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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我替你背了黑锅,而他本人大概也不想牵扯林渡,不然深究起来,你真以为能只手遮天?”
说到最后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易然的肩膀,“何况我看他对林渡也不是全无感情,那妖孽对于送上门来的东西,只要合胃口便不会拒绝……长点心吧哥们,玩玩就好,可千万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这话他说过不止一遍,易然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十分不耐的啧了一声,“要你废话。”
李平朗举起双手作认输状,“得得得,最后一次,再说我是狗成吧?哥们不过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那个陈宇晖,他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
易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没当一回事,“反正林渡现在喜欢的是我。”他得意洋洋的说着,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他还夸我技术好。”
李平朗看傻逼似得看着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把酒杯一举:“……来来来,喝酒!”
两人一来二去都喝了不少,易然瘫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给林渡打了个电话,说要让他来接。
结果后者正在亲戚的家宴上,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但还是贴心的叫了个代驾。
易然抱着手机,脸黑得跟碳似得,一旁的李平朗毫无顾忌的嘲笑出声,“哈哈,早说了他没……没那么上心……你偏偏不信……”
“操,要你多嘴!”易然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在熟人面前丢了面子,心里不痛快得很,也就李平朗这个发小敢火上浇油,换做别个早被他揍进地里了。
“你冲我……吼做什么,又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李平朗瘫在沙发里哼唧,“谁让你想不开看上他……那么多乖巧顺从的你、你不要……对了……你之前放鸽子那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嗝……”
他喝得比易然多了去了,这会儿半睁着眼,说话都费劲。易然实在不想跟这傻逼呆一个屋,但又不好将人随手丢下,思来想去,抓着李平朗的手把手机解锁了,在通讯列表里随便翻了个带备注的名字,把电话拨出去了。
“你还敢打电话……”一个男声从另一头传来,易然没等他说完,不耐烦道:“李平朗搁我这儿喝醉了,你过来把他带回去。”
对方明显一怔,又道:“你是他什么人?”
“你管我是什么……啧你来不来,不来我再打一个。”易然说着还看了眼屏幕,“你是叫……魏晟?李平朗的表弟?”
“……是我。”那段沉默了几秒,“他在什么地方?”
易然报上了地址和房间号,把手机一丢就走了,丝毫没考虑过后续问题……
哪怕在这之后,李平朗失踪了足足一个多月。
易然被代驾送回了家时,林渡还在回程的路上,手里拎着打包回来的点心。
易然喜欢吃甜的东西,他还嘲笑过对方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小姑娘似得……为此被按在墙上一顿猛亲,还不忘舔着嘴唇说,“林叔叔也很甜。”
这帅气英俊的小年轻说起情话来,还真没几个能抵挡得住的,林渡到现在都能想起那人当时的表情——黑黝黝的眼珠亮晶晶的,满满映着自己的倒影,仿佛那就是他整个世界。
他必须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个瞬间想要丢下理智,却又在下一秒迅速回神,但悸动有了,接下来的发展自然顺理成章……他不介意对他好些,反正他对每一任情人,都很好。
椰汁芒果膏在常温下容易化,林渡让司机将车开快一些,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家。
结果才刚开开门,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落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里,易然从后搂着他的腰,脑袋搁在肩头,呼出的热气没完没了的往耳朵眼里钻,痒得林渡偏了偏头,“乖,别闹。”
易然没吭声,也没放手,就这么跟无尾熊似得贴在他身上,体重压得林渡直不起腰来。“……你不去接我……”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委屈极了,“害得我在李平朗面前丢脸……都怪你……”
林渡哭笑不得,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将鞋子脱了,扛着这头无尾熊摇摇晃晃的走进屋里,将人摔在沙发上,“吃不吃点心?不吃我先冻冰箱去了。”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便拎着饭盒往厨房走,结果被人一把扯住衣角,易然挣扎着凑过来,不满道:“……你怎么都不哄我。”
林渡一脸关爱弱智儿童的表情,“因为你装醉啊。”
易然闻言啧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
“你怎么知道的?”
“诈你的。”林渡说,“不过看来你真的没醉,我就放心了。”
“……”
“那还要吃点心么?”
“要!”
林渡将饭盒拆开,“有点化了,你就用手吧,别弄得到处都是……”
“你怎么说的我跟个弱智一样。”易然不爽道,用手接着点心放进嘴里,含含糊糊道:“林叔叔……”
“嗯?”
嘴上一软,那人凑上来亲了他一口,眨巴着眼笑了笑。
“……甜的。”
第19章
接下来一连几天,两人间的气氛始终暧昧,像是热恋时期的情侣,时不时做出些亲密的举动,却又浅尝即止,不曾真正过线。
这是一场双向的欲擒故纵,可没人愿意当那个主动上钩的鱼。
最后还是易然先忍不住,林渡的滋味太好了,他尝过一次后便再忘不掉。但李平朗的话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本想撩着对方几天钓着胃口,却不想眼看快半个月过去,那人对此只字不提,更别说主动邀请……这时候易然才反应过来,当初林渡主动要求做炮友估计也只为了堵他,换个人他依然可能说这种话,只要技术够好,长得顺眼就行。
如此一想易然又郁闷了,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好,先将这人操服了先——等他看见自己就两腿发软后头出水的时候,哪还有力气惦记别人?
林渡本来打算趁着周末睡个午觉,刚进房间就被什么东西把眼睛蒙上了,他反射性伸手挥开,却被死死抓住手腕,身体也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易然?”
“是我。”易然的声音从后传来,他将下巴搁在林渡肩上,半推着将人往床上带,后者倒是淡定得很,“你又怎么了?”
“……我们好久没做了。”失去视觉之后,对声音也就愈发敏感,青年人低沉且磁性的嗓音低音炮似得萦绕耳畔,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的皮肤上,撩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要你……林叔叔。”他仿佛撒娇似得说着,语气却愈发凶狠,“我想干死你。”
林渡低声笑了下,“想怎么干死我?嗯?”
话音未落,便有只不规矩的手顺着他脊背的线条钻入家居服中,在臀部色情的揉捏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