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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到处走走。
青木川面积不大,景点多为遗址,重点区域不能随意进出,只能站在门口瞧瞧,魏氏宅院、荣盛魁、烟馆、回龙阁、飞凤桥等景点但凡了解青木川一些必然强推。
陈斯善充当随性摄影师,其实在场女士拍照技术都不错,毕竟是拿自拍练出来的水平。
江时让与路鸣分离在队伍前后,难得没有互怼,路鸣与徐桤杨走在一起,江时让跟女士们一起玩闹,这时候就能看出陈斯善与李铭砚非同一般的关系。
有一种长久以来培养的默契,李铭砚看着不太靠谱,但是观路辨位功夫一流,导游滔滔不绝,他跟在后面也能扯几句,和陈斯善随意胡扯,两人旁若无人,且他一口一个“善善”叫得亲密。
路鸣今日格外高冷,不怎么说话,却独独与徐桤杨一起。
徐桤杨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
路鸣说:“江时让玩手机到半夜,特么不知道叽叽咕咕笑什么,老子现在看他贼烦了,最好别主动招惹我。”
徐桤杨心想你两不是一向互相招猫逗狗,不得消停。
路鸣道:“他这人特烦,我实在不想和他浪费精力,惹不起躲得起,反正又不是一个学校的,何况明年这时候都出国了,谁还能顾得上他。”
徐桤杨说:“我看你和他玩的挺开心的。”
路鸣叹道:“我那是闲的,谁和他一样,那么幼稚。”
他瞅一眼队伍中间的陈斯善和李铭砚,揶揄道:“你两连个眼神都不交流,该不是昨晚不够愉快?”
徐桤杨脸上一本正经,语气中有些孩子气:“我和他恼了。”
路鸣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看陈斯善都是比较作会生气的那个,徐桤杨在他心里一直是成熟稳重不苟言笑,据他了解,只有不是触碰到徐桤杨底线,这人向来好说话。
这次暑假虽然是第一次见徐桤杨,但不是第一次听说此人。
但是这么孩子气的“恼了”,徐草是怎么说出口的?
路鸣问:“为什么?男人之间有什么矛盾不能说开解决?不行了来一炮,屁事都没。”
徐桤杨手插裤兜长腿向前迈,“说得好像你跟男人谈过恋爱似的。”
路鸣哎一声,“老子安慰你,你还要怼老子。”
徐桤杨笑一声,“没多大事,晚上就能和好。”
路鸣目光在他脸上循环,“我听这话,怎么好像吵架都是你预谋好的,徐桤杨要不要这么有心机,我陈哥可是实打实的太子爷,你别玩脱。”
还预谋?徐桤杨踢一颗石子,不过,他转头问:“什么太子爷?”
“嗯……”路鸣支支吾吾,“哎……”
徐桤杨并非一定要知道,说道:“我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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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善要是听到这些话绝对不会胡思乱想,他正问李铭砚:“你女朋友经常跟你闹吗?”
李铭砚点头,当然闹,历任女朋友经常闹小脾气,天晓得他哪句话说错了,一般都是买个包完事。
“怎么?”
“怎么哄?”
李铭砚心中震惊程度不亚于发生一场地震,“你真的谈恋爱了?”
陈斯善:“嗯。”
又嫌他大惊小怪。
李铭砚问:“谁啊?没见你和谁约会。”
按理来说,李铭砚作为陈斯善最好的朋友,应该作为第一知情人,然而有人的爱情始于精虫,陷于肉体,忠于荷尔蒙,都不太好意思拿出来说这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的倒数第二章 ,我悄悄立的日更flag依旧打脸。让我卡着吧
第24章 第24章
陈斯善答应李铭砚返回长安后介绍“女友”给他认识,也没告诉他是谁,陈斯善不知什么想法,李铭砚也没有追问。
二人之间气氛如前,李铭砚为好友出谋划策,与路鸣如出一辙,“提前准备个礼物,送她,随后开房,按在床上,强势一点,她肯定就不生气了。”
陈斯善问:“不问问她生气的原因?”
情感大师李铭砚说:“女孩子生气,多半是自己脑补过度的结果,没有什么是一个礼物外加一场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第一次谈恋爱的陈斯善表示受教。
小黑裙吉田田慢走几步与陈斯善李铭砚同行,lion全体能搭上吉田田这跟人脉,全仰仗陈斯善与吉田田过硬的交情,过硬的私人交情。这两人没有具体交待过,只知道此二人交情长达十五年,后来李铭砚凭借出色的外交技能,成功与二人打成一片,日后的铁三角今日已初见雏形。
铁三角之一吉田田说:“听黄曼瑶说,你们下周也放假,去欧洲玩一圈怎么样?我觉得我需要购物。”
李铭砚之前也邀请他出国玩,照理来说不能拒绝,三人同行不止一回,是惯例。
“让李铭砚陪你去,我这回就不去了。”
李铭砚说:“好呀,陪陪陪。”
其他人在荣盛魁里边转悠,陈斯善和李铭砚美院出身,却对这些东西兴趣不大,导游说什么也不太听,旁边还有出售《青木川》这本书的摊位,陈大牛有十足的学者风范,家里客厅有一面墙整个装成书架,摆得全是陈大牛的书,陈斯善掂一本拿在手里,掏钱付费。
吉田田跟他一样,掂了一本,特自觉地朝老板说:“不用找了,拿两本,正好。”
李铭砚笑话这两个不爱看书的人,“不看书买什么书?掉什么书袋子?”
陈斯善嘴角噙一抹笑,“书是好东西,有利于缓和父子关系。”
吉田田弯出一个最大弧度的假笑,“同理可得,书是好东西,有利于缓和父女关系。”
李铭砚半信半疑,“真的?”
他掏出一张红票,“我拿四本。”
然后抱着四本书在怀里,老板特别贴心地给他一个袋子,透明色,软得一塌糊涂。
除了个别外卖袋李铭砚还没用过这么劣质的手提袋,但是总比抱着四本书强,盘顺条靓精英范的李帅别无选择。
陈斯善与吉田田对视一眼,同时把书甩给李铭砚,李铭砚特别担心手提袋一个撑不住哗地散成四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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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盛魁其实是一处烟花之地,又叫“旱船房”,是国内少有的船型建筑,里三层外三层,每层包厢若干。一行人分散开,陈斯善虽然对这些兴趣不大,但是来都来了,干站着也不太好,身边的李铭砚和吉田田一个转眼就不见人,他独自上三楼,木制楼梯看着有些年代,他按住胸前悬挂的相机小心踏着。
个别包厢还有地下室,大多数人看一眼便会离开,他偏顺着木梯走下去,光线有些暗,转头见木梯上又下来一人,不是徐桤杨又是谁。
逆光走来,别有一番意境。
陈斯善忙举起相机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