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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物。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道理壁流花懂,于是他赶紧拉下慕容棠、墨云坐下,靳秋意要坐下,壁流花踢他一脚,“你坐什么坐,去去去,抓点野货回来。”
靳秋意吃痛的摸摸被壁流花踹的地方,“花花,你出手轻点,我差点残了。”
“你快去抓点好吃的回来,我饿。”壁流花满脸委屈的看靳秋意,靳秋意拿他没办法,“我马上就去。”
说罢,靳秋意一个轻功就出去捕猎了。
墨云瞅瞅靳秋意离开的背影,对壁流花竖起大拇指,“论驯服人的套路,我就服你,这次要不是你厉害,我恐怕很难请动他了。”
“唉,你别冤枉我家秋意,他可是义薄云天,有情有义的,虽然他平时对慕容教主不太客气,危难时,他绝对是第一个站出来,何况这次出事的也不止你师父,还有尧清呢。”壁流花酸酸的说道:“谁不知道他们师兄弟感情深厚,他哪里放的下尧清。”
墨云捂着鼻子,“酸死了。”
壁流花要抽墨云,被墨云闪开。
“我打死你!”壁流花气道。
“妖孽!大妖精!”墨云朝壁流花吐舌头,“就你天天给我秋意师兄灌迷魂汤,才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壁流花一打,墨云一躲,两人像是冤家似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慕容棠和谢君诺对坐着,谁也不说话,谁都知道,和对方没法好好说话。
谢君诺抬头审视了慕容棠一番,而后他扔个大木柴进火堆,火一砰,墨云和壁流花被攒起来的火焰吓得后退一步,慕容棠抬头,丝毫不退让的直视谢君诺。
墨云和壁流花互看一眼,墨云使使眼色,壁流花和他很有默契的后退一丈。
谢君诺接着往火堆里扔柴火,慕容棠也往里扔,火一跳一跳的,墨云不停的吞口水。
谢君诺扔进最后一根木头,挑衅道:“那个疯子是你的下属,你教人果然有问题,总是能把人往死路上逼。”
“什么是死路?如果天下第一的内功是死路,那我也想走上这条死路。”慕容棠扬起下巴,略有些高傲的看谢君诺,“你这种皇亲国戚,是不会明白江湖人对武学的追求,展鹤的命换到别人身上,是百年不遇的机遇。”
“练出这种疯子,你很得意?”谢君诺反问。
“我为什么不得意,从武学来说,他是当世第一人。”慕容棠道。
“可他用你传授的武功,肆意杀人,为祸武林,这种魔头问世,你却没有悔意,慕容棠,你果然一贯是把别人的命不当命。”
慕容棠轻笑着看谢君诺,他问道:“谢王爷,展鹤的武功,即便没有我,你也打不过。他杀生,是他的心术不正,不代表武学本身有错。”
“没有高强的武功,如何能肆意杀人?”
“谢世子,十年前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不是一样火烧了陀谷峰,会不会武功,武功高不高,不是必须的。”慕容棠怼着谢君诺,“你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怕我听不明白。”
“尧清被展鹤抓走了,还有一个叫卓寒的人,看样子,他们都是针对你而来,你有把握救尧清吗?”
慕容棠听到卓寒的名字,沉思了片刻,“这件事,你不用管,明天你就自行离开此处,江湖事江湖了,我和展鹤卓寒的恩怨,与你无关。”
“尧清在他们手上,就和我有关系。”谢君诺坚定的说道。
“尧清和你有什么关系?”慕容棠反问。
谢君诺被慕容棠激怒,“他当然和我有关系,他是我……”
“他是我的爱人。”慕容棠看着谢君诺,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再重申一次,谢王爷,他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往来,身为尧清的伴侣,也是他的长辈,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以让他受委屈,但是别人不可以,你再想想你对他做的那些事,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仁至义尽。”
“你骗了我和尧清,这笔账我和谁算?”谢君诺问道。
慕容棠轻笑,“我骗了你们?我骗的人多的去了,你指的哪件事?”
“斩天诀心法,你改了。”
慕容棠闻言微微一笑,“我改了。”
“因为斩天诀,我才会心性大变,是不是?当年尧清也是因为斩天诀,才会喜怒无常,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慕容棠讽刺的反问道:“即便是我告诉你们,你依旧改不了命。”
“你设下一个个圈套,让我和尧清受尽折磨,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知道尧清为此受了多少苦,他在京都……他在京都……”谢君诺不忍说下去,“受尽了凌辱。”
“谢君诺,性情大变,是侮辱自己所爱之人的理由吗?”慕容棠看着谢君诺的目光越发冰冷,“我一向觉得我挑人的眼光还不错,但我这辈子最差的就是挑了你做尧清的鼎炉,你配不上清儿的一番苦心。”
谢君诺看慕容棠决绝的目光,平静的说道:“我不屑于被你挑中。”
语气中却又有负气的意味。
“是吗,那挺好,你不屑,那你就从那个位子退下来,清儿这一生,缺了很多东西,唯一不缺的,就是枕边人。”慕容棠起身,低头看着谢君诺,“谢君诺,我说过我不和你计较的时候,你可以随心所欲,但我要是扫了兴,我也能让你寝食难安。”
说罢,慕容棠对谢君诺伸手,谢君诺还来不及反抗,身体就被定住。
墨云见状大喊:“师父!”
“慕容棠,你做什么!”壁流花要进去,慕容棠一挥掌,便把壁流花挡到一旁。
“你们都站着,别动。”慕容棠逼迫着谢君诺抬头,谢君诺痛苦的抬头。
“无名湖,你的雕虫小技我纵容你,是把你当晚辈,我不屑于和一个晚辈计较。”慕容棠摇头道:“清儿选择你隐居大漠,是我们二人不忍你的付出付诸东流,清儿为你跪皇城赴天山,你却一次次站谢詹,谢君诺,既然你不屑于我的退让,那我便回收你身上的一切,斩天诀你嫌麻烦,很好,你不必拥有,你也不配清儿这耗尽心血才练就的内功心法。”
只见两人内力流转,墨云被吓得握紧壁流花的胳膊,嘀咕道:“师父,发脾气了。”
壁流花也觉得新奇,“果然是冲冠一发为红颜啊,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的慕容棠,发脾气起来,也是谁也惹不起的。”
当慕容棠放开谢君诺时,壁流花赶紧冲上前去护住谢君诺,壁流花道:“前辈,高抬贵手,小诺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未曾受过这些委屈,尧清既然已经与他断情绝爱,你又何必再追究下去。”
“壁流花,他是天之骄子,清儿难道就不是。”慕容棠道:“清儿,也未曾受过委屈。”
“慕容前辈,你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壁流花道。
慕容棠侧过身,“你起来吧。”
“前辈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壁流花倔强的说着。
慕容棠道:“你送他走吧,人各有命,他的事,我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