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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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红的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我可以……”

    我不耐烦:“我有钱。而且也有事可做,为什么你就觉得我需要接济?”

    “你总不能躲在这里一辈子。”

    “谁说我是躲。起码现在状况好多了,已经没有人找上来往我门上喷东西,就连楼下好像也清净很多。”

    程瑞还是忧心忡忡:“可是网上那些怎么办?”

    网上的事,当然往上解决。程瑞毕了业就丢了专业,我跟他恰好相反,丢了很多别的,唯独所学的东西,一直跟工作密切相关。

    最近虽然挺尸的时间多,但不睡觉时,我便全身心泡在网络上。翻那些诽谤的帖子,一个个往前翻,追根溯源,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我也试着研究苏锦溪那位前老板吴某某,大致知道那根本就是个无赖,十几年前开了一家艺人培训机构,十几年后还是那个鸟样子,最近更离谱,已经几乎快要倒闭。倒是个不错的发现。

    程瑞待到晚上还不走,说要在我这里过夜,我是无所谓,只是没心情做饭伺候,便让他自己找地方解决晚餐。

    “你呢,不吃吗?”他肚子叫的声音我都听得见,却还在跟我磨唧。

    我对着电脑头也没回:“不饿。待会想吃再说。”

    “那我给你带回来。”

    程瑞马大哈一个却这么有心,两小时后果然给我带回不少东西,其中还包括两样我绝没打算碰的,我把笔记本丢开,靠在沙发上看他忙活,等他自己开口。

    “这面不错,我让人把汤另装出来,你自己拌一拌就能吃。”他盘腿坐在地上,说话时手里还忙个不停,给不知道哪来的小奶狗喂水。

    茶几上摆着好几样,我动也没动,他过了一会儿撇头看我,又看看茶几上的东西,笑着说:“出去转正好碰到卖臭豆腐的,就买了一碗。我知道你嫌味道不好闻,忍一忍我弄完这个就解决它。”

    “狗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他揉着狗头,咧着嘴,真以为自己做了多大的善事,“就是人家在卖,我看着可爱就买下来。刚满两个月,已经打过疫苗,很正规的来源。”

    我看着那条金毛,品相的确不错,可我还是敬谢不敏。小时候失去过一个忠实伙伴后,我已经不想再试第二次。

    “你打算带回去给许竟养吗?孕妇养狗,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爸妈一定不会同意。”

    程瑞撸着狗脖子,那小家伙舒服得直哼唧,他更加得意,冲我咧嘴炫耀道:“你看它多乖。就留你这给你作伴好了。”

    “我不要。你要么送回去给狗主人,要么带回家你自己搞定。”

    程瑞表情僵了僵,不满地瞪我:“你这人这么小气,一条狗又不碍你什么事。再说金毛都很聪明,一条成年狗的智商相当于人类七八岁孩子,到时候你让他拿拖鞋开冰箱拿啤酒都不成问题。”

    我忍不住嘲讽:“的确很聪明,搞不好比三十岁的成年人还懂事。程瑞,王美琪说什么你信她就是,不用特意买这东西试探我。”

    程瑞脸上有些尴尬,一手抱着小金毛,一手把他那盒臭豆腐拖过去囫囵吞枣就吃了,又抹了一把嘴,说:“你鼻子闻不到气味,狗可以帮你。”

    我简直气得想笑:“是,狗鼻子多厉害。可是你让它帮我什么?帮我闻饭菜香不香?王美琪就没告诉你,我那只是暂时的,时间一到慢慢就回来了。”

    程瑞理所当然地作出决定:“那就等你闻得到了再说吧。”

    “再说还怎么说,丢了它,还是给你带回去?”

    我真来气了,只是不想跟程瑞吵。我知道他不过担心我,就好像我鼻子失灵,生活也将不能自理一样。我起身从沙发上起身,打算去冲澡。

    程瑞在我身后急切地喊:“记得开窗啊老兄。”

    第50章 第五十章

    我这人向来孤僻,朋友也没几个。因为程瑞好心,突然就多出这么个狗老弟,比谁都热情,哪怕我挪一下步子,它都要呜咽着扑上来,咬着我的裤脚打转,再滴溜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好像我随时都要抛弃它。

    “他会对你好的。”程瑞走的时候对我这么说。

    他故意的,既安慰我,又恶心我。

    一条小狗崽子会怎么对我好?早上天还没亮就挠门,晚上大半夜了,却在客厅里咬着我的拖鞋疯狂跑步。丫智商没上来,不服管教的脾气,倒比小屁孩不知道要调皮多少。

    不过拜它所赐,我出门的机会多了很多。

    也是奇怪,人窝在家里的时候,就觉得就该那样待着,不见人不说话也挺好,可一旦走在太阳底下,闻着空气里的喧嚣,心里就有点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我开车去会那位吴总。

    在老城区某条僻静巷子里找到他的艺术中心,卷闸门上却贴着修整告示,玻璃橱窗里依然能看到用来宣传的苏锦溪的活动图片,虽然一团模糊,但他显然代表着这家艺术中心的最高成就。

    跟附近几家店铺的人打听,说是姓吴的校长不知得罪什么人,大半夜被人敲门翻了个底朝天,人倒是没挨打,但原先那些抱着明星梦过来的小年轻再没谁敢过来,中心修整只是名头,恐怕是开不下去了。

    我问他们知不知道姓吴的人在哪,一个个都开始摇头,语气里满是同情,问我:“他也欠你钱吗?多不多?”

    “他还欠别人钱?”我问。

    “一个酒鬼,又是赌徒,自己老婆都能输给别人,你说欠多少?”他们又笑,“还是老色鬼!中心开了这么多年,被他动过手脚的小姑娘小伙子不在少数。有人举报过,不过仗着有点后台,歇几天业又再开,也没人奈得了何他。这次估计是碰到硬骨头才栽了跟头。”

    我没见到人,又连续去了几次。

    终于某天月黑风高,被我堵到本尊。果然喝得醉醺醺 ,东倒西歪靠在卷闸门上,迟迟开不了门。我帮了他一把,将门打开推开一条缝,他失去支撑踉跄着扑进门,我后脚也跟了进去,反手拉下了卷闸门。

    这个落魄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跟我上次见时已经判若两人。不过现在想来,他那会儿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也不过是为了讨一个跟唐闻秋见面谈条件的机会。

    但显然他从一开始就打错了算盘 。

    “你是……”他半个身子靠在简陋的前台台面上,醉眼朦胧地打量我,可惜脑子转不过弯,嘴里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我取下口罩跟眼镜,他瞪大眼睛,接着咧嘴一笑,说,“……是你……你也是来要东西……晚了你……”

    我抱着手靠在门边,不动声色地问:“东西?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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