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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知道为毛气场很可怕的人,假装毫不在乎的问:“我哥呢?”
刘超反应了一下:“你哥是靳狄?”
王小洛点了点头,偷摸打量了几下刘超,觉得好像自己在哪儿见过。
刘超指指厕所,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尽管王小洛现在勉强也算是穿着衣服,但是总是感觉抓他那时候的大白屁股跟眼前晃悠。那时候抓了六个,个个都知道寒碜的捂着脸捂着腚,就他仰着脸没羞没臊的嚷嚷:“我们一没有性交易,二没在大马路上脱。凭什么抓我们?”
正暗自回想着,王小洛突然暧昧的笑着嚷嚷:“哥!上个厕所上这么久啊?医院厕所可不隔音喔。”
里面立刻传出来靳狄的骂声:“滚一边去,小兔崽子!”
刘超瞬间明白了王小洛指的是什么事情,也发现自己竟然愚昧到没发现人俩上厕所没准就是等着他这个电灯泡自己闪人呢。连忙匆忙对王小洛说:“我还有事,跟你哥和安子说一声,我先走了。”
王小洛回过头来咯咯地笑,一笑起来两个眼睛眯成缝弯弯的月牙儿,俏皮得像个孩子:“你叫什么啊我帮你说?”
刘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被这孩子的笑容蛊惑了一下,愣就说了自己名字了。其实这屋里就他和王小洛,傻子都知道谁走了。等他琢磨过味来,已经告诉人家了。看着王小洛歪着头贼笑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刘超心说一准是让安湛那立场不坚定的混账给传染了,以后一定少搭理他!
安湛伤早就好了,单位那边缺人手,他也不好见天的跟医院泡着,于是跟靳狄商量要出院上班。靳狄一听就不干了,滋了哇啦的大呼小叫着死活也要跟着出院,他康复得快,有动力就是不一样。
医生倒是特别同意他赶紧出院,他见天跟狗盯着骨头似的盯着安湛,看哪个小护士小医生对安湛亲热一点,就呲牙咧嘴,玩了命地使唤人家,根本看不出来有伤。加上探病的赵辉、杨白专、王小洛等各具特色的人把医院折腾的鸡飞狗跳,医院方面还不敢抱怨,毕竟人家不是普通病患,是英雄,万一照顾不周坏了名声可糟糕了。
湛老师首先表明了态度,俩儿子都得回她家。靳狄本想着回自己那,再找借口让安湛去照顾自己,但是湛老师态度强硬,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当年靳狄为了博得湛老师的同情,把自己说成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倒霉孩子,什么天天吃不饱啊,自己洗衣服自己干家务啊,整个一八点档里面的受气媳妇。湛老师现在拿出这些话把靳狄的后路全堵死了,靳狄想这样也好,俩人单独独处着太容易走火了,现在他行动不便,万一安湛哪天野性大发趁着他伤着,把他给办了,这就算是定性了!还是在丈母娘家住着保险,而且还能趁机多讨老头老太太喜欢,为他俩的以后铺好路。
搬回去的当天,靳狄就吵吵着想洗澡。心说可以在浴室里和安小警察回顾一下坎坷的感情历程,结果遭到了全家的一致否决。
湛老师这些日子也不出去教学生了,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是天天变着花样给儿子做好吃的最重要!什么海参鲍鱼羊肉甲鱼,补的俩小子浑身拧着劲不自在。靳狄俩胳膊都能动了,身上除了没完全长好也没什么事了,俩口子就这么生熬着哪憋得住?隔三差五的就熬夜玩电脑看小说,生生耗到大卧室里面没动静了,跟新婚小两口似的偷摸着赶紧插门钻被窝。
靳狄终于四肢都能抱着安湛了,亲一会感觉就上来了。俩人也不敢有大动静。一是害怕让湛老师安工程师发现,二是安湛惦记着靳狄皮肉还没长好呢。最多也就是亲亲摸摸的,隔靴搔痒一般。
靳狄仗着自己经验多还带着伤,非得压着安湛,安湛让着他由着他,俩人一亲起来就非得大脑缺氧了才松的开嘴。安湛不让他亲脖子,他就蹭下去在安湛结实的胸口上又嘬又亲,咬着那两颗小硬豆豆不撒口,跟要奶吃的孩子似的赖皮。安警察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上下被啃的跟通了电似的,忍不住就泄露出一声喘息。听见这动静,靳狄顿时满血,咬的更起劲了。撸了两把小安湛嫌不过瘾,借着黑,在被窝里摸索着就上嘴啃了。
安湛在黑暗中浑身一抽搐,嗓子里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他连忙捂住嘴。下身挺立的物体被送到温润的口腔里,不停的被舔舐嘬弄,安湛扭着身子,浑身被窒息的快感包围着,大脑一片空白。靳狄轻轻的用舌头在那根器物上磨蹭,时不时要用力吸吮一下。其实靳狄也有点害羞的,他从来没给人口过。这点技术也是跟之前的炮友学的,他知道怎么弄能让对方舒服。靳狄本来就直直弯弯,对男性生殖器的兴趣比后面那个洞的兴趣小多了,但是一想到他抱着舔弄着的人是安湛,一想到这个东西是安湛的,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心里一点阴影都没有,使出浑身解数的爱抚讨好,恨不得要人家泄在他嘴里才满意。
靳狄两手齐上阵,轮流爱抚着饱满的阴囊,舌尖不断在马眼处舔舐,边忙活着心里还感慨,好家伙!整个是一根玉米啊!安湛真是哪都好,哪都这么厉害!
靳狄闭着眼睛陶醉在半自虐的快感中,他努力地动着脑袋,手口并用的伺候安湛,安湛咬着被角,被靳狄的口活儿逼到崩溃,浑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向身下那一处,突然哽咽一声,不受控制地一把抓住靳狄的头发,在他嘴里冲刺起来,靳狄死死地捏着安湛的腿,闭着眼睛任由他往自己脆弱的喉头撞击。所有安湛想要的,他都给,什么都给。
安湛克制不住的发狂都是因为自己,靳狄沉浸在这种自豪里,安湛想在他嘴里肆意冲撞,但是已经很模糊的理智告诉他那样估计靳狄受不了,他有心疼靳狄,又觉得自己好像控制不了,动的根本就停不下来。他眯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靳狄微微颤抖的肩膀,理智回来了一分,松开靳狄的头发,想安抚他,结果靳狄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撤出来了呢,连忙用手攥住安湛结实的屁股,死活不撒嘴。舌头在青筋爆满的柱体上面滑动。顶在马眼处,想要钻进去一般不停的蹭,到这个时候了他也没什么不敢的了。安湛本来就濒临爆发,被靳狄这么一弄,胳膊顿时也软了,他慌忙把脑袋钻进被窝,断断续续地小声说:“靳狄……快撒嘴……”靳狄不干,都这样了,还不全套?反正他也没尝过,尝尝也死不了。
等安湛实在撑不下去了,攥着靳狄的头发,半暴力地连喷带射之后,靳狄才知道吃这个这个玩意是要有技术的,安湛子弹哒哒哒地射进来,他又噎着了又呛着了,想干呕又怕安湛以为自己是嫌他,不住的咳嗽,觉得安湛绝逼是射到他气管里去了。
安湛心说这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