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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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拟了个“噗通跪下”的姿势。

    宁也对他这么掉节操, 也是无语了, 伸出左手随便他发挥。

    还能说什么啊!

    齐煊楼的司机这会儿已经不是目瞪口呆了, 他觉得自己眼都快瞎了。

    齐总……跪求???

    拒绝相信拒绝相信。

    齐煊楼解下宁也现在戴的表, 把自己带来的表帮他戴好,往衬衫袖子里拨了一下, 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通。

    这下他可算满意了——任谁看,他俩穿得都特别有cp感!

    和谐,非常和谐。

    宁也对齐煊楼这种暗搓搓秀的蛇精病心态不是很在意, 齐煊楼想秀就随他去,反正在这一众直男甚至有些直男癌的中老年企业家们看来,他跟齐煊楼一起来,穿得也差不多,估计是兄弟吧?

    不管是不是兄弟,反正关系很好就对了。

    宁也就当自己借齐煊楼的名,开拓开拓市场,回头帮隋宋搭几个桥呗。外宣工作也不能总是靠家里靠隋唐对不对,显得自己特别没能力似的。

    齐煊楼也挺乐意给宁也当大腿的,说实话,他俩谁当谁的金大腿还真不好说,不过宁也总照顾他,他也投桃报李,宁也低调,他能帮得到就帮。

    宁也天天能给他当肩部挂件就更棒了!

    隋宋平时没什么收集古董字画的爱好,这种慈善拍卖拿个签名cd或者穿过的衣服什么的出来又有点不够资格,于是温珊珊给他出主意,捐了块表。

    劳力士的金表,售价三十八万,现在不太好买。价格适中,品牌也够力度,42的表盘适合绝大部分男士佩戴,金表一眼看上去还是蛮唬人的,很符合老一辈企业家们的审美需求。

    搭配赠送隋宋和凌谌一起签成个爱心的特签cd,和一件隋宋的私服牛仔外套,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穿。拍走手表的人可以自己留着表戴,然后把cd和牛仔外套送家里小辈,可以说考虑的十分周到了。

    齐煊楼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拍卖前和宁也互相帮忙引荐了一番,认了些人。当拍卖开始之后,他只在最开始意思了一下,拍了幅他连作者名字都没听过的字画,就算完成任务了,而宁也替隋宋拍了一串祖母绿手串,打算拿走去孝敬隋阮。

    两人拍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互相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大写的无聊。

    宁也的目光朝门外瞟了瞟,齐煊楼立刻回了他一个“走走走”的眼神。两人一前一后离了席,齐煊楼在前,宁也在后,等宁也出门的时候见齐煊楼正站在门口不远处等自己。

    本来他在低头看手机,几乎是宁也出门的同时,他像有感应似的抬起了头对着宁也笑了笑。

    很小的一个细节,但是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宁也走过去问:“现在回家?”

    “走吧。”齐煊楼虚揽了他一下,“去吃个饭再回去。”

    走了两三步就到电梯口,宁也解了颗领口的扣子,说:“你平时是不是出席挺多这种场合的?特官腔特正式这种。”

    “也还好。”齐煊楼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我最烦的不是这种场合,而是里面那群五十岁往上数的大叔们,不论从什么话题开始,都能拐到把自己女儿介绍给我的话题上。”

    宁也失笑。

    “说起这个来,我想起来了。”齐煊楼说,“等会儿去我家吧,给你个东西。”

    “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齐煊楼突然卖了个关子,冲宁也神秘地笑了笑。

    “叮——”

    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人先出来。

    宁也愣住了,站在原地打招呼:“爸爸。”又对陪着宁正朝的几个人点了点头示意。

    宁正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跟宁也并排站在一起的齐煊楼。齐煊楼连忙打招呼:“叔叔好。”

    “你好。”宁正朝跟齐煊楼寒暄了一句,问宁也,“准备走了?”

    宁也没有给他介绍齐煊楼:“本来也是替隋宋过来的,任务完成,我打算去吃饭了。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你怎么也过来了?”

    “今晚没事,过来见朋友。”宁正朝随口解释了一下,看了看齐煊楼,又叮嘱宁也,“开车要小心。过两天回家来,你妈妈天天念叨你。”

    宁正朝说见朋友,可不是真的就见见朋友叙叙旧这么简单。他爸的事情宁也掺合不了,随行的人也多,宁也很快点点头,拉着齐煊楼往后让了让:“知道了。我跟我妈说好了的,过了周末回去。那我们先走了啊。”

    “这是齐振田的儿子吧。”临走前宁正朝看着齐煊楼问了句,“年轻人,看起来很精神。听宁也说你做房地产的?”

    “对。”齐煊楼对着长辈还是挺有模有样的,不卑不亢,姿态礼仪无不周全,“我对这一行比较有兴趣。”

    “哦?”宁正朝目光锐利地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爸对齐煊楼突然感兴趣,宁也心里毛毛的,心跳的扑通扑通的,舔了舔嘴唇准备插话,就听见齐煊楼说:“因为建筑物会保留的比较久吧,一栋栋楼房拔地而起,逐渐演变成城市里的一个个中心岛的时候,非常有成就感。如果能建一座地标类的建筑物出来,这种成就感会翻倍。新与旧的交替,和时间给予的证据,是一个很让人着迷的行业,也是我从小就立起来的理想。”

    宁也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准备帮他打岔解围的心——他还是头次听人把“拆迁建商业区进而暴力圈钱”这种事表达的这么文艺向上有目标,忍不住从心底给齐煊楼翻了个白眼。

    装。

    宁正朝听了,笑着拍了拍齐煊楼的肩膀:“小伙子有理想,加油干。”又跟宁也打了个声招呼,在众人簇拥下走了。

    宁也重新按了电梯向下键。

    齐煊楼卖乖:“怎么样?我的表现还行么?你爸是不是挺喜欢这种类型的年轻人的?”

    宁也白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小就立志要当拆迁队啊?”

    “这不是适当的艺术加工嘛。”齐煊楼一点儿都不心虚,“再说我也没说错啊,我从小的志向就是赚钱。现在刚刚实现了第一个小目标。”

    太不要脸了,宁也不想跟他讲话。

    过了周末宁也回家去,总感觉隋阮打着关心自己工作的旗号,在旁敲侧击打听纪少衡的近况。

    宁也不动声色:“还是老样子。他这个是种病,不是你想的那种心情不好,也没法自己调节了。你可以这么想,像毒-瘾似的,平常都很正常,但是一发作起来就不由人控制。”

    “理解不了。”隋阮说,“我认为情绪完全可以靠个人控制的,我理解不了什么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发病的时候会觉得想死。”

    “理解不了就别理解了,他现在好一些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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