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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圈联系紧密,得了奖就相当于免费做了一圈广告,还是高端型国际型的。
谢怡青董事长十分激动,已经计划起了怎么拓展海外市场。
米向阳一开始觉得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可转念一想,为什么不呢?行业竞争那么激动,机会可不等人。
消息传达到郎子文那里的时候,他倒是表现得非常淡定。
“我就说你特别有才特别棒!”米向阳看起来比手机屏幕里的郎子文激动得多。
“没有,其实就是运气好。”郎子文甜甜地笑着,“自从跟你在一起,我的运气就变得特别好。”
十二月上旬,“子文珠宝”的两位设计师正式学成回国,还带回了许多新作品。
谢怡青与米向阳早已准备妥当,蓄势待发,新产品迅速下厂生产,同时正式启动他们的国内和国际市场占领计划。
郎子文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倒正时差,也没来得及和米向阳多温存两天,就被谢怡青叫去做造型买衣服,准备接受某时尚媒体的专访。
这家传媒在国内档次很高,影响力非常大,不仅有纸媒,新媒体也做得相当出色,在几个主要社交网站有着极强的粉丝凝聚力。
“唉真是够了,快拿粉底遮一遮吧。”谢怡青看到郎子文脖子上的吻痕,哭笑不得,“子文,采访稿你已经看过了,会有很多比较私人的问题,到时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但是不能出柜,知道吗?当然也不用刻意装直男,模糊带过就好。”
郎子文“嗯”了一声:“我知道,还不到时候。”
“是的,还不到时候。”谢怡青笑笑,“会有那一天的,我也在等那一天。”
平安夜当天,“子文珠宝”圣诞与新春新款重磅上市。
三位设计师个人风格变得愈发强烈,产品设计也更成熟,再加上之前郎子文刚得了奖,市场部的同事又给力,一时间“子文珠宝”再次爬上网络热搜榜,销量也层层飙升,好几门家店的产品迅速卖到脱销。
这次推出的除了常规产品,另有一大批珍珠婚戒特别引人注目,尤其是其中形态各异的“我的太阳”系列——有清纯清新的,有文艺简洁的,有华丽浮夸的,也有荒诞扭曲的。
出厂前米向阳把所有新产品仔细查阅了一遍,但他并没有在这一大堆的“太阳”里找到向郎子文求婚时用的那一款。
“因为那一枚是独一无二的,”郎子文说,“是我自己的太阳。”
“可是那个设计真的特别好看,真的不想拿出来卖吗?”米向阳心说仙女啊你是不在乎钱,可是能卖钱干嘛不卖钱呢?唉为什么我娶了白富美还是那么屌丝那么俗气……
“不卖,就是不卖。”郎子文的态度很坚决。
元旦的时候,之前采访郎子文的杂志正式上架,同天视频访谈也被挂上了各大网络媒体。
粉丝们一看郎子文是个真·如假包换·童叟无欺·纯天然·超级大帅哥,面对采访又表现得很是淡定与真诚,对他的好感成倍增加,还顺带圈了不少路人粉。
郎子文一炮而红,红得差点赶上娱乐明星。他本人对这些倒是不怎么在意,每天依然是一头扎进工作里,其他时候就忙着跟他的新婚丈夫黏黏糊糊。
“《王者归来——珠宝设计大师郎子文个人专访》?”郎子文看到杂志访谈上的标题,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太夸张了吧?还王者,还大师……”
“就是要夸张!唉我看了下采访还行,但这标题是真老土,看来这家杂志的编辑水平不怎么样嘛。”谢怡青董事长的表情看起来又嫌弃又得意,“再说夸张点有什么不对吗?不夸张怎么做营销?”
米向阳赞同地点点头,甚至他是真心觉得一点没夸张:我家子文就是大师,就是王者,没毛病!
“子文珠宝”出尽风头,对家公司当然也不甘示弱。
出乎意料的是,或者说不出谢怡青所料,对家公司这个时候突然“后院起火”了。
一位完全没有名气的设计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实名痛斥该公司进行虚假营销,雇佣大量“枪手”为公司所谓“天才设计师”提供设计作品,他本人就是“枪手”之一。
他列举了好几件畅销的产品,说是自己的作品,并提供了原始设计图。
网友们陆续开始围观吃瓜,这时候另一位“枪手”出现了,证实了他的说法。
尽管网上八卦日新月异,热搜上来一天又被挤了下去,这两位“枪手”却跟约好似的,隔段时间就爆个料,一会儿提供该公司产品剽窃国外设计作品的石锤,一会儿又爆料一大堆行业黑幕,还牵扯到很多时尚明星,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把老东家和关联行业撕了一遍又一遍,围观群众的瓜也吃了一轮又一轮。
对家公司被整得焦头烂额,在网上的热度一度超过了“子文珠宝”,销售额却一落千丈,怕是很难过个好年了。
没多久,这两位“枪手”眼看人气鼎盛时机成熟,正式宣布将合作成立一个专注做珍珠饰品的原创自主品牌,并扬言要打败“子文珠宝”。
“年轻人很有想法,就是方法有点偏激。”谢怡青董事长老气横秋地评论,“把同行都得罪光了,以后怎么吃得开?不过我看这俩胆子很大,设计也还不错,大概能算半个敌人吧,明年我们还得继续加油。”
“确实是这样,商场如战场,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米向阳深以为然,“董事长深谋远虑。”
转眼又是一年春节,今年郎子文照例跟着米向阳回父母家过年。
在米向阳的极力劝阻和努力色诱下,郎子文今年终于没跟去年一样买了整整一后备箱的年货,却还是装了大半个后备箱。
回到老家,两人又被米妈戳着脑袋骂浪费钱。
“怎么又说我呢,都说是子文买的了,关我什么事啊!”米向阳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惨了。
“不多的,已经比去年少很多了,这些都特别有用,而且很便宜,妈,是真的,不骗你。”郎子文连忙露出小动物一般的无辜神情。米妈再次一败涂地。
年三十的时候,两人终于如愿给爸爸妈妈包了大红包,米妈看到那个红包厚度又是一通埋怨,最后还是无奈收下,毕竟是去年说好的。
郎子文觉得很是美滋滋。
晚上躺在米爸给新买的大床上,米向阳酸溜溜地说:“我发现了,现在家里你的地位最高,连妈都听你的。”
“可是我听你的呀。”郎子文嗲嗲地亲了亲米向阳的脖子。
米向阳心里无比舒坦,却还是嘴硬:“哪有,你现在翅膀硬啦,爱飞多高飞多高,爱飞多远飞多远,我拿你有什么办法?”
“我飞不了多远,线不是牵在你手上吗?”郎子文抱着米向阳的腰,把脸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