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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了,只半个月就让他发现了郑海波卖白粉养小姐的事情,看样子姓郑的应该不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即便是知道了,大概也没当回事。同学而已,跟挣钱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是靳狄传给自己的视频被发现了可怎么办?靳狄要挖姓郑的卖白粉,那明显已经得手了,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回到乐满堂去,手机也关机……刚才赵辉已经去靳狄家里看过了,他不在,可见他还是在姓郑的手里,而且十有八九是出不来了!
我操!安湛狠狠的捶旁边的座椅。
靳狄……
安湛出门连警察证也没带,只能跟出租车司机解释真的是有急事。司机也挺为难,说哥们您要是有个警灯还成。没有的话我实在不能超速啊!
一路上,安湛心急如焚,等终于到了单位门口,安湛拉开门直奔领导的屋。
处长刚起床,衣服还没穿上,被安湛生生砸开门。耐着性子听完安湛的话,鼻子差点气歪了:“你能不能消停啦!!!!咱们是干嘛的啊!咱们是预审!是审犯人的!不是抓犯人的!”
安湛急忙忙地解释:“不能出动派出所!那有他们的内鬼!处长我求你了!咱们不出人,靳狄就没命了!”
处长听到这么严重也有点着急:“你这不是给人家派出所上眼药吗?再说了没有上面的命令,你凭什么抓人家去啊!”
俩人对峙半天。安湛本来就急火攻心,说话也冲起来:“师父!你当初带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你的正义感呢!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帮人在社会上作乱是不是!你怕了吗?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面子!为了你那些同僚,你看看他们都乌烟瘴气成什么样了!一句话你管不管!不管你把你的枪借给我!我自己去!”
处长气的要摔杯子:“你个小王八羔子!我看你他妈的是干够了你!现在还背着处分呢!还要怎么折腾!无组织无纪律的!混账东西,还要枪!怎么你打算去当杀人犯啊!你再胡说八道我先把你抓起来!给我滚出去!”
安湛闭上眼睛深出了一口气:“师父!看我跟了你两年的份上,你就当不知道我来过!我要是死了就当是我殉职了!”
说完了把带着视频的手机往处长桌子上一扣,转身就跑出去了。
处长一早上让安湛给气的血压腾腾的就爆表了,捂着心口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叫几个民警去拦他,哪还有影子啊,开着警车早跑了。处长点了根烟,重重的出了口气,拿起电话给市局的老战友打过去,心说妈了个逼的,什么他妈的面子里子,让个孩子去冒险,哪还有这张老脸:“喂老冯啊!是我!我举报个事情!对!不收网不成了,我这的一个孩子让对方给拿住了!”
处长以前是刑侦出身,一身的正气,有名的铁面无私,谁也不吝。安湛出了校门就跟着他。处长年轻那会的正直和勇敢公正全遗传给安湛了。也许是岁数大了,做人圆滑了,再不就是到了一定的位置了,办事考虑的就多了,很多事的利害关系和人情网把他的脚给绊住了。
成!安湛这小子有尿性,没白带他!
安湛把车往门口一停,踹门就进去了。门口的人拦着:“警察同声,我们这是私人会馆,得有会员证!要不不能进去。”安湛冷笑:“许志鹏没跟你们说么?我来找郑哥。”
门口的两个保安,听说是小许的人,口气客气起来:“原来是许哥的朋友啊,不好意思大哥,是误会了,你怎么开着警车来了,吓我一跳。等我跟郑哥说一声。”
安湛冷笑:“不用,我来找靳狄的。他在不在?”
小伙子眼睛眯了一下:“靳哥啊,不知道您找靳哥什么事。”
安湛道:“小许让我找他的。”
小伙子并不知道里面这些弯弯绕,连扣了几个老板身边红人的名字,认为安湛也是老板的朋友,直眉愣眼的领着他往里面走,安湛边走边暗暗的记着路,他知道自己太冲动了,可是靳狄在屋里,他实在冷静不下来,这间夜总会很大,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才走到办公区,保安带着安湛走到一间屋子的门口,回头刚说了一句:“您稍等,我进去……”就挨了安湛一记重拳,拱下身子,咳嗽起来。
安湛收回拳头,好久都没练过了。不过从这小崽子的表情上看,拳头还很硬啊。
安湛一脚踹开门就进去了……
靳狄看着注射器,心说今天兄弟我要把命搭进去了,嘴上还在垂死挣扎奋力一搏:“郑哥,您别开玩笑。”
郑海波皮笑肉不笑的揉着新盘的核桃:“弟弟,这玩意就是个享受。”
靳狄道:“大哥,我不玩这个。”
郑海波哼了一声,从手下手里拿过来靳狄的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笑嘻嘻地说:“靳老弟啊,哥哥是真看好你,你年轻,脑子好用,挣钱还有一套。可是今天,你看看你干的是什么事?这让外人怎么看我这个郑爷。其实呢,哥哥不在意这个,这种小偷小摸的东西,你发出去了又怎么样?就是些权色交易,你敢录,派出所还不敢接呢。再说了,就算是抓住了顶多拘留我五天,有什么意思?弟弟为了这么个东西,把前途搭进去了?
靳狄瞧着那管注射器里面白色的液体,直冒冷汗:“郑爷,您误会了。”
郑海波哈哈大笑:“成啦,靳狄,用你之前哥哥怎么也得把你那点家底也查清楚了,带你出去玩的时候我就看你对娘们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是不是那小警察是你的傍家儿啊?因为我找他麻烦才来我这里?真成!够爷们,憋着这个花花肠子呢。那小警察瞧着有骨气,原来是个开后门的。成!哥哥成全你是个爷们儿,那小警察只要你管住他,我也不再找他麻烦。但是靳狄啊,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犯了错我不能一声中吭。你放心吧,哥哥有准儿,绝对不会让你跟那个坐台妹似的丢了小命。等你试试你就知道了,享受的很。保管比你操那个小警察还舒服。”
靳狄心里明白,郑海波是想用毒品控制他,不注射的话,恐怕就没命了。不成,他还没有揪住这老狐狸的尾巴,安湛还在外面等着他。他不能死,靳狄缓缓出了口气,不得不怂道:“大哥,我错了,是弟弟不懂事,您知道我那口子一根筋,这回郑爷收拾他收拾的对,我就是心疼了,做事有点着急,真没别的意思。您看我面子上别跟他计较,只要您不找他麻烦,我给您做牛做马挣钱您看成吗?”
郑海波靠着沙发笑的皱纹都撑开了:“哎呦我操啊,弟弟你是个情种啊!既然这样,咱们哥俩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听说你家老爷子以前在部队是个上将啊,调个兵就是点个头的事儿?”
靳狄连忙说:“是!虽然现在老爷子过世了,但是他之前的警务员现在也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