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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整个学校都没有把她和屈云联想在一起过。
最后反倒是悠然忍不住将她们往这方面引:“我和屈辅导员同时请假,你们就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你们能有什么不正常?”室友们反问。
“比如,我和他这段时间可能待在一起呢?”悠然道。
这句话的结果,是一阵哄堂大笑。
晚上,将这件事告诉了屈云,他的反应只有淡淡的一句话:“自取其辱。”
接着,继续低头拿着笔记本制作教案。
悠然郁闷的吞下了一大盒巧克力。
回校之后,屈云便要求悠然搬到自己家去住,但悠然秉持距离产生美这个原则,断然拒绝了。
但因为是大四,室友们各自去找了实习单位,都陆续搬出了寝室,夜里一个人睡着也怕,悠然只能放弃原则,正式和屈云秘密同居。
搬去的第一天晚上,悠然明白了一个真理:千万不要靠近饥饿的狼。
悠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肉,先是被洗干净撕去包装袋躺在案板上。
接着,屈云的嘴和舌幻化成刀,将她一下下给剁成了肉酱。
然后,屈云的手又将她这摊肉酱给揉成肉团。
最后,一口吞下去。
简直是禽兽中的战斗机,色魔中的vip。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悠然觉得自己的骨头全都摇散了,看着旁边那因为吃饱喝足睡得香甜无比的屈云,悠然气得牙痒痒,扑过去,“嗷”地一声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
划不来,真的划不来。
屈云的胳膊有的只是肌肉和骨头,居然将她的牙给磕痛了。
更重要的是,这一举动将狼给惊醒了,于是,她又重复了从肉到肉酱再到肉团的过程。
惨不忍睹咧惨不忍睹。
悠然终于忍不住抗议:“你也太饥渴了一点吧?”
“这说明我对你忠贞,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是清白的。另外……”
“另外什么?”
“另外,这么一来,也可以让你没力气去爬墙。”
看来,自己那句无心中的出墙,是要被屈云给记恨一辈子了。
思及此,悠然泪流满面啊泪流满面。
大四上学期基本是实习时间,悠然一门心思考研,屈云便帮她搞了张实习证明,让她在家里复习。
悠然觉得,自己在屈云家白吃白住白喝,实在是不怎么像话,便买来烹饪书决定为他洗手做羹汤。
但在厨房经历过几次毁灭性的灾难后,悠然决定放弃。
每天早上七点,她跟着屈云起床,吃完早饭,目送他出门,并嘱咐一句:“路上不要看野花,早点带饭回来。”
接着复习几小时,等中午屈云带回外卖,一同吃了,睡个午觉,下午两点醒来,再次目送屈云出门,并嘱咐一句:“不要被其他女人吃豆腐,早点带饭回来。”
然后又是几小时的复习,等晚上屈云带回外卖,一同吃了,再复习几个小时,等十一点时,自觉躺在床上,任由屈云将自己制作成肉团子。
小蜜听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感慨道:“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包养啊,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有。”悠然点头。
小蜜一副孺子尚可教也的欣慰表情:“仔细说说吧。”
“我认为。”悠然双手捂住脸颊,脸色绯红:“被他包养的感觉,真的好。”
小蜜:“……”
虽然是被包养,但悠然从来不放低自己的姿态,比如说这天晚饭时,当屈云抢走盘中最后一根春卷,悠然当即竖起两道眉毛,大喊道:“给我放下,这是我的!!!”
屈云非常淡定地将春卷的一端放在嘴中,道:“要吃的话,自己来咬。”
含着春卷,他的话音有些模糊,但却像是春卷中的糯米,软粘香滑,勾引着悠然。
但悠然不上当,如果她近距离去咬,那么,制作成肉团的过程就会提前。
才不这么傻。
放弃春卷,收拾碗筷,悠然进厨房洗碗。
正在洗最后一个盘子时,屈云靠在厨房门口,问道:“你今天在家待了一天吗?”
“嗯。”悠然应了声:“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你整天待在家里,对身体不太好。”屈云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身体了?”悠然转身,将塑胶手套脱下,帅了几滴水在他脸上。
“如果你病了,谁来陪我睡觉呢?”屈云将“睡觉”两字嚼得意味深长。
悠然摇头叹息。
这个屈云,太荒淫了,差点就快赶上她了。
“这样吧,明天我休息,带你出去逛逛好了。”屈云提议。
“真的?”悠然欣喜地勾上他的脖子。
“不过,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屈云问。
闻言,悠然立即后退跳开:“你想做甚?”
屈云就像传说中那样,魅惑狂狷地一笑,用眼睛往厨房中一瞥,道:“今天的战场,就在这里吧。”
反正厨房都是制作肉团子的地方,悠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屈云也爽快了。
用好迪的话来讲,那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悠然原本以为,屈云会带她去逛商场,或者去山林中踏步。
可是,屈云却将她带回了自己父母家。
这就是她用心服侍他后得到的报酬?!
在那一刻,悠然非常想将屈云给连根折断。
屈云的父母住的是幢独立的小楼,幽静漂亮,看上去很有历史的沉淀感。
可此时的悠然哪里有心思去赏美景?
她只想跑。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去见未来的婆婆,悠然觉得自己做不到。
是的,她担心的只是屈云的妈妈。
至于校长,悠然只能说,他完全没有存在感。
“我想上厕所。”
“里面有。”
“我不想和你父母吃饭。”
“那你在旁边看着我们吃也行。”
“我爱的另有其人,这样的我不值得你带着去见父母来着。”
“没关系,即使你心在别处,但只要身子在我床上就行。”
用尽了各种借口,悠然还是被屈云给揪着衣领扯入了他父母家。
小楼的院子里种着桂花,小小的金黄满树怒放,花香四溢。
挣扎无果的悠然忽然在院子里的角落中发现一枚球状物体在蠕动。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那位毫无存在感的校长,即屈云的老爸在晾衣服。
悠然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屈云的老爸很挫,但他毕竟是校长,是随便请人吃顿饭都能抵她四年学费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自己洗衣服晾衣服呢?
屈云主动为悠然解释:“所有的家务一向都是他做的。”
“难道是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