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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心思地投入到吃的怀抱里。
女生围成一圈总会有聊不完的八卦话题,她们叽叽喳喳地吵着,时不时还要搭理他一下。他现在不是特别想说话,因此都是别人问一句,他答一句。
就在这时,服务员手上拿着一罐果酒走过来,放在他们的面前。初夏是吃杨梅的盛季,只见那一颗颗红得发紫的杨梅沉在玻璃罐子的最底部,酒液虽然看上去紫艳艳的,但格外透明澄澈。
许多女生从来没有喝过酒,一脸犹豫不决地看着酒罐子。方鹿鸣率先站起来,用细长的夹子将里面的酒渍杨梅一颗颗夹出来,一一分给几个跃跃欲试的女生们。他也拿起一颗含进嘴里,果肉在他的舌尖化开,醇厚的酒香加上微酸的杨梅香,好吃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果酒远没有普通的白酒来得呛人,清甜得像是在喝一杯杨梅汁那样。他正喝得起劲,他旁边的女生忽然开口:“好喝吗?”她声音很软很好听,带着一丝羞赧。
方鹿鸣点头:“好喝,你要不要来点?”
他似乎看到女生的眼睛亮了起来,笑着说:“好呀。”
他正想给她倒酒,与此同时靳屿走了过来,将面对他的大片灯光遮挡住。方鹿鸣只觉得视线黯淡下来,于是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去。
靳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不容置喙道:“跟我过来。”
他以为靳屿不让他喝酒,心里又委屈又气愤,是以仰起头来,将原先斟满一整个玻璃杯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倒置,最后一滴酒液顺着杯壁蜿蜒流淌下来,他伸出一点舌尖,将那滴液体舔进嘴里,朝他挑衅地笑了起来,一字一顿说:“我、偏、不。”
此时方鹿鸣的双眼漫上一层水雾,两腮酡红,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觉得有些渴地舔了下嘴唇,他的嘴唇顷刻变得水润,宛如一颗新鲜熟透的水蜜桃,等待别人将它的外衣剥除干净,露出诱人饱满的内里。
靳屿的喉结微不可觉地上下滚动,微弯下身,声音传进他的耳朵,捎着酥麻的呼吸,有些喑哑,又有些隐忍:“我拖着你走,或者自行跟我走。两者选一。”
方鹿鸣迟钝地想象着自己的后领被靳屿强行拽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像牵小狗一样离开这里,不禁心底发憷,勉力站起身来,略有歉意道:“我跟靳屿还有要紧事,先走了啊。”
男生表示不介意,跟他们告别之后便继续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而女生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想要说些什么挽留的话,但见到靳屿面色着实不善,便一个个噤了言。
而那个女生慌忙从包里翻找起来,同时对方鹿鸣说着:“等等,我还有东西要......”
“快点过来,要来不及了。”靳屿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的话,催促着方鹿鸣。
“哦哦好的。”他赶紧回道,接着扭头对同学说,“大家对不起,大家再见。”
大伙儿纷纷丢出一句句损话笑骂他,他摆摆手,便转身跟着靳屿走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回去时,方鹿鸣起先还能勉强站直身在路上走着,可后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塞下一团吸饱水的海绵,昏昏胀胀的感觉充盈他的全身。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才后知后觉地惊叹原来这瓶果酒的后劲这么足。
靳屿沉默地看着他歪七扭八地走在前面,路线完全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还险些被横在前面的台阶绊倒,幸好靳屿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后衣领才幸免于难。
方鹿鸣的t恤被他整个儿提起来,露出一大截光裸细腻的后背,在路灯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苍白。他的双腿软绵绵得像站在一朵浮云上,径直地向后倒去,而后脑勺磕到一块坚实温热的物事,随后有双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腰侧,惹得他打了个哆嗦,嘴里嘟囔着:“好冷......什么东西呀......”说着他便伸手摸向那横在他腰上的那双手,却被靳屿反手握住,声音比先前柔和了许多:“听话,我们回家。”
而方鹿鸣听到这句话像是被打上一剂镇定剂,立马安静下来,闭着眼睛,睫毛浓密卷翘,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乖巧极了。
靳屿虽是仍然木着一张脸,但温酽的眼神暴露他此时的情绪。他将方鹿鸣打横抱起来,后者像一只小奶猫那样蜷缩在他的怀中,嘴巴还哼哼哧哧地说着什么。他将头低下来一听,才知道他在背元素周期表。
方鹿鸣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泡在浴缸里,水是温温热的,他闻了闻自己的手臂,还残留着沐浴乳的香味。他正想起身拿浴巾擦干身子,殊不知一站起来便两眼发黑,直挺挺地再次栽进水中。
水花四溅,原本没被打湿的头发也被水压得扁扁的贴在头皮上,而这时靳屿恰巧走进来,见他这副窘态,脸上连惊讶的表情也没有,拿过浴巾将他整个人从水中捞出来,顺便裹成一团白乎乎的蚕蛹。
靳屿抱着他走进卧室,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地板上,而自己坐在床边,开始给他擦拭起头发。空调冷气打得很足,他的双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目光涣散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好不容易等他注意力集中,登时便有双手将他的头摇成拨浪鼓。
方鹿鸣的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好几绺黏在一起的发丝将他的眼睛遮盖住。他偏过头,大着舌头说:“慢些,我、我头晕......”
手下的动作果然放缓许多,就像是一场酥麻的头皮按摩,他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欲睡。而靳屿擦拭好一会儿后,捏了捏他的一撮头发丝,感觉干得差不多了才放开双手。
方鹿鸣此时已经徘徊在半梦半醒中,他的脑袋失去支撑,上半身承受不住重力地歪倒下来,恰巧落在靳屿的腿间。
靳屿:“......”
方鹿鸣逐渐醒过来,只觉得嘴巴碰到一块坚硬炙热的隆起,睁开眼才发现靳屿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像是要将他卷进漩涡中,而嘴边的物事竟是他昂扬的性器。
方鹿鸣有些发憷,迷迷糊糊地想,这个姿势,是靳屿想让他口吗?于是他又偷偷看他一眼,见靳屿仍旧沉默不语,在心底已经确信七八分。
于是他膝盖跪地,将靳屿围在腰际的浴巾打开,偾张的性器顷刻弹出来拍打在他的脸上。他整个身子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螃蟹,不敢抬头看靳屿此时的表情,只得小心翼翼地握住阴茎,伸出舌尖朝铃口舔了一圈。
下一瞬,他被靳屿像抓娃娃似的提了起来,顾不上滑落在地的浴巾,将他一把丢到床上。他仍没有反应过来,身体随着床的震动而上下摇晃。须臾,一道阴影笼罩他的全身,不由分说地用指腹蹂躏他的嘴唇,力道大得让他觉得自己的嘴巴要被磨破皮,再是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