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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他记得看《杀手》的剧本背台词,合同已经签好了,这戏接的急,马上就要进组开工了。说完不愿意再看他傻笑,转身下车接女儿放学去了。
祁齐念叨着胡大的麻小和海底捞往芝兰苑开,方屿让他勾起了馋虫,一路上净盘算着能不能说动曲总去吃一次海底捞,进了芝兰苑的大门才想起来他没曲恕家的钥匙。这个点曲总必然在忙,方屿不好打扰,只能紧急call项特助救急,谁知项特助手机直接关机,估计在开会。
方屿对着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干脆打发了因为飞机餐难以下咽没吃午饭念了一路美食的祁齐,自己开车回了院里。空出来这几个小时,正好去看杨叔叔和孩子们。
下午四点本不是晚高峰,奈何正好赶上中秋假期结束回城的车队,方屿被堵在主干道半个小时,又绕了远路,开到院里时已经六点,正好赶上孩子们吃晚饭。
方屿把车靠边停好,熟门熟路的直接去了餐厅,就看到他杨叔叔正拿着个大勺子盛饭,一群小孩儿闹闹腾腾的站在一边,翘首以待等着被投喂。
方屿交叉两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冲他们比了一个闭嘴的姿势,然后走过去猛的往杨柏面前一凑,笑着道:“叔叔!我回来蹭饭啦。”
杨柏被他吓了一跳,放下勺子腾出手来给了他一下,“臭小子,吓我一跳,怎么突然回来了?”
方屿笑着拿过大勺替他分粥,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想你熬的粥了,特意回来抢一碗喝。”
杨柏把他手里盛好的粥拿走,又递给他一个空碗,“你就瞎扯吧,当初是谁最不喜欢喝粥的?”
排到最前面的一个孩子跑过来接了杨柏手里的粥,还不忘冲方屿吐舌头:“说谎话,大皮脸,欸——”
方屿笑着敲了敲他的头,这好像是他们院的传统,“叔叔”辈的都喜欢敲别人脑袋。方屿被自己的发现逗乐了,笑着回头问他杨叔叔:“叔叔,你也喜欢敲项辛的额头么?”
“不喜欢,头太硬。”明显前段时间项辛惹毛了男朋友后一直没能哄好,杨柏一提起他就烦,面无表情的吐槽起男朋友一点也不留情。
方屿被头太硬的吐槽逗乐,笑着分完了粥,打发了一群孩子坐好吃饭,可还没笑够就听到杨柏说,“说到项辛,他跟我说,曲总为了你差点君王不早朝了。”
方屿磨牙,这个项辛,不光头硬还嘴大,成天的瞎说,真不知道杨叔叔看上他哪儿了。“哪儿有不早朝,明明是不舍得下朝。说让我早点回来,结果自己开会,忙的项辛都没空给我送钥匙了。”
杨柏冷冷道:“中秋明明休息却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今天是良心发现了,原来是我想多了。”
……“叔叔你看错了,我刚刚说的是我特想你,这不一下飞机就回来看你了。”
“我已经听不见了还咒我瞎,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方屿自知理亏,以前年年中秋都是杨柏陪他过的,今年他只顾着曲恕,完全把杨叔叔给忘了,只好乖乖认错,陪着杨柏吃饭聊天,带着几个大孩子把碗洗了,又呆到十点多,和杨柏一起把所有人都哄睡了才走。
杨柏把他送出门,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和曲恕的事一句都没说,只叮嘱他“有事告诉我。”
方屿乖乖点头,启动车子离开,开出去挺远之后看了一眼倒车镜,杨柏还在原地站着,身边挂着“向阳福利院”牌子的一幢小楼还是方屿拍了第一部 戏之后拿片酬回来盖的。
那是方屿长大的地方。
夜里总算不再堵车,回到芝兰苑也已经十一点多了,方屿停好车敲了敲门,还没调整好笑容,曲恕就把门打开了,挑着眉看他,“一早参加完发布会就回来?”
昨天方屿自己说的话,一字不差。
方屿试图辩解:“我真的下午就回来了,但是我进不了门啊,项辛手机关机了也没法给我送钥匙……”
曲恕盯着方屿的唇线分明的嘴唇,声音暗哑:“我记得这房子是我的。”言下之意,项辛电话打不通也是理由?你怎么不联系我?
“……我怕打扰你工作啊。”方屿声音渐弱,被曲总低沉的声音撩的毫无气势。
干脆主动投怀送抱,刚走近就被曲恕拉着抵在门上,钳着他的下巴堵住了所有辩解。
方屿被吻的无法呼吸,在几乎要窒息的纠缠里神智不清的想,曲恕有点生气的样子也好帅啊。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喘息,方屿艰难的抓住曲恕试图探进他衣服的手,“我还没洗澡……”
曲总的洁癖显然不能允许他接受两人都没洗澡就在玄关做,干脆扛起方屿上楼,“那就一起洗吧。”
曲总家的按摩浴缸很大,但两人显然没有细细泡澡的性质,站在淋浴下大致冲洗了一下就开始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
曲恕今天不到六点就下了班,本来以为回了家就能收获一只团着看剧本的方小屿——就像前几天那样。谁知这人不知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等了五六个小时的曲总很生气,这会儿终于抱到了人,下手便很不留情。
方屿被他抵在墙边,曲恕的嘴唇一路向下,留连过他颤抖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然后含住一边的乳尖舔弄吮吸,手指沾着润滑剂扩张后穴,三根手指进进出出的感觉分外鲜明,还时不时坏心的曲起手指去照顾最敏感的地方,方屿被上上下下的快感逼出粗重的喘息,十指几乎痉挛的揽住曲恕的脖子,一声声的叫他,“曲总,哈,曲总……”
曲恕的等了五六个小时的不满被他一声声清亮却性感的呻吟安抚,终于大发慈悲不再刻意折磨他,放过了胸前被玩弄到鲜红的两点,抬头吻了吻被方屿自己咬住的下唇,抽出了在他体内肆虐良久的手指,把人翻过去换上了更粗大的东西,含着他的耳垂道:“站着可能有点辛苦,忍一忍。”说完便不再留情,挺身进入了他紧致的小穴。
“啊——”方屿霎时被逼出一声痛呼,浑身都僵硬起来,曲恕太大了,站姿又很难放松,这一下简直刺激的头皮发麻。“呼,放松点,我不动。”曲总也头发发麻——被方屿突然绞紧给刺激的。但方屿浑身紧绷,曲恕怕他受伤不敢乱动,只好按捺着欲望抱着他安抚,一只手绕到前方揉弄他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抚过前段和囊袋,另一只手在光滑的背部摩挲安抚,唇舌舔吻过耳垂侧脸,和自觉扭过头来的人唇舌交缠……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渐渐放松,曲恕试着慢慢把性器抽出一点再顶进去,因为忍耐而沙哑的嗓音就在方屿耳边,“好点了么?”
方屿闭着眼点头,心想,这是曲恕,是曲恕啊,是他的话,哪儿有什么不可以?
曲恕得了他的肯定,便渐渐放开动作,力道也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