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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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我低声把事情和他说了,他表情也没什么意外,说这几天我和木闾头的饮食起居都和他一处,我放下心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说,是不是前朝也出了什么事。

    拓跋文只肯说是旧事重提,别的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气结地探身去拽他胡子,说你这样才叫我担心。

    拓跋文嘴硬了一会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想了想他能有什么旧事,脱口问他说是不是因为我。

    拓跋文就不说话了。

    他沉默地陪我坐了一会儿,起身去看了木闾头,木闾头哭累了已经睡了,他在侧室里呆了不到半刻又出来,半搂半抱地把我弄回了正殿。

    他说东宫没瞒下来,左昭仪血书上的内容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朝上有人发难,把当时场景描述得绘声绘色,当场变成了三方对战,一骂太子不孝,二骂我不慈,果然是不通教化的野人,三说空口无凭,谁都不认。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边觉得骂木闾头那段有点儿解气,一边嫌他们事多,最后不确定地说他们没有实证,只要我不认应该没事?

    拓跋文叹了一口气,说症结不在这,他害怕我和木闾头之间生出隔阂,等他死后不能同心。

    -

    数了一下……木闾头小朋友已经有好多名字了。

    大名拓跋盛,小字檀石槐,小名木闾头,昵称小秃子、小狼崽、小木头……等。

    第32章

    拓跋文刚过而立之年,发起狠来能把我肏弄得下不了床,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他偏要和我谈死,气得我赶忙呸了他一声,说他童言无忌。

    拓跋文笑了起来,说哪有他这么大的孩童,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拓跋文突然收了笑容,长出了一口气,说太累了,让他抱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顺从地让他把我揽进怀里。

    拓跋文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脖颈上,半天也没松开,我被他的呼吸弄得心头发痒,抬起手放在他后背上,轻轻地搂了回去。

    我拖着一直作痛的伤口忙了大半个上午,现在也觉得累,无声地和他抱了一阵,拓跋文回过劲来,先放开了手,让我躺回床上。

    我脱了外袍,恨恨地和他说他要是敢死在我前面,我就带着木闾头改嫁,睡他的大臣去。

    拓跋文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我说狸奴别说傻话了,等到木闾头长大,能不能用得上我还不一定,现在就谈同心太早了。

    拓跋文没接我话茬,他坐在床边,从开着的窗子向外望,女食刚刚死了,院子里一片压不住的嘈杂。

    拓跋文走到窗边吩咐了两句,又走回来抓着我的手叹气说,木闾头贴心的时候他不省心,等到他贴心的时候木闾头又闹了起来,苦了我了。

    他没说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一提起来我就忍不住想起我和拓跋文互剖肺腑之前的那段日子,木闾头为了在我的生日前上盔甲穿给我看,证明他不用长大也能保护我,把他的零嘴都让给我。

    结果我的生日还没到,他先捅了我一刀。

    我想到这里,虽然不觉得之前有多苦,但是还是有点儿伤心。拓跋文的手掌很热,我也反手握回去,好像能从他这里汲取什么力量。

    我摇了下头,说狸奴和他真是父子,烦起人来都一模一样,急不来,先说前朝的事情。

    拓跋文说东宫的事前朝拿不到实证,他能安排好,让我不用担心,他只是早上被吵得心烦意乱,才有点儿脆弱。

    我听他这么说险些哈哈大笑起来,然而还记得我背上的伤,憋回去一大半。

    拓跋文拍着我的手背,又说我磨敦突然来书联系,恐怕也没有之前想的那样简单,如果……他请我别抱太大希望。

    我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拓跋文又陪我坐了一会儿,我还不能长时间提起精神,说着说着话就昏昏欲睡起来,他给我盖上被,说先睡吧,中午吃饭时来叫我。

    我吃饭的时候看见了木闾头,他绷着小脸,看见我还是把头扭过去不说话,只是吃到酥的时候习惯性地夹起来放到了我碗里的饼子上。

    我伤在右背,在肩胛骨下面一点,右手手臂一抬就痛,左手虽然也能用,却没有使唤拓跋文方便。

    木闾头加完酥给我,好像又和自己生气似的咬了咬筷子。

    我看了他一眼,木闾头哭得眼睛肿了,眼眶也红红的,目光躲闪,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叫拓跋文喂我吃了那块饼子。

    拓跋文暗中给了木闾头一个鼓励的眼神,我假装没看到,又让他给我夹口小菜,又要汤喝。

    吃完的时候拓跋文偷偷地甩了甩手臂,我侧着靠在椅背上等他把我弄回床上,然而拓跋文没有动,他擦了擦嘴,转头问木闾头说,现在愿意谈一谈了吗?

    木闾头低着头,假装专心挑一根菜叶,没有说话。

    拓跋文等了一会儿,点了一下头说明白了,起身叫人送他回侧室,又来俯身揽我的腰,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

    我越过他的肩头,看见木闾头出门前欲言又止地回了下头,接着又飞快地转了回去。

    我抬起左手搭在拓跋文背上,防止他哪下没用好劲儿把我摔到地上去,一面问他说,就这么耗着?

    拓跋文闷闷地哼了一声,把我放到床上,关窗脱了外袍坐到我身边,和我说他想了想,现在就指责他肯定不行,只能让先他自己慢慢想明白点儿,不然现在说了也白说,还适得其反。

    我说要等多久,我现在看见他就手痒,很想揍他的小屁股。

    拓跋文信誓旦旦地和我保证最晚这个月末,又唔了一声,说差点忘了,连岳昨天还跟他告状说木闾头心思飞了,根本不在用功上,还没收拾他呢。

    对哦,我说,连岳的腿怎么样了?

    拓跋文听完问题,懊恼地抬手抓了抓胡子,说连岳的密信送过来,他忙得忘看了,一边说一边起身去叫心腹内监去取。

    我当睡前故事听他读完了江傅山的信,拓跋文放下信,一脸心有余悸地看着我,我干咳了一声,说狸奴就是有罗圈腿,我也不会嫌弃,何况没有。

    拓跋文没等我说完,翻身跨坐在我身上,我侧身靠着床头,他右手撑在我耳边,把我关在他手臂和床头间,用他的胡子来扎我。

    他的左手垫在我身后,免得我碰到伤口,我没想到他还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猝不及防地被扎了几下,痒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一笑扯到了背上的伤,我和他露出个龇牙咧嘴的表情,然而还没等我生气,拓跋文又低头亲了我一口。

    我心里想,好吧,他可真能粘人,一面和他妥协了。

    拓跋文下午重新把他寝宫的防卫和宫人安排了一遍,新换上来的禁军都一身彪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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