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你要战,我便战!
异能组织联军这是**裸的阳谋,我就是以绝对的实力打压你,打掉你的影响力,打掉你的话语权,让你从此抬不起头来,你能怎么办?
忍,还是不忍?
忍,你华夏异能界在国际异能者的舞台上的地位就是一落丈,再也没有人敢成为你们的盟友;不忍,那好啊,但应我们的条件,决斗啊,十场决斗分胜负,一对一;不同意?那就继续谈!
不得不说,异能组织联军这一招挺绝的,不但一举扭转了在谈判桌上的劣势,还成功的提高了自己的影响力,震慑了一大批保持中立的保持中立的异能者组织。
刚刚轻松得意了没多久的邢雷,最近愁得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异能组织联军的这一招,彻底将华夏特勤处逼入了绝境。
支援方面,除了一开始就表明态度的罗斯国风雪北极熊组织以外,就只有在刚刚发生的天灾中得到了华夏大力帮助的泊儿国,派出了几名佛教高手支援,其他的再没有一丝半点的支援能够到达华夏。
国际异能界,华夏特勤处的声誉和地位也是急剧下滑,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X战队和断阴流早有阴谋故意为之,但在异能界本就是强者为尊,你华夏特勤处没有能力破这个局,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再者说,美坚国X战队和华夏特勤处,那可都是位列世界异能古武界三大顶尖势力的,两大顶尖势力的碰撞,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插手的,而唯一有能力插手的欧洲教廷一方的势力,却又是毫无动静,摆明了是要坐山观虎斗。
现在轮到异能组织联军的谈判代表得意起来,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执着于在谈判桌上取得什么进展,态度也变得无比强硬起来,你们华夏要谈可以,但是一定要按照我们的要求来,十场决斗,一对一!不同意,那咱就继续拖下去,反正我们不急。
能够将华夏特勤处逼到如此境界,打压到如此程度,说实话以X战队为首的异能组织联军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毕竟不可能真的将华夏特勤处消灭掉,否则华夏异能古武界全面反弹起来,任谁也是承受不起的。
你要谈,咱就这么拖着,直到将华夏特勤处的声誉和地位彻底打落谷底;你要打,那就得按我的要求打,输了就要答应我们三个条件,一样可以让你们从此抬不起头来。
就在X战队和异能组织联军得意洋洋,志得意满之际,异变突起,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们全部瞠目结舌:华夏特勤处一改之前的低调,十分痛快地答应了异能组织联军提出的要求。
战!你要战,我便战!
十场决斗分胜负,全部一对一,输了的一方不但要公开认错,赔偿损失,还要在不违背所在国家利益的情况下无条件的答应胜方三个条件。
并且,华夏特勤处还提出,为了确保比赛的公正性,邀请包括欧洲教廷在内的世界异能界有影响力的异能者组织观战。因为从发出邀请到对方回复再到派人前来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将决斗的日期定在半月之后,也就是秘境开启整一周年的日子。
华夏特勤处的这一表态,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是华夏特勤处在表态之后已经第一时间对国际异能界公布了出去,这种情况下,不论X战队和异能组织联军有什么疑虑,都只能同意下来。
因为一切都是按照他们当初的要求来的,根本就没有不答应的理由,而且欧洲教廷等一些受邀公正的异能者组织也都纷纷表态同意,所以双方都已是没有了任何退路。
不过X战队和异能组织联军思来想去,自己一方都可谓胜券在握,既然这样,决战就决战,毕其功于一役也是不错的。
半个月之后,在欧洲教廷等异能组织的见证下,双方开始决斗。然而华夏方的出战人员一露面,顿时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华夏方的出战人员里,肖荣、于灵儿、龙凌云、阿日善、索朗旺堆等人赫然在目。
没错,就是肖荣他们,特勤处之所以敢于这么痛快的答应决战,并将几乎整个世界异能界都邀请来见证,正是因为肖荣他们及时出关了。只不过他们并不是从当初进入秘境的地方出来的,所以没什么人知道而已。
出关后,肖荣他们便说了闹的沸沸扬扬的秘境事件,自然是第一时间返回了特勤处,在邢雷将整个事件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后,肖荣他们怒了。
如此拿着不是当理说,甚至还直接欺负到家门上来了,真当我华夏无人吗?自己等人刚刚成为华夏新的守护神就碰到这种事儿,简直就是当面打耳光嘛,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好,既然都觉得华夏是软柿子,好欺负,那就索性玩儿场大的,在全世界异能界里好好显示一下华夏的力量。要打人,就得打得他疼,疼得他一辈子都忘不掉才行!
X战队和断阴流的人,一见到肖荣等人,顿时叫嚣起来,纷纷要求肖荣等人给出个说法,气焰嚣张至极。
肖荣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股强大的威压掠过,所有正在叫嚣的人竟然都同时闭上了嘴,心中一片骇然。
这时,索尔才从肖荣身后的人群中走出,将在秘境中所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当然,肖荣他们成神的事儿,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肖荣他们五人在那大殿之中得到了一场大机缘而已。
索尔在经历过那一次的心魔考验之后,想通了很多事情,心境豁然开朗,可算是大彻大悟。在讲述中,他也是不偏不倚,包括小野宗流和云无极之死,事情是怎么样就怎样说,极为中肯。
平静的讲述完之后,不顾美坚国和日国的质疑与叫嚣,索尔十分冷静地向X战队的队长提出了辞职,然后不等对方同意,便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