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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金丹期的也不在少数。
“大师兄,你说咱们会不会遇见五陵教的人?”董奇东张西望的小声问道。
他们都能来这个地方的话,那五陵教自然也是能来得的。
“陌风他自持身份,肯定不会混迹于人中。”看着董奇的模样,秦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五陵教也有人来参加,咱们也不用惧他。”
因为洛城是“群英会”的举办地,人人都是为了竞争而来,本来气氛就有些紧张,所以主办方还特意为此定下了规矩,不许在城里私下斗殴,违者直接丧失资格逐出洛城。
这么一来,其实除了在比试时之外,这洛城反而成了十分安全的地方。
“要我说,最好能够在场上碰见五陵教的那些人,好让我名正言顺的揍他们一顿。”董奇举了举拳头故意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
秦啸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然看着某个方向眼神一闪,心生疑惑。
“怎么了?”祁焕之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却只看见一片蓝绿色的裙角消失在街尾。
“好像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秦啸也不是很确定,他摇摇头问道,“你说那个雷火剑宗会派人来么?”
“应该会。”祁焕之顿了一下,看向秦啸,“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和他们正面对决一番。”
他的面色十分平静,但是秦啸却看得出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淡然。
“那自然是好。”秦啸微微一笑。
都说群英会是各个门派中所谓俊杰都趋之若鹜的地方,他其实在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会遇见他们那些旧相识的可能。
祁焕之的反应,其实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只是担心,你们祁家的人会不会也来。”秦啸小声的说道。
他虽然不惧五陵教和雷火剑宗,但是对于祁家却还是十分忌惮,毕竟祁焕之身上可还是中着毒呢。眼看着解药也所剩不多,他一时半会又冲击不到金丹期,秦啸还真有些犯愁。
“那倒不会。”祁焕之摇头,“祁家算是世家,他们应该不会和其他门派的人搅合在一起。”
祁焕之在祁家的时间虽然不算太久,却也对于世家和门派的区别有所了解。
相比较那些门派,世家更紧密更团结却也更加排外。比起门派之间还愿意彼此切磋,世家们却是巴不得把所有一切都藏起来,不到用的时候绝对不会拿出来。
当然他们会这么做也是有底气的,但凡是世家,谁还没有一两样压箱底的本领了。单只是这两样本领,却也足够让世家子弟在普通修仙者之中脱颖而出了。
在他们看来,这个什么群英会简直就是一堆境界不高的人的小打小闹。
众人在测试了骨龄确认了身体的真实年龄之后,他们便领了自己的号码牌直接住进主办方准备好的客房里去住下。
因为参加的人太多,他们只分得了四间房,秦啸祁焕之一间,董奇和辛远一间,江城子一间,佟芙儿一间。
四间房是相连在一起的,为了安全着想,秦啸和董奇他们都住进了最两边的房间,顺便好保护住在中间的两位。
虽然房间数量不多,但是每个房间倒还不小,除了卧房之外还有一个厅堂,甚至在卧室旁边还有个小耳房。
不过祁焕之看着屋内仅有的一张床,却是有些踌躇。
虽然大家的关系都很亲密,但是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什么的……
秦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之后了然的挑了挑眉毛。
“我还当是什么事呢!”秦啸狡黠一笑,一伸手便将墙边的桌子椅子都推到了中间,他心神一动,一张檀木雕花大床便立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房间之内,甚至上面的被褥都是已经铺好的。
祁焕之还没来得及惊讶,却见秦啸手一挥,那盖在大床之上的云蚕丝制成的雪白床幔竟是也挂上了,甚至那幔尾还徐徐下落的极有美感。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秦啸似乎是上了瘾,他伸头看了看那小耳房,估算了一下大小之后直接又甩出了一个金镶玉的奢华至极的可移动型浴池!
“果然修仙者就是这点方便。”秦啸满意的拍拍手,储物戒指,居家旅行必备之物啊!
祁焕之此刻终是长呼出一口气,忽然有些想笑。
他本来心中是还有些不怎么可以告人的旖旎的念头,但是秦啸这么一折腾,他却是彻底平静下来了。
也是自己想的太好,竟然忘记了他们修仙者的身份,更不要说秦啸还早早的收集了好几套的东西放在戒指里。
那金镶玉的浴池,说起来还是佟芙儿炼器的失败品……
没有理会祁焕之的小心思,秦啸掐了个手诀,魂力轻转便直接带动了空气中的灵气,很快的,那浴池里的水便满了。他伸手往内一探,原本还是冰凉的冷水却立刻冒出了氤氲的热气。
“你要做什么?”祁焕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大家都要休息一会儿,我趁着这会儿的功夫泡个澡休息一下。”秦啸随意的说道。
虽然修仙者赶路根本就谈不上疲累,而且他们本身也根本不会染上污垢,但是秦啸那享受的小心思却还是没有变。能在长途跋涉之后美美的泡个热水澡什么的,那才真算得上是神仙般的享受。
祁焕之杵在原地没有动弹。
不同床共枕,却换成他在自己面前洗澡,他真的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了。
“你,你洗吧。”他哼哼了两声直接躺到了房间内那张原本就有的床上。
秦啸也没在意,他伸手又拉出了个屏风直接挡住了耳房的小门,顺便也挡住了祁焕之的视线。
他可是洗过公共大澡堂的人,本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想到只有自己光着身子,他还是会不习惯的。
但是祁焕之却只觉得更加苦不堪言了。
看不见,他听得见啊!
虽然只是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水声,但是祁焕之却觉得里面的一幕幕却好像都直接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如果说他对于自己的心思本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那到了现在,他却已经能够完全肯定了。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祁焕之该懂得其实也都懂。
或许他应该早点说出来,祁焕之忽然想到,然而下一秒却是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有着这些心思的其实只有自己,秦啸对他绝对是没有别的意思,这也是秦啸为什么能毫无顾忌的跟自己共处一室还堂而皇之脱光了洗澡的原因。
但如果他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秦啸,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毫无防备么?
祁焕之有些迟疑。
虽然心里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他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这样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