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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把邵勋给压到床上,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北齐洛!”
邵勋火了,
长腿一伸立刻把北齐洛的身子给踢到床下。
“嗯......勋,你干什麽啊?”被吵醒的北齐洛不烦耐的从地板上坐起来,并耙了耙柔软的头发。
邵勋趁这个机会赶紧下床,
拉起坐在地板上的人後把他往浴室使劲推。
“快快快,去洗澡,赶紧让脑袋清醒过来!”
鲜少见到邵勋会这麽慌乱,
北齐洛这会儿就算脑袋不怎麽清醒也觉得有什麽不对劲了。
“勋,出什麽事了?”
“你爸妈找到我们住的那屋里了!”
北齐洛一声不吭,只是在听到这句话时,眼睛中闪过一缕异样的光芒。
“我还以为是什麽事,管他呢,让他们等。”北齐洛推了一下邵勋,转身往床上走,似乎打算睡回笼觉,
“我们还有五天的时间可以好好玩呢,我可不要就这麽没了。”
“北齐洛!”邵勋真被他气得差点儿跺脚。他冲上去拦住他往床那边走的脚步,拉著他继续往浴室走去,“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唉。”北齐洛很是无奈地用力叹了一口气。邵勋固执起来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只能怪他父母为什麽会选这个时候出现了。不过,他原以为他们至少会再多等一段时间才会过来的,想来当他们知道他与邵勋结婚的事情後,
已经坐不住了吧。
是的,
他与邵勋结婚的事情是根本瞒不住他的父母的,他也预计到知道这件事後他们一定会过来阻扰,於是才会这麽紧迫地拉邵勋来度假屋里享受二人时光,因为当他的父母来之後,他们可没什麽自由舒服的日子过了。
不过,依他父亲的姓子,是铁定没心情再等下去了,如果他们继续赖在这里,
他九成九会找过来。因此呢,他跟邵勋是不想回去也不得不回去。
“我知道了。”北齐洛喊了一句,然後主动朝浴室走去,让邵勋终於松了一口气。因为北齐洛真的耍赖起来,
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北齐洛走进浴室,准备关上门的时候,
他探出脑袋朝邵勋嘻嘻一笑:“勋,一起来吧。”
邵勋瞪他,
然後扑过去,
先是把一脚把他踢进去後,再“呯”地一声为他关上门。
当浴室里传出水声後,邵勋便趁这个机会去收拾行李,虽然身体有些酸涩,但因为紧张慌乱的心情使然,他几乎没有去注意,只是忙著收拾,
并准备等下北齐洛与自己要换上的衣服。
虽然一直忙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邵勋的手一直在发抖,
脑袋一片空白,脚就像踩在柔绵绵的云层上,没有一点真实感。
他难以想象等会儿要怎麽面对北齐洛的父母,
他知道北齐洛一定会站在他这边,可是,可是......他的心不知能否承受被他的双亲蔑视的痛苦......
“勋!”
洗完澡的北齐洛一出来就看到邵勋正把一个插满鲜花的花瓶塞进他们的行李箱里,他立刻冲上去拦住他并把花瓶随手放在一边。
当他把邵勋的身体扳向自己这边时,他看到邵勋略显迷茫的表情和有些苍白的脸。北齐洛知道他在不安什麽,但这时候他不知道应该向他说些什麽才能让他安心。两人无言一阵,
北齐洛拉著他走进浴室。
他让邵勋坐到浴缸的边上,然後把他的睡袍拉下,但被邵勋下意识地握住了手。
“勋,让我来。”
北齐洛坚定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睛,直视不过几秒,
邵勋渐渐松开了双手,任由北齐洛脱去身上的衣物。
然後,北齐洛让他睡在浴缸里自己则坐在他刚刚所坐的位置上,配合他调整到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後,
他叫邵勋闭上眼睛,接著才打开热水,用花洒轻轻地淋过邵勋的每一处皮肤,手则在热水浇过的地方轻柔地按摩。
“舒服吗?勋。”
闭上眼睛的邵勋听到他温柔的声音,
不由得点了点头。
真的很舒服,
温度适中的热水让身体温和起来,然後北齐洛轻轻地按摩僵硬的部位,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但渐渐的,这些地方舒缓起来,
有点热有点麻,更多的是舒适。不知道为什麽,
被北齐洛如此细心的呵护,他才慢慢地冷静下来,之前不真实的感觉一点点离开,
剩下的只有被呵护的感动......
邵勋睁开眼睛,望著凝视自己的温柔目光,只觉得眼眶发热。
明了这就是他让他放松的办法,
他的胸口更是一阵温热。张开嘴,他小声地说了句:“笨蛋。”
北齐洛的笑意变深,
他俯下前身,在他的颊上落下一吻。
等到心情忐忑不安的邵勋与看起来不以为然,但是表情却不知何时变得严肃的北齐洛坐车回到家中时,迎接他们的是早就猜想到的紧张气氛。
因为邵佳惠在电话里只提到了北齐洛的父母,因此当另一个人出现时,包括北齐洛在内,都不同程度地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这个人并不是时常随同北齐夫人出行的江管家,
如果是他的话北齐洛与邵勋倒也不会这麽大惊小怪,
毕竟已经习以为常。
这个人──准确来说,
是个女人,漂亮温婉,最最主要的是,北齐洛与邵勋都认识她,因为她就是邵勋的前女友,郁言。
北齐洛的视线从只淡淡笑看他们的郁言身上移开,无所顾忌地瞪了父母一眼又迅速落到邵勋身上。而邵勋渐渐收起震惊的表情,
接著难以置信地呆呆看著郁言,最後一步一步走向她。
“小言?”
郁言微笑著点头:“是我,勋。”
“你为什麽......为什麽......会出现在这?”
“其中的一个原因是,我一直想来看看你。”
“那你为什麽会......会与......”之前一直叫北齐洛的父母为夫人,此刻,身份的尴尬让他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们。
郁言何其聪颖,
立刻领会了他想说的是什麽,笑了笑後,她道:“是北齐夫人告诉我你在法国的,
也是他们夫妇带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