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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再叫了一声:“大人……”
詹殊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亲一下。”
白晋飞听懂了,不敢置信的瞪着眼望着詹殊然,詹殊然还是闭着眼,不急,好像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一样。
房间里的烛光照过来,詹殊然的皮肤被照的好看极了,白晋飞想拿毛巾快速的擦了自己头,又怕用詹殊然的东西惹他不高兴,感觉头上的水大都顺着衣服留下去不会滴到詹殊然的身上,就低下了头,轻轻的在詹殊然的腿面上亲了一下。
詹殊然感觉到了,睁开了眼睛的一条缝向下看去,只见白晋飞瘦弱的身子,脊背弯着,头正在他的腿面上,让他想起了今天看到的场景,有人就是这样跪着在别人腿间侍候的。
想起了那个画面,一股热气涌到了詹殊然的身下。他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将里衣的裤子穿好,把刚刚戳在了白晋飞脸上的家伙收进了衣服里,起身进了寝室。
白晋飞把浴室收拾好,再把自己收拾了,进去看詹殊然有没有什么要侍候的。
詹殊然身上盖着被子,正坐在床上看书。他听到白晋飞进来,也没有看他,只吩咐着:“过来!”
白晋飞走过去,詹殊然长腿一挑,将身上的被子挑上,腿往旁边一放。
看他这意思,是要他捶腿?
白晋飞拿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床边给詹殊然捶腿,看他神色,没有什么不满的意思,那就是说他做对了。
一刻钟过去了,白晋飞的手酸了。他停了下来,詹殊然拿脚踢他一下。
二刻钟过去了,白晋飞整个肩膀都酸了。
三刻钟过去了,白晋飞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他终于放下了手臂,不捶了。这书都开始看第二遍了,还让他捶腿,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继续。”詹殊然翻了一页书道。
白晋飞苦着一张脸,对着詹殊然道:“大人,小人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要不我去叫绿枝来?”詹殊然身边有个侍候的丫头叫绿枝。
“那你想干什么?跟我一起看书?”詹殊然终于将书移向了一旁,看向了白晋飞。白晋飞哪里敢点个头啊,于是快速的摇头,詹殊然却说:“那你去找绿枝,要你的寝衣过来。”
原来古代睡衣叫寝衣吗?要那个做什么?管他要寝衣做什么,只要不捶腿就好了,连着四十多分钟不停的捶腿他的胳膊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好?白晋飞飞快的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很快,白晋飞拿了衣服,他看了看地方,想进到耳房里去换,詹殊然叫住他:“就在这里换。”
白晋飞看了眼凳子,想要去做,詹殊然伸出脚,将那个凳子给踢倒在了一边。
这动作……
看着也不像是生气,白晋飞只好坐在了床边上换。
“转过来。”衣服脱了下来,白晋飞背对着詹殊然,詹殊然看着他的白净的脊背和被晒的黑乎乎的后脖子,命令他。白晋飞身子定了一下,没动,詹殊然就的语气就冷下去了:“我让你转过来!”
白晋飞只过屁股一挪,换个方向,当着詹殊然的面将寝衣换。
詹殊然的目光盯着白晋飞的身子,声音带着嗤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的。”
对于一般的男人是没什么好遮的,可是你不一样啊!白晋飞心里吐槽,对着系统说:“嘤嘤嘤,我觉得我今晚清白不保了。”
系统用冷默的沉静声音回答他:“你本来就没有清白了。”
白晋飞真想哇的一下哭出来。他把衣服换好了,詹殊然左胳膊移到了旁边,问他:“不想捶腿了?那上来。”
“大……大人……”白晋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詹殊然脸色沉了下去,白晋飞一看马上脱了鞋子上去,跪在了床边上。
詹殊然伸手右手,捏住白晋飞脸上不多的肉,顺着一个方向拧了拧:“我的话,听到了就照做,不要多嘴问第二遍,嗯?”
他最后一个嗯字,是扬高了的语调,手上用的劲儿很大,白晋飞左眼疼的都有了生理性的泪水,连忙点头。
詹殊然这才放开了白晋飞的脸,拍了拍自己的腿,白晋飞坐到了詹殊然的身边,一脸纠结的望着詹殊然的半躺的动作,詹殊然也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对,就坐直了身子,伸右手将白晋飞一抱,抱到了怀里坐着,左手伸过来,拿着书与白晋飞一起看。
白晋飞本以为詹殊然看的那么的认真,看的是什么四书五经或者杂谈要论,最不济,也是什么野史奇谈,或者与他们锦衣卫有关的事,没想到,他竟然看的是春!宫!图!
白晋飞上爆红,低下了眼睛,不敢看。
“啊啊啊,古代春宫图,男男的,好想看!三辈子都没有见过!”白晋飞心里对着系统狂叫,系统说:“想看那你就看啊。”
“不行啊,我是身份在那里摆着,詹殊然可能早都开始怀疑我了,要是再做出与农家子出身的身份不符的事,急流勇进起了他的好奇心,想要问我什么,我又不能给他说我有系统,解释不了,他要是刑讯我怎么办?”
詹殊然右手拉着被子给两人盖好,侧头看到白晋飞通红的脸,头挨过去拿脸蹭了蹭,感觉到他的脸上烫烫的,好笑着:“这有什么脸色红的,我们来一起看,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将这些画出来。”
“小人,小人不会画画儿。”白晋飞轻声说,窘迫极了。
“不会画,就把你这儿割了。”詹殊然眼神看着书,右手在被子下,伸手扯开白晋飞细细的裤带,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轻轻的捏着。
一言不合就割jj!
能不能有点别的新意!
“我会学!一定学会!”白晋飞伸手保证着,詹殊然让他翻页,白晋飞听清了音,却没有明白是哪两个字什么意思,詹殊然只好重复着:“翻页。”
哦,翻页。白晋飞快速的翻过了一页,看到这一章里,床上的爬着一个男孩子,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的,他身后的就枕边旁,地板上站了一个男的,衣服也是褪了一半,手里拿着自己的家伙。
他们正处在房间里,旁边的桌子椅子柜子都能看得到,人物是中国人物传统的画法,写意,没有上色,人的表情并不能看清,不过能从动作明显的看出来在干什么,而且两人的性别特殊都画了出来,特别的明显,而且还画的很大的。
白晋飞低下了眼神,詹殊然手上用劲,疼的白晋飞嘶了一口气,把目光对准了,詹殊然才松开了手劲。
“伤的重吗?”詹殊然用手指摩挲着白晋飞包扎在伤口上的纱布,伸下巴靠在了白晋飞的肩膀上,将手晃了晃:“拿着。”
等白晋飞接了书,詹殊然腾出了手,拿起床头上放着的盒子打开,白晋飞看到里边一排的玉势,还有一个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