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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他跪靠在李长远的双腿间,仰起他因精液而备显淫靡的脸,放肆绽开一个温和的微笑,声音却锐利如刀:“我的滋味是不是特别好?我名义上的——哥哥?”
李长远望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沈淮笑,脸上沾满精液,仰着洁白的脸孔望着自己。
他的身体在发热,但是心却在发寒。
他慢慢的伸出手去,帮沈淮笑抹去他脸上的浊液,表情认真,声音发抖:“小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改好吧,好不好?”
如果沈淮笑只是想要这架钢琴,给他就好了;如果他是有气,让他撒气也就好了。
可是沈淮笑,不愿意。
任李长远再如何欺骗自己,他还是发现了沈淮笑表现出的,一股前所未有的敌意。
“我改好?”沈淮笑愣了一愣,突然明白了李长远的意思。
他抿了抿嘴角,之后又觉得这话真是极其有意思,忍不住又一次笑了起来。
他的一双眼睛水润透亮,从眉梢到眼角都泛着艳色的潮红,整个身体随着笑声抑制不住的抖动着,过了好一阵儿之后才停下来。
沈淮笑能不笑出声来吗?
他费尽心思接近李长远,可不是为了让他误以为自己对他泥足深陷的。到了现在这个坦诚相见的地步,李长远竟然还天真地以为,他沈淮笑只是在恼怒天意弄人,这样的行为只是为了争取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你想错了——”沈淮笑一字一句:“我大约是改不好的。”
扔出这句话,沈淮笑突然贴身上去,含住他的嘴唇。
沈淮笑的嘴里残留着酒气和腥味,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引得李长远的呼吸不断的加重,忍不住将两片唇贴的更紧,蛮横的开始掠夺吸吮着沈淮笑口中的津液。
沈淮笑半压在李长远的身上,和他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片刻之后,他缓缓地立起来,就站在李长远的面前,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自己衬衫上的扣子。
白皙的胸膛,艳红的突起……就在沈淮笑脱下自己裤子的一刹那,宽松的长裤一瞬间滑到地上,露出两条修长白净的大腿。
李长远的表情无措,被沈淮笑一把按下:“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
沈淮笑慢慢拉下自己的内裤,赤身裸体地跨坐到李长远的双腿上,他半眯着眼睛岔开双腿,用一双手用力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充血的褶皱穴口,终于迎着李长远那一根再一次蠢蠢欲动的肉柱上,缓缓地插了进去……
沈淮笑抱着李长远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放荡的扭动,身下的穴口被狂乱地撑开,将乌黑粗长的肉棒一口屯吞进去。
李长远的粗长不断的摩擦撞击着他敏感的肉壁,掐着白皙的腰侧恶狠狠地按在肉棒上,肉缝的褶皱泛着红艳艳的一片润泽,每一次的冲击都将他的肠道狠狠的顶开。
两个人在空旷的大厅之中没有理智的疯狂交合。
沈淮笑的大腿紧紧地环抱住李长远有力地腰身,被顶得浑身无力,瘫软地好似一团烂泥。
他舔了舔李长远的耳垂,轻轻对着李长远的耳畔吹气:“操你弟弟的身体,爽吗?”
李长远被这句话炸出仅存的理智,竭力忍着大力抽插的欲望慢慢停下动作。
沈淮笑抱着李长远的脖子,整个人被他的肉棒钉在怀中。他靠在李长远的耳边,一边缩紧自己下身红肿的穴口。
“你还记得我当时给你调的第一杯酒吗?“
“……嗯?”
“用西柚汁调的,碧血黄沙,象征着一切腥风血雨的开始!”
沈淮笑颤动着两片臀瓣,一边往下坐,一边靠在他耳边认认真真地说:“我打听你的习惯,研究你的性格……还没有见到你,我就在计划报复你,你应该猜得到的,我可是透露了这么多的信息给你……”
“你故意接近我?”李长远喘着气撑着沈淮笑,除了下身水渍相连的肉穴巨根,沈淮笑的整个身体都凌空架在他的身上。
“是又怎么样?”沈淮笑将自己的穴口夹地越发紧,说话虽然哆哆嗦嗦却不减半分速度:“你难道不知道李偌是怎么将沈清书骗上床的吗?”
突然听到久违的名字,李长远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突然地捏起沈淮笑的腰,粗大的肉棒从他白嫩嫩的臀瓣中间狠插下去,发出一声肉根穿进肉穴中的唧唧声,从沈淮笑羞耻的入口中溅出几滴浪水来……
“你们一家,可真是狠心……”沈淮笑攀附着李长远,似笑似泣:“当年沈氏融资失败,宣告破产,沈家两老包括沈大少在一场车祸去世,偌大的沈家,就剩了沈清书一个人。”
“我亲妈把我扔在沈家大门口,大概是觉得我这种私生子的身份再也讨不了好。沈清书清清白白一个年轻姑娘把我捡回去,落户当了她儿子。她本来有恋人,有梦想,再过不久就能办音乐会……”
“啊……”一阵激烈的抽插让沈淮笑受不了地往后扬起,李长远叼住了他殷红的突起,极其粗暴地啃咬起来。
沈淮笑哆嗦着,用尽全力地环抱着李长远,话也不停:“李偌觊觎沈清书,说服她将我送我出国,她一个女人,在破产的沈氏集团中斡旋……”
李长远听着就感觉到肩膀上有冰冰凉凉的液体一路顺溜着滑下来,正要开口,却听得沈淮笑继续说。
“你们一定很得意吧!沈大小姐沦落成李偌的情人,不堪自辱,跳楼自杀。十年前的新闻是不是非常刺激,你们沾着她的血,踩着她的肉,在背后诋毁一个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养子会回来报复?”
沈淮笑眯着双眼,双手还环在李长远的脖子上,两人一丝不挂贴在一起,表情轻蔑:“李氏掌权人诱逼天才钢琴家继弟,这样的头条标题你觉得如何?”
似乎还嫌不够,沈淮笑水润的肉穴插着硕大的暗紫色肉根,身体狠狠地钉在李长远的跨上,他搂着李长远犹如一对亲密的爱人,声却冷得发寒:“只可惜你父亲李偌死得太早,否则我也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李长远的下身肿胀地肉鞭被柔软的穴口夹住,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他的整个理智都飘起来,偏偏沈淮笑声声如刀,似地狱的催魂声。
他浑身抽搐起来,搏动的性器颤抖着,这种缓慢而激烈的高潮越积越高,爆发的一瞬间将精液一股脑深深射入沈淮笑的体内。那种理智下极度憋屈,而身体又极度畅快的感觉,让下腹连带着肉根都发出疼痛的叫嚣……
激烈的性事过后,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渐渐平息下来。
李长远沉默着,将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沈淮笑的身体里抽出来。
那个被暴虐抽插的肉穴泥泞不堪,红肿地穴口翻着红润的水渍,伴随着抽出的肉棒被带出来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