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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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后这个人就不再属于他了,但至少现在,他能够毫无顾忌地肆意地看着这个人。

    叮咚一声,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莫城恍惚地抬头,现在才凌晨5点多,谁来了?他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隔着防盗门,外面是一个陌生人,那人平静地说,“先生,刚才是您说您家的水管漏水了吗?”

    莫城愣了下,刚想说不是。忽地就听到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人焦急地说,“先生,您快点开门,要不您的地板家具得全毁了。”

    莫城疑惑了下,一个念头闪过,物业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他也没有打过电话呀。可是屋里巨大的哗哗水声,似乎是所有房间的水管同时都在漏水,他有些慌乱了。莫城是个普通人,他具备成年男人的思维能力,如果他有再多的时间思考,肯定不会开门。

    然而那人焦急的声音,屋内哗哗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就伸向门锁。幸好在他即将拧开门锁时,意识到了不对,抬起头,“你先出示证件。”

    那人笑了下,从怀里掏出证件,递给莫城。莫城伸出手去拿,就在他的手伸出防盗门的栏杆时,那人猛地一拽一拉,将他整个拽到防盗门上,另一只手一拧,拧着他的脖子,卡在咽喉处,低喝,“开门。”

    莫城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突然发难,如果屋子里就他一个,他会保命要紧,然而屋子里还有另一个比他自己还要重要的人。他不敢开,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被掐得脸色发青,透不过气。这个房子是他一个朋友的,托他照看。因为偏僻几乎没有什么人住。就算他发出响动,也没有人能听到。

    他产生了窒息的绝望,生命走到尽头的无力感,明明他还有那么多想要做的,他还想着天亮后他就会对任常新表白,既然那个人对不起任常新,他不应该再沉默,或许任常新能接受他,他们能幸福地在一起。

    那人又加了几分力,几乎掐断莫城的颈。

    突地,平静的屋子里传来沉稳冷肃的声音,“放开他。”

    那人果然松了手,莫城无力地摔在地上,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他用力地呼吸两口,却被呛得咳了起来。

    里面的人走了上前,拿鞋尖抬起他的头,高高在上的男人从上方冷冷地看他。

    莫城瞪大了眼,抑制不住地又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问出来,“你,怎…么…在…这!”

    那男人俯下~身,声音冰冷地吐在他的脸上,“你应该庆幸没有碰他,否则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

    ☆、第36章 ,(日更,每晚8:00)

    冯意是从楼顶用吊索下来,虽然这套房子装了防盗网,不过这种粗细的铁条根本就不够他瞧的,他取出工具拧断后,从卧室的阳台钻了进来。

    他的人引开了莫城后,他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卧室,一眼就看到了沉睡中的任常新。

    任常新的酒量不行,不过酒品还算不错,喝醉了除了撩人之外就是沉睡,不哭不闹不吐,非常好伺候。任常新只是除掉了外套,其他一切都好好的,身上除了醉酒之外也没有别的痕迹,冯意这才放下心。

    冯意坐到床边,任常新白天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忽地有些慌,他不知道任常新醒来后会怎样,会不会又要和他分手。

    他以前也不是没谈过,和女孩交往,上床,分手,跟程序似地。玩儿得他都有些腻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事,至少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自己的资源和人脉去寻找一个恋人。短短的几个小时,他跟经历过一场生死谍战似地。

    难怪那个人嗤笑自己,真他妈地陷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任常新的脸颊上轻轻抚摸,柔滑温润的触感,奇异地平抚了他不安的心,让他彻底焦躁的心情瞬间安宁。如果这就叫爱情,他必须承认他真地爱上这个人了。

    外面传来了动静,是他的人制住了莫城。他站了起来,既然莫城没有碰过任常新,他自然没有必要对付他。

    留下人善后,他抱着任常新坐进了车子,司机将他和任常新送回了任常新的房子。他将人抱进了卧室,天色早就亮了,他却再也舍不得离开,脱下衣服,抱着任常新躺在床上。

    任常新醒来时,颈畔痒痒的,热灼的呼吸顺着肌肤传递上来,他被裹在一个温热厚实的怀里。以前冯意就喜欢这样抱着他睡觉,不过这样的事仿佛是上辈子般,他怀念地缩了缩身体,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转过头,竟然真地是冯意!

    他的头枕在冯意的手上,身体被裹在冯意的怀里。冯意那张俊帅的脸放大地出现在他眼前。微闭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俊帅得让他心动。

    他迷恋地看着这个男人,两人紧紧贴付在一起的触感让他生出了这个男人属于他的错觉。

    当然除了脚踏两条船。

    “宝贝,好看吗?”沙哑磁性的男人嗓音,唇边是新长出来的青色胡渣,那张薄唇弯了弯,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任常新动了动,想从冯意怀里出来,却被他更强势地抱住,冯意低低道,“宝贝,别动。让我再抱抱。”

    冯意探过了身子,几乎将他半压地揽在怀里,沉重的男人身体无缝地贴合在他身上,连同身下那粗~硬的家伙也硬邦邦地顶住了他。

    任常新脸烫了,脚动了下,却被更强势地勾缠住。冯意的呼吸吐在他的脸颊,低低笑道,“宝贝,再动我就不负责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任常新哼了声,别过脸去,差不多一年了,冯意的厚脸皮有增无减,他真是自愧不如。

    “老婆,别生气了。”

    “我错了,原谅我吧。”

    软软麻麻地吐在耳畔,激得他浑身如过了电般,冯意很少用这个词,调笑时也是用诸如宝贝这一类*用的甜言蜜语。任常新脸又烫了,言不由衷地,“少他妈乱叫,谁是你老婆。”

    冯意笑嘻嘻地,“你呀,你可不就是我冯意的老婆咯。”

    “虽然你不会煮饭刷锅收拾家务,但谁让老公就喜欢呢。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实在不解气,拿刀子朝我胸口戳都行,但咱们别说分手行吗。”

    “这辈子你就是我老婆,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死都不分。”

    说到最后几个字,冯意的声音都微微变了调。

    那些白天说的气话,在外人面前无法说出口的情话,如今在这张两个人曾经日夜缠绵的大床上,冯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他的胸口荡漾着快要溢出来的柔情,这种感情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与父母亲情,战友生死友情全然不同,这种感情来得更加激烈,纯粹,排山倒海般地覆灭了他,让他感受到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这种感情无关乎性,却能让性更加完美,更加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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