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就立刻改变了主意。

    于是文诗歌表示自家清河姐姐最好了。

    闻言，莫道终于说出了他六百年都没说出来的那句话：“诗歌，这只臭狐狸是公的。”

    “我知道啊，”文诗歌笑着回道，“有什么问题吗？”

    莫道：“……”wtf你既然知道还叫他姐姐还怀疑我喜欢他？！

    应风：“……”当年以为你是直男所以不敢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清河：“什么时候知道的？”

    文诗歌摸了摸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十四岁时，六哥问我如果你是男的我怎么办，当时回答完就突然察觉到了。”

    “那你之后还一直跟我装傻？”

    “才不是装傻，毕竟叫了那么多年姐姐，改不了口而已！”

    “没事，现在慢慢改，叫声清河哥哥给我听。”

    “……清河哥哥。”

    “诗歌真乖。”

    应风/莫道：“md辣眼睛。”

    ——不知道的事——

    莫道路过曲泉峰时，突然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于是他便多看了几眼。

    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的莫相思脚步顿了顿，回眸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莫道前辈，”莫相思走上前，“好久不见。”

    莫道愣了愣，许久才蓦然想起，百多年前他偶然救下一个小女孩，见对方资质不错本想收做弟子，却发现对方不适合修魔，便让那小家伙去上阙拜乐仙为师，那小姑娘正是眼前的莫相思。

    “不错，”莫道点点头，“看来阿曲有好好教你。”

    [师尊其实并没教过我几次……]

    莫相思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微微颔首：“是，师尊待我们很好——说起来，相思的名字是前辈取的呢。”

    “啊……”莫道一怔，“对，是我取的。”

    “不知前辈入骨的相思之毒，如今淡去几分了？”

    “不知道，”莫道勾了勾唇角，“但总有一天会……”

    留下这没了下文的话，莫道转身离去。

    这时，莫相思突然想起当年莫道为她取名字时说的话。

    “相思无用，才道是毒，莫相思，莫相思，你以后，就叫莫相思吧。”

    “痴人么，”莫相思喃喃，她抬眸看向灵道峰的方向，“晓师兄，也是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