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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怎么解释?”程攻问。
“从韩俊假死那天开始一直到他出现在你面前,这段时间训练一个专业的法医没多难, 一个法医的专业知识其实不需要多高的学历。”程狩说。
“你正好说到韩俊假死, 那就继续说吧,到底从什么时候你开始策划这一切的?为什么?”程攻盯着自己的哥哥不禁有一种毛骨悚然。
程狩自己打开了一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说:“没问题,韩俊的假死是我一手策划的,那时候我看到你跟他真的是互相折磨, 他折磨你的肉体,你折磨他的精神,那天我跟子尘一起去看你的时候,你跟他发生了什么我和子尘都一清二楚,我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所以抽空找他聊了一会儿,遗书上的内容是他的真实想法,只不过他提前对我倾诉了出来,那时候他是真的动了想死的念头的,我看他跟我说的话就像是交代遗言一样,但是除了遗书上他写的那些,他还告诉了我一些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
说到这里,程狩继续喝了一大口啤酒。
程攻眉头一皱,但没太多惊讶,因为现在他发现自己就像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
“你知道他小时候的事么?”程狩问。
“知道一些。”
“韩俊告诉你的?”
“韩康,在韩俊死了之后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的版本是什么样的?”程狩嘴角翘起。
“你可以先告诉我你的版本。”程攻现在已经没心情回忆了。
“韩俊和韩康他们两个在十岁的时候被一个毁容的男人绑架到自己的家里,韩俊和韩康的母亲是当年让那个男人毁容的人,他们的母亲和那个男人曾经是恋人,但是这个女人有点贪慕虚荣,把这个男人抛弃了,但这个男人没死心,所以一直对这个女人纠缠不休,后来这个女人被缠的烦了,就买了一瓶硫酸泼向那个男人,这个男人却没报警,韩俊和韩康的母亲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再骚扰她了,但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有一天乔装后骗进家里之后把这个女人和她的丈夫当着韩俊和韩康的面杀掉了。这个男人本来也想杀掉韩俊和韩康的,但是看到他们两人的样貌,又改变了主意,把他们掳走了。”
“那时候的韩俊和韩康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不知道他们两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们两个相互安慰相互自我催眠之后,他们竟然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忘记了,他们忘记了那段可怕的记忆,但是接下来的噩梦却接踵而至,这个毁容的男人不仅仅把他们两人当做了泄欲工具,而且还逼着他们打架,有时候无聊的时候他就看这两个兄弟拴着铁链子在狭小的地下室自相残杀,但是他低估了这两个孩子对他的恨意,就算忘记了自己父母的血海深仇,他们对讨厌事情的本能抗拒也会让他们拼死一搏,所以这个男人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俩兄弟谁也没杀了谁,却联手把他杀了。”
程攻闻言点了点头,“这个版本和我听到的差不多。”
“那我就继续说了,他们两个从那个毁容的男人那里逃走之后,在街上流浪,但是无家可归的他们居无定所,最后被警察送到了孤儿院。”
“这些我都知道,他们后来不是被一个老女人诱/奸么?这个是真的么?”现在程攻已经抱着怀疑一切的态度了,因为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是真的,那时候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认出了他们俩就是当初灭门惨案的那两个小孩,就拿此时‘要挟‘他们,那个女人连蒙带骗的告诉他们如果不乖乖的听她的话,就把他们送回警察局,韩俊和韩康那时候已经忘了那个灭门惨案的经过,被这个老女人一威胁,他们又担心杀死毁容男的事情暴露,就只能忍气吞声。那个老女人见她的话好使,就更加变本加厉,对他们两个予取予求。”
说道这里的时候,程狩不由得叹了口气,有时候长得好命不好就变成了红颜祸水,怪不得自古红颜多薄命,有时候能活下来也算是一种运气。
程攻点了点头,这一段和他了解的差不多,只不过没有这么详细。
“灭门惨案后来他们怎么想起来了?”程攻问。
“这就是后来的事了,那个女人生了韩飞之后,兄弟俩逃跑了,有一个新生儿等待他们养活,他们完全毫无头绪,可以说他们既后悔又无所适从,后来韩康发现靠卖/淫赚钱很容易,但是韩俊却宁可偷盗,后来韩俊比较倒霉,入室行窃的时候却遇到了杀人案,韩俊被当成了第一嫌疑人被抓了额起来,但是因为他拒不承认自己杀了人,证据也不足,就以盗窃罪把他判了刑,那时候还没有疑罪从无这一说,无论法官还是警察都认为他就是杀人犯,所以把他判到了那个‘声名狼藉‘的监狱。”
程攻低着头,不再有丝毫的情绪,只是觉得自己对韩俊真的不够好,对祝慈安也不够好……
“按照韩俊的话来说,你是他生命里第一个对他好的人,但是他却没办法让你像他在乎你一样在乎他。我听完了他这一生的故事之后,我就决定帮助他,也顺便帮你开窍。”
“假死的主意是你想的?”程攻皱着眉头问。
“是啊,我当时想,他既然已经濒临崩溃,那就成全他好了,死一回,一了百了,然后重生,就像一本烂俗的重生小说,而我,可以帮他实现这一切,简直就是神 。”程狩身子向后一靠,抽出一支烟抽了起来,那得意的神色看着就欠扁。
想到韩俊的死都是自己哥哥安排的,一切他都不再怀疑了,程狩完全有这个能力和财力。
“韩康也知道韩俊活着么?”程攻问。
“没有。要想骗过你,就必须骗过韩俊最亲近的人,所以你也不必生气,你蒙在鼓里,韩康也蒙在鼓里,这样你心里是不是平衡多了?”程狩笑道。
程攻叹了口气,平不平衡那有怎样?
“他死后消失的那几年就是被你训练做一个法医了么?为什么要用祝慈安这个身份??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么?上次我跟他一起回老家参加他爷爷的葬礼不会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吧?”程攻问。
被问及此事,程狩也没打算隐瞒,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那个文蕊案么?”
程攻本来眉头一皱,但是随即又想开了,他现在真的没法想象他哥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你知道文蕊是被谁害死的么?”
“你知道?”程攻非常不解,他和祝慈安当时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他哥竟然知道真凶是谁?
“真凶就是原来的那个祝慈安。”程狩摇了摇头说:“真正的祝慈安和你认识的那个祝慈安完全不一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