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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他的心脏上。
孔庄伸手握住谢暄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他捏紧了谢暄的手腕,猛然用力把谢暄的手臂狠狠砸向银色铁栏,他力道渐渐加重,随着咔嚓一声,谢暄的手脱臼了。
谢暄疼的额角不停的冒着汗,他脸上却依旧挂着笑,那笑容完美无瑕,宛如一张坚不可摧的面具。
他说:“爸爸,你弄疼我了。”谢暄语调上扬,像是在撒娇。
谢暄这样子太过诡异,孔庄松开了谢暄无力垂下的手,问道:“为什么不躲?”明明可以躲开的。
“为什么要躲?”谢暄收回受伤的手,他歪着脑袋,比孔庄更疑惑,“只要是爸爸给我的,不管是疼爱还是痛苦,我都会接受。”
“只要爸爸是我的,爸爸怎么对我都可以。”
谢暄说着低贱又高姿态的话,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捂着胸口,宛如向神献上自己最圣洁的心的教徒一般,整个人都散发着圣洁又纯真的光芒。
孔庄被这光芒刺的眼睛生疼,他此时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静:“你这个疯子。”
“随便爸爸怎么说。”谢暄一副宠溺的姿态。
谢暄说完就离开了卧室,应该是去做早餐去了。
对于谢暄,孔庄的心情一直是复杂的,他把谢暄当儿子养,没想到对方居然想上他!
“我当初应该机警点,查出真相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孔庄反思道。
系统:“大庄庄,你那时完全沉迷谢暄的美色无法自拔,能有正常智商就不错了,还机警点?”
“……我没有沉迷谢暄的美色。”
“对,你沉迷儿子的美色。”
“……”
“心情是不是很郁闷?”
“是狂躁。”
“那要不要放松一下?”
“要。”
“来吧来吧,快来骂我!不管你多么粗暴,我都受得住!”
孔庄进入发呆模式。
等骂的系统:“……”摔!又被耍了!
谢暄再次回到卧室时,手已经接好了,他手中多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孔庄爱吃的几碟菜,他还体贴的配备了牛奶和水。
谢暄打开笼子,把桌子放进去,帮孔庄摆好碗筷,盘腿坐在了孔庄对面。
孔庄回神,他眼睛刚聚焦就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对面的谢暄头上居然带着可爱的粉红色兔耳朵,毛绒绒的,少女气息十足。
孔庄:“……”
“爸爸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谢暄见孔庄表情不是以前那般欢喜,不禁把话问出了口。
在谢暄小的时候,孔庄出于失去一个闺女的悲伤心理,曾经买过兔耳朵戴在谢暄头上,然后看着谢暄精致的小脸,安慰自己,儿子和闺女也没多大差别。
现在事实证明,差别还是很大的。
后来谢暄长大了,听声音能明显听出他是男生,孔庄就没再让谢暄戴了。
孔庄看着对面歪着脑袋装可爱的谢暄,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特殊爱好?”
他还清楚的记得,不给谢暄戴兔耳朵之后,谢暄还不高兴了一阵,孔庄生怕给儿子养出什么诡异的癖好出来,就把家里所有粉嫩系的东西全扔了。
谢暄沉默了一下,他道:“不是爸爸喜欢吗?因为爸爸喜欢,所以我也喜欢。”
孔庄瞅着谢暄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闷,他没再说话,开始闷头吃东西。
谢暄见孔庄开始吃了,这才跟着拿起碗筷,他极为自然的,像以前一样,在饭桌上讲述自己遇到的事情。
孔庄一直没搭理谢暄,谢暄也不恼,自问自答的说着话。
空气中除了谢暄的说话声,就只余下碗筷磕碰的轻微声响,衬得谢暄尤为的寂寞,明明他脸上带着笑的。
孔庄沉默的听着,直到谢暄不咸不淡的宣布自己总裁的职位易主了,他才抬了抬眼:“得到我的公司,你开心吗?”
“开心呀,因为那是爸爸的公司。”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这些来抓住孔庄。
孔庄沉吟了一会儿,又道:“股份……你的股份应该不止我给你的那点了,你购买公司股份挂在谁名下的?”
公司的情况孔庄了解,他很容易就推论出了谢暄能挤掉他的位置,一定是谢暄拥有的股份最起码比他多。
谢暄没有回答孔庄的问题。
“让我猜猜,”孔庄也没指望谢暄回答,“是林家那两个小孩?”
谢暄从接触生意开始,就和林家两位少爷走的极近,近年来更是熟悉,三天两头的就碰面。
谢暄还是没说话,孔庄知道这是默认了。
之前孔庄对谢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从来没有刻意的想过谢暄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单以为谢暄和林家两位走的近,是因为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万没想到,谢暄从那么早开始就布线了,也是,在地震里突然发现了正牌姜毅,按谢暄的说法,他只是不想被孔庄抛弃而已,所有做了防备措施。
孔庄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端起水杯喝着水,他喝了一口,突然道:“你有句话说的非常不对。”
谢暄眨巴着眼睛,瞅着孔庄,一副你说我听的乖巧模样,衬着头顶上戴着的粉嫩兔耳,看上去尤为的惹人爱怜。
“你不是我教的,我教不出你这样的儿子。”那么小的年纪,心机却那般深沉,深沉到孔庄看不清。
更何况,孔庄一直致力于把谢暄往小白花方向养,哪知谢暄根本就是躲在小白花里的食人花。
“爸爸一定要这样故意刺我吗?”谢暄无奈道。
“不开心?那就对了,”孔庄恶意一笑,“你不开心我就很高兴。”
谢暄摇摇头,头上的兔耳朵跟着颤了颤,俏皮极了,他道:“没有不开心,反正我也没把你当爸爸,”说着,他脸上竟浮现出了害羞的红晕,“爸爸不是说哄爱人开心是男人的职责吗?只要爸爸开心,你说什么都可以。”
谢暄说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宛如面具一样的笑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孔庄却觉得谢暄在哭。
孔庄皱眉道:“别笑了,很难看。”他说完不等谢暄反应,又道,“收拾干净,我要睡了。”
谢暄乖巧的听话,没有再笑,他端着矮桌出去,没一会儿又进来了。
孔庄刚趴下,想着自己到底怎么才能出去,这才刚想个开头,就感觉有一双手摸上他的臀部,他想要躲开,一只手移至腰部,用力按住了自己的挣扎。
孔庄放弃了挣扎,此时内裤已经被扒下来,他淡淡道:“你再做,我就废了。”
谢泽这人早年风流多情,男女通吃,严格说起来,其实没有什么节操感,他对于谢暄的愤怒,大多来自于背叛和算计。
既然上都上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抗无效后,谢泽就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