花之后肚子就不太不舒服,蔫蔫地坐在桌上,揉揉发胀的肚皮,一股强烈的气流在腹腔处左窜右跑,独孤小鸡没忍住,“噗噜——”一声放了个雷声那么大的屁。
席间众人顿时愣住。
根据声音来源的方向……大概是教主那里传来的。
于是众人把视线投向了教主那桌。
桌上一只无辜地睁着黑溜溜双眼的小黄鸡。
声音那么大的屁,说是人放的都勉强,更别提一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雏鸡了。
所以说……
……这是教主的屁?!
没想到教主连屁都这么与众不同超凡脱俗啊!
宴会上众多有头有脸的江湖人士全都争先恐后你推我攘大口吸了起来。
清全派掌门抡起旁边武当派的大刀,怒吼道,“都给我滚开,教主的屁只有我能吸!”
说着还不忘深吸了口气,顿时就脸色发青倒在地上,纵使如此,清全派掌门依旧顽强地张着嘴,企图再多吸一点。
武当派掌门虚弱地瘫坐在椅子上,颤巍巍道,“扶我起来,我还能吸……”
就这一句话的期间,席间已经哗啦哗啦晕倒了一大片的人。
等味道散去,纷乱停止,众人才发现,教主跟他的几个属下早就连踪影都不见了。
独孤小鸡的屁威力太大,教主几人早就趁着混乱回到马车上避难了。
谷雨在马车外纠结了一阵子,最终才下定决定道,“教主,不如我们便打道回府吧?”
夙叶邢摩挲着怀里小呆鸡软绒的肚皮,“那教内的财务……”
谷雨咬牙,“无妨……清云山庄给的银两已经足够撑一段时日了,更何况……属下还有私房钱……”
几个堂主也想跟教主多游山玩水几天,然而宴席上那些人看教主的眼神让他们都快要拔刀砍人了。
夙叶邢点头,“看来几个堂主的私房钱不少……不会是中饱私囊了吧?”
谷雨有口难辩,其他两个被拉下水的堂主:????
谷雨连捅自己两刀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就不欺瞒教主教内财物有问题了,现在还在教主心里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真真是得不偿失。
马车启程,夙叶邢摸摸独孤小鸡的肥脸颊,“呆鸡,吃醋了?”
听到武林盟主要给他送鸡,他的呆鸡生气到放了个威力这么大的屁,虽然被江湖中人误解了,然而教主不但不生气,反而眉开眼笑的。
“嗯?”夙叶邢摸着独孤小鸡的手一顿,把小呆鸡掉转了个方向,“……尾巴毛怎么变紫了?”
只见一圈紫色围着独孤小鸡的尾巴尖尖,远远看去向沾了一团墨。
夙叶邢笑道,“是不是如了厕没擦干净?”
独孤小鸡脸红红,拿翅膀挡住了屁屁。
他每天都有好好擦屁屁啊,怎么尾巴会变黑……
夙叶邢拈着两根手指捏住小翅膀拿开,用沾了水的手帕帮他的小呆鸡擦擦尾巴。
凝神仔细看去,那尾巴尖上的不是墨黑色,而是带着些贵气的紫色。
跟教里圣物远古凤凰的翅膀颜色一模一样。
教主摸摸下巴。
……难道吃了小粉花的后果……就是变色?
独孤小鸡费劲扭过了脑袋,瞥着依旧顽固地沾在尾巴上擦不掉的色块,泪眼汪汪。
夙叶邢只好安慰道:“……其实……这样挺独特的……”
独孤小鸡哭唧唧。
隔天傍晚,独孤小鸡上完厕所后不仅仔仔细细擦了屁屁,还用清水洗了好几遍,差点把尾巴上的毛蹭秃了。
于事无补。
小呆鸡尾巴上的色团越扩越大,快回到魔教的时候,独孤小鸡就像扔进了染料中染过色一样。
回到教中已经是半夜了,夙叶邢捏捏独孤小鸡,“呆鸡,该下车了。”
独孤小鸡生无可恋地趴在夙叶邢膝头。
……他是不是要死了?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