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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濮柯迎上我的目光,“这个我不知道,走一步是一步吧。”
“对不起。”我伸手紧紧搂住濮柯,心里澎湃的情绪难以自制,“真的……对不起。”我不知这道歉从何而来,心中难受却不后悔,可嘴上忍不住想要说这三个字。
濮柯无奈的笑了笑,“别想了。”
我不依不饶,往他怀里又蹭了蹭,“你要不揍我一顿吧……”
濮柯任由我抱着他,“就算你做错了什么,也是因为我……是我没有教你。”
“你心里能不能别埋怨我可能害你失去一切……”
濮柯转身搂着我,用自己的胸口贴着我的后背,“我不是还有你吗……不会失去一切。”
我不是还有你吗……不会失去一切。
这一点,他和我想的一样。殊途同归,不管怎么样他可能最终都只剩下我,这种‘变态’的存在感让我感觉真好。我忍不住又往濮柯的怀里蹭了蹭。
他的手臂很有力,那感觉当真像只拥有我而已,舍不得撒手。
感觉到濮柯身体的反应,燥热的情欲撩拨着意识,他的性器微微抬头,顶在我的大腿根。我的全身也被情欲折磨着,太过想念濮柯的身体,以至于自己的阴茎此时硬的更加厉害。
“那你以后教我,教我所有事情……”
“恩……”濮柯低沉性感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全身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
“那个……”我舔着自己的嘴唇,右手忍不住往内裤里游走,“我……”每一个字都异常艰难。我知道濮柯的态度,毫无回应的吻恐怕已经是他的极限,我不敢再要求更多,“要不然我自己撸一下……”
硬起来太过难受,我没有濮柯的意志力,控制不住自己。话音落下,我不管他的反映,伸手便握住自己的阴茎。濮柯搂着我,手掌在我的腹部和胸口来回滑动。我低声喘气,全力感受着那手掌的温度。
“你之前没回来的那个晚上,去哪儿了?”濮柯突然开口,没阻止我自慰的动作。
“恩?”我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一时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濮柯似乎故意跟我卯上劲头,“就是我跟你说准备复婚的那天,你一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我……”阴茎在手中不受控制,我的思绪也七零八落的游走起来,“我……哪儿也没去。”最后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语言,我不敢对濮柯说出真话。那晚我没有鬼混,可我也有了鬼混的冲动和念头……我为自己找理由,那怪不得我,谁让濮柯出尔反尔。可莫名的,心中还是夹杂难以言喻的内疚感,似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那晚我想明白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一刻也从各个方面感受到了自己行为带来的后果。
“哪儿也没去?”濮柯将手伸进我的睡裤里,他带着我的手上下撸动。
“恩……”我张着嘴呻吟,不知是回应他的动作还是单纯作答。他的覆盖在我的手掌之上,容不得我有任何闪躲,“我……哪儿也没去。”
我的情绪顷刻被内疚覆盖,那时的冲动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内疚,但我并不后悔那晚的经历,至少让我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应该靠我自己。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实话。自己才要求濮柯不要再说假话,转头便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不是谎话,只是假话,我反复在意识中重复这个念头……为了不伤到他的假话。
濮柯没再说话,像是明知我信口胡诌还是放了我一马。他将嘴唇压在我的后颈之上,牙齿轻轻碾磨皮肤,稍纵即逝,如同在惩罚并且警告我——下不为例。
我全身开始颤抖,快感如海浪聚集在脊椎上。回过头,我想要追逐他的嘴唇,却被他巧妙避开。
许是因为他伤害了濮燊,自己的情绪也无从宣泄。他因此需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这才有了手把手的触碰。我感受濮柯的温柔以待,同时也能察觉他指尖的抗拒与颤抖。
他在克制与冲动之间自我抗拒,情绪顺着手指流向我的身体,感染着我。我贪恋他这种不可名状的需要,恨不得某日他走到崩溃的边缘可以紧紧搂着我的身体,像从前那样操我……
全身的欲望得不到宣泄,我鼻息喘出难以自制的呜呜声,“快点……恩……”
从他抓着我的手开始,没几分钟功夫便缴械投降,濮柯手上的技巧老道,我毫无招架之力。
濮柯徐急徐缓的揉捏我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全部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用指腹扫过顶端的散状体,带着我流出的前液轻轻画圈。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想与他产生更多接触。我忍不住抬起屁股故意蹭着他的性器,呜呜做声表达不满。
最终,我射在内裤里。
懒得起床收拾,我索性脱掉内裤,全裸与他贴在一起。
我伸手想帮濮柯,他拦住我,淡淡说了一句,“睡吧,时间不早了。”
“恩……”
临睡之前,我耳边又传来了他的一句话,“以后别夜不归宿,我会担心。”
濮柯一整晚都搂着我,臂弯有力。
射精的那一刻我有种诡异的感觉,他就是我的父亲,以父亲的姿态给予我快感。最初对他身体的迷恋可能带着些情人的影子,此时却演变为更纯粹的触碰。
高潮的瞬间身体颤栗,几近崩盘的脆弱由他带来也由他守护。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心中升腾起一个念头,濮柯这一生都不会再伤害我。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恐惧,像是走入了从未涉足的一片处女地,心中升腾的情绪惴惴不安,怕是空中楼阁岌岌可危。我回过头望着濮柯,他眼中带着温暖。我冲他勾起嘴角,翻身凑近他怀里。
一夜安睡,醒来时濮柯为我准备了早饭。昨晚的感觉还在心中激荡,像是做梦、像是臆想。
吃过早饭,他将我带到了一幢联排别墅前,我猜这是濮燊与钱静住的地方。屋子看起来比濮柯的更为豪华,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多少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濮柯用钥匙开门,接着转头对我说,“燊燊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钱静不在家,屋里没什么灯光,死气沉沉的摆设。“好。”我点点头,跟着濮柯上楼。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心中有着复杂的情绪,好像寄人篱下一般。我的母亲破坏了濮柯原本的家庭,而我是一般人口中的私生子,毫无体面可言。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甚至面对钱静的时候我都高高抬起头,不愿让人看低。谁知要见到濮燊之时,莫名会有这样诡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焦躁,握着门把手也稍显迟疑。我深呼吸,尽量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濮燊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