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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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手摁在自己肚子上,表情委屈的小声嘟囔,“不舒服,你帮我揉揉。”

    就在陆余的那只手接触到衣料的一瞬间,身下迅速硬了。他僵硬着动作没有反应,也不敢有反应。

    季星歪了歪头,“揉啊。”

    陆余听见这一声饱含撒娇语气的要求,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好。”说完就替季星轻轻揉按了起来,一直按了能有五分钟季星才缓缓舒了一口气,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五分钟对陆余来说比五秒钟还短暂,他不舍的把手拿回来,小心翼翼的给季星喂了几口水,看他是舒服了的样子才凑过去给他系安全带。

    就在陆余靠过去时季星也忽然向前倾身,涨红的脸就贴在了陆余脸上,不知道什么原因还在偷着乐,一边乐一边说,“我好热,你好凉啊。”

    “嗯。”陆余没有躲开,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盯着他,轻声叫他,“星星。”

    “嗯?”季星把头偏了一点,两个人的嘴唇就差几寸就能碰上,说话时的鼻息互相喷在对方脸上,他笑着说,“再叫一句。”

    “星星。”陆余的眼睛里渐渐多了很多看不清的东西,表情也既专注又温柔,平常时候不敢泄露的感情此时散发殆尽。陆余被最深刻的罪恶感凌迟,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不在乎,即使下一秒让他下地狱也没一点关系,他移动了下位置,吻住了季星的嘴唇。

    季星还是晕晕乎乎不明所以的样子,愣愣的睁着眼睛没有回应。

    这个吻非常短,短到脑袋已经断片的季星根本没发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束了。陆余只是在他的唇上微微一触,薄雾一样立刻就散开。

    陆余高兴的要手舞足蹈,就算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就算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十足卑鄙,就算他知道这是乘人之危,可他还是满足的不得了,因为此后的人生可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宁愿自己遗臭万年算了。陆余靠在自己的车座上侧着头看季星,心情愉快的飞起来,他真心实意的说,“星星,你不知道也不要紧,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我一直都爱你,未来也不会停下。”

    陆余把半梦半醒的季星抱到了他家门口,从他裤子口袋里找到了钥匙开门。

    季星睡眼惺忪的靠在床上,陆余给他换好衣服又给他擦脸,烧了热水泡蜂蜜水给他解酒。季星耷拉着眼皮看着陆余走来走去的忙碌,他稍微清醒了一点拍了拍床沿,“陆余。”

    陆余立刻放下手里的茶杯走过去,“怎么了?”

    季星指了指大床,“你坐下。”

    陆余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他对面。

    季星猝不及防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嗯?”陆余有些不明所以。

    季星用一种不知道是在心疼谁的表情看着陆余,然后又因为内疚垂下了眼睛,“对不起。我把你一个人扔在篮球场上,我还不理你、不见你、假装无视你,都怪我,我做了错事。”

    陆余心里一震,季星是在为九年前的事和他道歉?

    “没有,你什么都没错。”陆余环抱住他,想用玩笑话开解他,“是我太过分了,让你吓一大跳,你没找我打一架算是对我客气了。”

    季星把头放在陆余肩膀上笑了,他沉默的听了一会儿,又说,“那个时候……我没怪你的,从来都没有,我就是、就是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只能先躲着了。”

    陆余拍了拍他的背,“你连一句重话都没和我说过,我就知道了。好了,别想那些事了,以前怎么样也不重要,现在我们还是……还是朋友。”

    陆余自问很清楚,感情原本就不分对错,爱和不爱的更不是责任和义务,这应当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选择爱一个人时没有做错,对方无法回应时更加没有做错,可是当时的他说到底还是怨恨的,用“为谁好”的理由做伪装,明明知道一走了之肯定会对季星产生影响,可他还不是走了,音信全无也不知道是在刻意折磨谁。

    该赎罪的本来就应该是他才对。

    季星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却变得有那么一丝清明,朋友……么。

    陆余放开了季星,想要扶着他让他躺下睡觉,季星脑袋挨在枕头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神飘忽,声音里带着些遗憾的说,“今天去参加婚礼,没抢到捧花。”

    陆余一愣,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你想、结婚了?”

    季星感觉还是晕晕的,他说,“不想,就是有点羡慕。”

    陆余想的是,如果他有这个资格,他根本不会让季星感到一星半点的羡慕。可是他得把这个资格让给别人,他完全不愿意,又不得不言不由衷的说一句,“不用羡慕别人,世上这么多人,肯定有一个你喜欢的人。”

    季星问他,“如果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呢?”

    陆余想都没想,“不可能,没人会不喜欢你。”

    季星醉醺醺苦兮兮又笑嘻嘻的说,“你说错咯。”

    有的,这么一个人是有的。

    第四十一章

    季星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没想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半天才慢腾腾的坐起来,发现正在自家的床上。他对此前发生的事只记得他去参加程少童的婚礼,然后他好像喝了挺多,然后……陆余?!

    陆余去接他回来的?

    之后呢?

    季星立刻下床在房子里转了好几圈,没有别的人,他又去厨房倒水喝,也没有别的杯子使用过的迹象,沙发也没有一点点的凹陷,一切都像是幻觉。他使劲回想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脑子就像被倒了一桶墨进去,只有看不清楚乌漆墨黑的一大团,他甚至觉得喝酒之后他就换了个芯,脑子里也只是闪回过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拼都拼不全。

    他不知道喝醉了的自己有没有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凭良心说,他是偷偷摸摸有那么一点儿期待的。

    也许借着酒意,也许还有也许。

    季星大概能确定记得的是陆余似乎说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类似的话。

    可是这也说不定是他想得太狠了发的癔症呢。

    他心情憋闷,头也昏沉,决定先去洗澡,明天打个电话给程少童问问。

    “昨天是陆余接你走的啊,陈钊说问你打谁电话你就报了陆余的电话,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们俩什么时候又联系上了?”程少童在电话里说。

    季星趴在自己的桌上,回答说,“就前段时间吧,工作的时候见到的。”

    程少童又问,“你俩关系变好了?我怎么记得高中那会儿你们好像闹不愉快了,陆余不是闷不吭声转学了吗?”

    季星说,“当时是我做得不对……他也不怪我了。”

    程少童说,“我看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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