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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了笑,之后“嗯”了一声。
第九章:鸳鸯
话说,汤鹿被子一盖过头就睡得特别熟,这一睡啊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汤鹿慢悠悠掀开被子,懵逼地坐了会,忽然“啊啊啊”地嗷了几嗓子,权翊正在吃早点,毫无防备地被汤鹿吓了一跳。
“糟了,糟了,糟了。”一连着说了三个“糟了”汤鹿才猛的起身,穿衣服。
“何事?”权翊停筷问。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错过雁子抽签的时间了?哎呀!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啊!?”汤鹿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疑惑地皱眉:身上的衣服谁给他换的?
看见汤鹿又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权翊就知道他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笑了笑,便道:“莫不是睡糊涂了?抽签的日子是在明日,还有一天时间呢。”
汤鹿一顿——好像是这么回事,待他反应过来后衣服也不急着穿了,汤鹿就把衣服揉成一个团抱在手上,木愣愣地看着吃早点的权翊,权翊吃的还是昨天剩下来的莲子粥,此刻粥比昨天更加甜糯,粘稠,看的汤鹿那是直流口水。
权翊吹冷一口,笑着递了过去。权翊笑的很好看,眼角弯弯的,给泪痣添上了几分柔气,汤鹿木着张了嘴,吃了下去,粥沾到嘴时,汤鹿感觉到自己耳根子发红。
我操~这调羹权翊用过,感觉会吃到权翊口水的样子。汤鹿抽了抽嘴角,想:权翊平常总是抢他吃过的东西吃,别人都不嫌弃他脏,他也不好意思嫌弃别人啊!想通了后,汤鹿的耳根子自然也就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把昨天剩下的莲子粥瓜分完毕后,汤鹿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肚子,桌子上一片狼藉,二人也不去管,权翊看着汤鹿穿完衣服才道:“他们在街上搭了一个抽签用的台子,要去看看么?”
汤鹿微微一愣,排场搞这么大?当即坚定地说:“当然要!”
一路上招了路人不少的打量,二人总算是到了传说中的擂台处。
整个擂台被红色的绸子围着,离地有半个人高,上面站个百来人也不成问题,汤鹿站在台子上面,忍不住点头。
“哎?抽签不是应该有一个封闭的盒子么?盒子呢?”汤鹿问权翊。
权翊耸肩,表示不知。
“汤公子,盒子在这里的。”雁子南飞从擂台的一侧上来,花倚风随其后,汤鹿看这二人走一起还有些许的违和感。事实上花倚风这两日都跟着雁子南飞,汤鹿呢她也就托付给权翊,汤鹿还奇怪呢,怎么睡醒后不见花倚风和雁子南飞。
汤鹿“哦”了一声,把盒子接了过去。盒子其实就是几块木板钉成的,四周都用红色的纸糊着,正对着别人的那一面写了五个字——雁城第一镖。汤鹿把手从上方的洞口伸进去,摸索了一下子,像模像样地检查。权翊低着头看着汤鹿认真的模样,他还是有些惊讶,汤鹿的手腕实在是太细了,好像是被抓住了就挣不开的样子。
“盒子待会我带回客栈弄两张纸搁里面,对了呢,前几天花姐姐买的紫甘蓝我扔了,一会儿我们重新去买个新鲜的吧。”汤鹿把盒子抱在怀里,说道。
雁子南飞脸一红,“我恐怕不能作陪了,还有些东西没准备。”
“我陪南飞。”花倚风淡淡地道。
汤鹿奇怪,好好的脸红什么,难道这个年头脸红耳朵红是病?“咳咳咳”汤鹿咳了几声:“准备什么啊?大家一起逛菜市场多好玩啊。”
权翊用手背轻轻敲了汤鹿的头顶道:“小公主是真笨还是假笨呢~抽完签雁子南飞就可以成亲了,去准备的当然是嫁妆一类了。”汤鹿哀怨地瞅了权翊一眼,长得高了不起哦。
“是这样的。”雁子南飞点头。
汤鹿贼笑,道:“雁子这么着急成亲的话,可以把成亲的日子提到和驱邪大会同一天啊,省时又省力,雁子觉得呢?”
“这我倒是没有想到,这样也省的麻烦了,我回去会与家父商量的。”雁子南飞道。
权翊与花倚风不明白汤鹿为什么执着于把雁子南飞的婚事提前,其实原因很简单粗暴,就是汤鹿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
权翊噙笑,拉过汤鹿的手臂,道“走了,去买菜。”
汤鹿被他拽的难受,可汤鹿越是挣扎权翊越用力,最后汤鹿只好任由他拽。而此时此刻权翊心里开心的紧,果然抓住了就挣不开了。
走远了后,权翊的手力也就放轻了,只是轻轻地拉着汤鹿的手,汤鹿被集市上人挤人的景象吸引,也不管权翊怎么拉。
一鸦青色与一月白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与众不同,好像他们逛的不是菜市场而是在顺着一抹涓浍惬意地散步,超脱于尘世间。
一对夫妇在汤鹿二人旁的白菜摊买菜,只听夫道:“娘子怎么又买白菜啊。”那妻脸红红的,小声地回答道:“昨日相公不是说我煮的白菜汤好吃么,我就想着再给你做一顿。”夫听完,喜,挑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白菜,说:“那买这个,这个好。”妻害羞地点了点头。
小夫妻打算付钱的时候,权翊拿了一锭银子塞给了摊主大叔,道:“这个月他们买白菜都不用给钱,知道么?”摊主大叔愣了几秒,想不通怎么回事,只是接了银子,头如捣蒜地点了点头。
汤鹿及其小夫妻有些懵,傻傻地待在原地不动,权翊笑着问:“二位是刚成亲不久吧?”
夫回答:“是,成亲不到一月。”又问“这位大侠为何要……”
权翊打断男子的话,笑道:“是这样的,昨晚我梦见月老了,他说让我帮一对新婚夫妻买白菜,他就帮我牵一个好姻缘,事情挺划算的,我也就同意了,所以不是我帮了你们,而是你们帮了我呢。”
汤鹿听完是以下表现,【掀桌子】奥次~这特么的肯定是疯了吧!
“能帮到大侠是在下的福气。”男子道,那女子也是赞同点头,果然是夫唱妇随么?
权翊笑,汤鹿一手抱着盒子,一手拉过权翊转身就走,小声嘀咕道:“我的天,太特么丢人了。”
“哎……”权翊叹气摇头,汤鹿觉得奇怪,停下脚步问:“心疼钱了?”
“非也,非也。”权翊走到一个摊位前,挑着紫甘蓝,道:“那男子至多活不过一个月了。”
闻言,汤鹿跳到一旁,用手指着权翊吼道:“什么?我看他面色挺好的,你别特么乱咒人!”又接着说:“难不成有人向你买他的命?”
权翊搂着一个小小的紫甘蓝,笑道:“我最近是挺闲的,但未闲到这种地步。我之所以说那男子活不过一月,是因为那男子呼吸异于常人,这是病症,小公主可明白?”
“不明白,生死会是这么容易看穿的么?”汤鹿瓮声瓮气地说,好像这些话都是说给他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