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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还是私下里按捺着小脾气呢?和男朋友的关系是真的好,或者只是……毕竟真的很好的男朋友,应该不至于让自己的爱人出来陪别人赚钱罢……
这事儿不能细想。
一细想,牙根都酸得疼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并且恶向胆边生。
在这之前,严镇从来想过要真把苏谨心留下来——虽然不是没有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毕竟人家小情侣情投意合,他也不是什么仗势行凶的野蛮人,棒打鸳鸯的事,颇下不去手。
但如果……
如果苏谨心所谓的男朋友只会让他在梦里哭的话……
严镇吻了吻苏谨心还带着一点红的鼻尖:“我不会让你哭的。”
第二天早上,严镇把苏谨心抱到餐厅里放下,回头给生活秘书打电话,交代把苏谨心的个人关系深入查一查:“就查谨心总是给他汇款的那个国外账号。”
秘书那边明显地愣了一下:“严总,之前不是说不查这条线吗?”
严镇皱了一下眉:“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我不想深究。现在改主意了。”
第5章
为避免苏谨心自己在学校无人照管,磕碰伤口,严镇要求他在别墅里呆到伤口完全愈合。
怕他多心,还特地说明:
“我不介意疤痕。就算最后留了疤,我也还要你的。只是既然受了伤,也不是没有条件,还是小心地养一养比较好。”
然而一向听话的苏谨心,这次却显出为难的神色——当然是一闪而过,立刻就管理了表情,温顺地点头说好,严镇却已经看在眼里了:“怎么?不乐意?”
“没有。”苏谨心抬头给他一个柔软的笑,“我是您的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严镇反倒更闹心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到底怎么了,你直说。”
苏谨心摇头:“真没什么。”
严镇便皱了眉:“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他的五官很深,线条像刀刻一样,又锐利又硬朗,脸一沉,就有种凛然逼人的肃杀气。皱起眉来,眉心还有一道很凶的竖纹。是那种能止小儿夜啼的面相。
苏谨心最怕严镇黑脸,赶紧坦白:“就是,我的作业……”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作业。”严镇头疼——苏谨心今年大四,主修油画,辅修艺术品管理,想要在画画方面继续深造,先在心仪的教授那里挂单蹭听,和正式的学生一样,每周两张作业雷打不动。这些严镇都是知道的。毕竟教授还是他找人牵的线。学费也是他给的。平时并不忙,都没在意。怎么一受伤,作业就和狼一样追在屁股后面扑上来了?
苏谨心立刻改口:“说的是……那不做就不做了。”
严镇这才想到:这么着急,肯定是想要趁暑假来之前多画两张,腾出时间来陪小男朋友。
心里就酸酸的。
却不好和苏谨心发火,反倒故意说:“要画也不是不行。东西拿过来——或者再买一套放这里吧。我让人腾一间房给你做画室。”
苏谨心“诶”一声:“这,不太好吧……兴师动众的……”
“我说好就好。”
苏谨心忙又改口:“那……谢谢严总。”
严镇就凑过去捏住苏谨心的腰,顺势问:“怎么?就叫严总?一点表示都没有?”说着拍拍自己的大腿。
苏锦心便乖乖地分开腿坐到严镇腿上,轻车熟路地搂住他的脖子,抬头说:“谢谢老公。”说完便把嘴唇送上去绵密地贴着严镇的嘴唇,轻轻地舔了一会儿,又把舌尖乖乖放进严镇口腔里任他吮吸。
严镇先只说讨一点甜。
亲着亲着就有些按捺不住。
记挂着苏谨心身上有伤,只往他大腿上蹭。蹭没两下,苏谨心却酥着嗓子说:“还是进来吧……”
严镇一愣,伸手到他前面摸一把,发现他也硬了,便笑:“小骚货。”
苏谨心正软着腰用屁股磨严镇,听到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反对,甜甜地笑着分开腿:“嗯,我是呀……是老公的小骚货。”
严镇气血一下涌上头,可心里却不落忍,低头温柔地吻他:“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苏谨心耳尖一下红透了,垂下眼不敢看严镇,片刻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你还进不进来了……”
严镇真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
又怕苏谨心把伤口蹭花。
索性把他翻过来,让他缩起膝盖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把他整个禁锢住,慢慢地顺着臀缝抵进去。
苏谨心开始还没什么特别——他性事上历来是全凭严镇喜好,最贴心配合的——可动了两下,就有些不对劲:这个姿势束缚感很强,以两个人的力量差来说,他简直是被严镇困在臂弯里一动都不能动,别说是配合节奏抚慰自己,就连想要稍微动一动手脚放松肌肉都不行。而且进得特别深,顶到的都是平常难以碰触的地方,陌生的鲜活的快感,配上无法自控的危机感……苏谨心几乎立刻就不行了,哀哀地求着慢一点。
严镇却还泡在醋坛子里,偏要用力地颠他,腰动得像是安了个电动小马达。还咬着他白皙的后颈,又腰他红软的耳垂:“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苏谨心来不及回答。
已经全身紧绷,轻轻地尖叫了一声。
竟然就这样被操射了。
严镇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一脸泪,眼神都懵,心一下就软得疼了,忙松开他,抱到床上放下,轻轻地吻他,锁“上头了没控制住”,退出来看着他高潮未退的脸,自己撸出来。
苏谨心在他怀里伏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嗯,操得我好舒服。”
严镇正要把他抱到浴室去,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答之前自己的问题,忍不住笑说:“都结束了,就别说这种话了。”
苏谨心红着耳朵,把头埋在他怀里,很轻地说了一句:“……是真舒服。”
严镇刚刚下去的性器瞬间又颤巍巍地站起来。
咬着牙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不许作妖——什么时候了,还招我。”
苏谨心冲他吐了吐舌头。
他身上有伤。严镇不敢让他碰水。把他放在浴缸边上对着浴霸暖风。自己随便冲了一下披上浴袍。拧了毛巾过来擦他:“等下我去上班。你在家里乖乖睡觉。睡醒起来我带你去学校拿东西。”
“哦。”
“怎么,不乐意啊?”
苏谨心还在高潮的倦怠中,表情管理就没那么完美,一下就被严镇瞧出破绽。
“没有,就是……”苏谨心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瞒不过,只好诚实地说,“你那个车……还有衣服,去我们学校,太高调了。”
严镇这才想起:苏谨心很注意这些。
给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