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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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与他打个正着,高念孝一愣,脸色发红,忙躲开了眼儿,装作读书去了。

    那和笙亦不点破,兀自笑了笑,端起水盆出去倒了,这般赤着身,走到高小少爷身边,道,“少爷,暖阁只有一床被榻,我可睡哪儿?”

    高小少爷起身瞅瞅,果然没见一处可睡人的,他亦不是爱分了主仆身份之人,便道,“既如此,你便与我睡在一处罢。”

    说罢,掀开锦被,让人钻了进去。

    一进去,这高家少爷便是有些后悔,和笙手长脚长,不免有些碰撞,奈何被窝只有这般大小,再避亦避不得哪里去,更别说,这人还在他耳边低语,“少爷手脚冰凉,我替您暖暖。”

    说罢,便双手双脚贴来,那带茧大手还止不住在他身上搓弄,美其名曰发热。

    那作乱大手弄得他酥酥麻麻,又痒又怕,想出声喝止,又有些舍不得起来,只得兀自咬了唇,闭上嘴,不肯说话的。

    和笙见他不言不语,双目虽紧闭,可这眉头却轻蹙起来,脸色亦是发红,心知他动了情,便低声笑道,“小的来伺候您可好?”

    那高念孝自小便只会读书习文,别说烟花柳巷了,就是个通房丫头,亦没得,哪里经过人事,倒让这和笙钻了空子,勾得人心中发痒,双腿止不住得磨蹭。

    那高念孝哪里晓得这些歪门邪道,吞吞吐吐道,“你不就伺候我呢么?”

    和笙展颜一笑,大手向下,弄(和)得(谐)高念孝腰身一阵颤抖,道,“再伺候好一些,可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第28章 三章合一

    上回说道, 高家小少爷高念孝,为求得功名,一心只读圣贤,嫌家中吵闹喧哗,特特央告父亲兄长,搬来他高家一处清净宅院,看顾奶娘亦不能跟从, 奶娘无法,却送来一小厮,名唤和笙, 高小少爷从之,与那小厮同吃同睡,手足相触间,不免动一丝痒心。

    自打那日被和笙伺候个好歹, 这高小少爷便动了歪念凡心,再不是双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读圣贤书,青天白日里,亦是走神,不多时, 一双翦水眼儿便寻摸到那小厮身上,不带动的。

    别提夜间,每每求了小厮伺候,他不懂那事, 只晓得让和笙摸了他,伺候着发了一回儿,便心满意足睡去,留后头那人那(执)处(法)胀(为)痛(民),不管的。

    一来二去,两人关系不免亲昵许多。

    只有一样奇怪,这和笙白日里便不爱出门子的,每日往来于暖阁书房,高小少爷支使他去后院子拿了饭食来,他亦要打伞,高小少爷笑问,和笙只答,“自小皮肤经不得晒,只消晒了一会儿便伤痛难忍。”

    高小少爷听了哈哈一笑,只道,“原以为你长得高高大大,不想比那闺房小姐还要金贵,哈哈哈。”

    和笙眉毛一挑,扑上榻,将人按在身(和)下(谐),笑道,“闺房小姐哪儿有我伺候的少爷舒坦?”

    说罢,一双大手作乱,逗得高念孝嬉闹不止,好一会儿,又起了性子,在那榻上厮混起来。

    这日间,连着几日阴雨,难得日头正好,高小少爷午后犯懒,便支使和笙搬了藤椅在那园中,且道,“我于那园中躺睡一会儿。”

    和笙自当从命,一手拿伞,单臂抬起藤椅,走出去放好。

    高小少爷看得眼热,捏捏自个儿细白手臂,又捏捏和笙,心中不免气恼,怄道,“咱们同吃同睡,你这一身劲道肉怎练得?偏我跟弱鸡似的?”

    和笙噗嗤一笑,见他瞪来,又不敢再说,只由得他在自个儿身上胡乱揉捏,不一会儿,便捏的他心头鼓噪。

    高小少爷亦摸出些许性子来,勾了和笙大手,便要往下。

    那和笙却道,“少爷若想,咱们回屋去罢,外头风大,仔细伤了少爷身子。”

    这高家小少爷和何许人也,那可是往日里满心满眼,只认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榆木脑袋,头回儿忍了羞,青天白日的央人,竟断断被拒,怎能下了台去,当下便冷个脸,甩开和笙大手,兀自生起闷气儿来。

    却说这高家少爷,虽说一副冷脸,可那皮相,说是国色亦不为过的,就是这般皮囊,勾得和笙失了魂,也不知告罪,呆愣愣直颠颠看了。

    那高小少爷等了半晌,没等到告罪讨饶,亦没等着温言软哄,心中更是气恼,发起脾气来,一把打落和笙手中油纸伞。

    且听和笙惨叫一声,他忙回头去看,只看和笙满脸涨红,未盖住的皮肉竟全都起了红疹来,不多时,便成片儿似的落白皮,吓得高小少爷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捡起伞,扶了人回屋。

    待和笙躺下,这才双目含泪,似一汪清水,懦懦道,“对不起……”

    那和笙自当疼痛难忍,却依旧温声安慰了人,道,“无碍,无碍。”

    高小少爷心中愈发愧疚起来,心窝子都隐隐作痛的,好不难受,见和笙面露不愉,又触他皮肉发烫,忙跑去打水,半路又想起该拿帕子,又倒回来,满头是汗的瞎忙活,活像那找不着路的小老鼠。

    待他好容易打了水,和笙已然昏睡过去,高小少爷瞧他湿汗淋淋,忙褪了和笙衣裤,露出精壮身子来。褪到下头,倒不知该不该脱,眼珠儿乱转,一咬牙,红着脸,竟连人家里(廉)裤(明)一并褪了去。

    我说这高小少爷,若想给人擦汗,何必褪得人光洁溜溜,说没起些歪旁心思,各位看官可信?

    原来是前儿些日子,这高小少爷出门访友,访得可是那儿时好友,慕家公子,这慕公子不像他,唯爱书中滋味,慕公子自小便有那纨绔底子,长得风流倜傥,日日流连花丛,在这扬州城里,可是顶出名的。

    只因俩家乃世交,两位公子年纪又相仿,打小便玩在一处,这才有了好友之称。

    且说那慕家公子,瞧好友心不在焉,心中奇怪,好奇问了,这高小少爷又是个单纯性子,三五下便交代个剔透,只说自个儿与那小厮,夜夜笙歌的,便是白日里,也想着,末了,还焦急问,“你说我是不是中了邪?”

    慕家公子指着人哈哈大笑,差点儿笑岔了气儿,笑过后,单手一搂,揽着高小少爷便往外走,边走边道,“你这是动了凡心,管那小厮何事,今儿哥哥就带你开个荤腥儿,保你不再想你那小厮。”

    两人这便到了一处小倌儿馆来,这处小倌馆名唤‘南风馆’,听说开馆的是一对儿夫夫,叫什么欢郎的。

    高小少爷哪里晓得这些,看着迎来送往得恩客清倌儿,羞得脸蛋儿通红,起身便要走,却被那慕家少爷拦了,笑道,“你羞什么,是他们伺候咱们,又不是要你去伺候别人。”

    说罢,拉着高小少爷点了几名儿清倌儿,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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