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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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齐煊楼舌尖绕着上唇转了一圈, 嘴巴很酸,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怎么?你不喜欢?”

    这个问题宁也没法回答。

    齐煊楼凑的离他近一点:“你就说爽不爽吧。”

    这男人怎么这么烦, 就不能老老实实休息一下吗, 非要谈什么心。

    齐煊楼不依不饶, 一定要宁也点评一下:“我觉得我表现的还可以,你都抖成那样了,力气也大, 捏的我手腕儿都快青了。嗳呀果然是要坚持到最后才行, 看你的眼, 都哭红了。”

    ……谁忒么哭红了?宁也垂了垂视线, 意思很明显:“你这样行?”

    “不行。”齐煊楼的脸垮了垮, 手从被子里伸过去找到宁也的手,带着他往自己身下探,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刚才那个妖气冲天的齐煊楼好像又回来了,“你也来帮帮我好不好?”

    宁也没狠下心用口来“帮”齐煊楼, 于是用手帮他解决了。折腾完了累的要命,他俩又挣扎着去冲了下澡,睡前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原本居然还打算九点就睡。

    呵呵。

    齐煊楼伺候宁也也开心,被宁也服务也开心,这次到山里来可以说是目的翻倍达成,简直愉悦得不得了,想到明天还要住一晚简直满怀期待,搂着宁也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宁也也累坏了,懒得跟齐煊楼计较——

    还计较什么呀?

    被口的时候都半推半就了,搂着睡个觉倒变贞洁烈男了,是不是搞笑?

    于是宁也也窝在齐煊楼怀里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齐煊楼先醒,他怀里还搂着宁也,眼都没挣就开始笑。

    这个感觉简直太美好了,做梦似的。

    齐煊楼不想起来了,怕惊醒宁也就不敢动,又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昨天晚上,越回味越觉得心口满,也没觉得自己这么对宁也有什么跌份或者其他——

    好像就只有想到宁也的时候,会觉得心里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似的,想给他最好的,也不介意为他做自己从来没想过去做的事情。

    想着想着就又迷了会儿,睡了个回笼觉。

    太阳渐渐爬起来,越过窗棂叫醒了宁也。宁也醒来觉得脖子痛,左右活动了一下才感觉到自己居然枕着齐煊楼的胳膊,估计齐煊楼也好不到哪去,肯定麻了。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窗户,窗帘是拉着的,但是窗帘边上渗出的光线提醒宁也,这会儿肯定不早了。

    他翻身打算去拿手机看看时间。

    齐煊楼一把把他扣在了怀里。

    宁也戳戳他,轻轻喉咙:“几点了。”

    “不管他。”齐煊楼眼都懒得睁,“七点八点九点十点有什么不一样?现在就是下午三点我也没意见。”

    “你不饿呀?”宁也听他这么说,放弃了看时间的念头,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

    齐煊楼依旧闭着眼,下巴微抬枕在宁也脑袋最上方:“我嘴巴酸着呢我。”

    声音里隐约带着点笑意。

    宁也知道他意有所指,想到昨晚荒唐,有点尴尬。

    齐煊楼低头在他头发上啄了一口:“别有负担,我乐意这么做。”

    “下次你别这样了。”宁也觉得临到最后他还不肯退,“太过分了。”

    “嗯?什么过分?”齐煊楼一大早抱着宁也,有点身不由己,专门调戏宁也,“你说射我嘴里吗?”

    这话杀伤力太大,宁也瞬间脑补回昨晚,死心了。

    跟齐煊楼,不能谈廉耻的。

    这人节操早就不见了。

    赖了会儿床,他俩起来去吃饭。换衣服的时候齐煊楼挑眉看着宁也的睡裤,特别意味深长:“哇哦……”

    宁也低头一看,有一点痕迹,虽然也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被齐煊楼这么一感叹,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他有什么脸嘘自己,这怪谁啊这?!

    宁也拿着自己的裤子,示意齐煊楼出去,自己要换衣服。齐煊楼接收到讯息,但是他也打算换衣服,反手就把身上随便套的t恤给脱了。

    他里面没穿背心,露出肌肉线条清晰的胸腹,平常看起来挺清瘦的一个人,脱了衣服之后还是蛮有看头的。

    宁也站在床沿边看着齐煊楼换了上衣,又打算脱睡裤换裤子,无语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究?”

    “嗯?”齐煊楼手上动作不停,睡裤下就穿个内裤,鼓鼓囊囊的,站在地板上跳了两下就把裤子套上了,抬头满脸纯洁地问宁也,“怎么了?”

    身体荷尔蒙爆表,表情却一派赤忱天真,宁也真是没眼看这样的齐煊楼了。他有时候搞不清楚齐煊楼是真的get不到,还是他故意搞幺蛾子引-诱自己,反正好多时候在宁也看来,齐煊楼就特别特别的直男。

    女生问“我的唇膏颜色好不好看”,他能回答“我比较喜欢你素颜”的那种。

    当然也可能是自己太敏感,宁也这么安慰着自己,赶齐煊楼先到外面去。

    ——让宁也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就真的只有齐煊楼才行。

    还得是上辈子的齐煊楼,这辈子的他也做不到。

    吃过饭他俩随便在山上溜达了一会儿。这个季节山里的温度起码比市里低2度,太阳出来稍微能暖和一些,但寒意还是很明显。这里和他们几年前那一次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又都是冬天,就更看不出什么不一样。他俩沿着铺好的路一直往上走,一直走到石板路的尽头,再往远走就是踩出来的土路了,宁也问:“还往上吗?”

    齐煊楼站在路边,周围重山叠叠,他把手拢在嘴边,高声喊:“啊——”

    回音一波一波传来,此起彼伏的“啊啊啊啊”,山中空旷,传得很远。

    齐煊楼笑:“好多年没这么喊过了,你也试试。”

    宁也也跟着大声喊:“啊——”

    喊完觉得胸口的郁气都喊出去了似的,轻松了许多。宁也又喊了好几声,对齐煊楼说:“还挺管用。”

    “那当然了。”齐煊楼顺着土路接着往前走,“走,我们再往上走一点。应该带□□来的,说不定能打只兔子。”

    “你小时候有没有套过麻雀,就用木头棍儿支个笸箩,下面放点米那种。”宁也跟在他后面,想起小时候玩的花哨,“我最多就套一只,大部分时间连个麻雀都见不着。”

    齐煊楼说:“那是你选的时机不对。”路不是很好,他给宁也递了只手让他握着,“挑冬天下过雪之后套,麻雀没吃的正饿着呢,一来来一群,随便套套也能抓好几只。”

    提到过去,宁也有点走神。

    齐煊楼突然哎了一声:“你看那儿!哎呦,他们还套兔子呢?”

    说着给宁也指了指。

    宁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草丛里安着一个看起来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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