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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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把枕头摆正,轻轻地躺在她身边。卧室里没有窗户,光线黯淡.

    “西湖水平均才两米多一点,我会游泳的嘛。”转载自魔指小说网程某某说,“可半个身子埋在淤泥里呢?这就不是会不会游泳的问题了。”

    “怎么这么倒霉啊。”我说,“那后来呢?”

    “后来,有个人救了我。还是走捷径,直接从湖底把我带到她家。”

    “那个人就是‘不知道’吗?”

    “呦,猜出来了啊。”程某某叹了口气说,“其实她姓纪,真名叫纪梁。”

    纪梁把程某某带回家,借浴室和干净衣服给她。程小姐是有相貌有身材的,她从浴室里推门走出来,径自走进卧室,两人发生了关系。

    “什么,你居然是主动的……”我说,“呃,不过这个吧,也是有缘。”

    程某某笑了一下,“做完后,她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我说没关系,肆壹玖而已。我那时真没想和她有日常联系的,跟一个男的分情人算什么事儿啊,我不喜欢。”

    “那后来又怎么发展起来了?”

    “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我随口问她叫什么。”程某某说,“啊,那时候就跟现在一样。哦对了,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王小芳。”我说,“我和你又没有xx过,你问我名字干什么啊。”

    程某某捂着嘴笑得很孩子气,“小芳,你怎么不说你叫玲玲呢。她更直接,就说叫不知道。我说好吧不知道,你以前跟女的交往过吗,她说没有。”

    “骗人,没跟女的交往过第一次就上床啊。”我说,“你信啦?”

    “鬼才信。”程某某说,“后来我就穿着她的衣服回家了。就是这件。”她指指身上的t恤,“一点品位都没有。”

    “说不定是她男朋友的衣服。”我说,“看着就像男款。”

    纪梁和程某某没有交换联系方式,照理说是不会再见面了。这么大个城市,两个人重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两个月后,程小姐戴着新买的帽子去踏春,走到断桥,看见两个穿汉服的女孩在桥上拉住一个游客帮她们拍照。两个女孩拍完照往回走了,程小姐上前拍了拍那游客的肩膀,说不知道,这么巧啊你也来这儿玩。

    “四月桃花还没落尽,让你赶上最后一拨了。”我说,“春天真是个好季节。”

    “再这么样,她最后还是把我给甩了。”程某某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说,“别哭了,你就当这是段肆n玖呗。”

    “不一样的啊。”程某某说,“这一次我认真了,认真的结果就是这样,呜呜。”

    “嗯,会过去的。”我说了些安慰失恋者的常用句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啦,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啦,时间会带走伤痛的啦。说到后来,我想,明明我是为了请教捷径问题来的,怎么现在反倒变成知心姐姐了。

    “我讨厌bi,呜呜。”程某某还在哭,“喂,你是bi吗。”

    “啊?”我愣了下,想到她是在问我,“啊,不是啊。”

    她毫无预兆地停止了抽泣,扑上来亲吻我。我暂时没能作出反应,等明白她在干什么之后,衣服已经被扔到了床下……前面说过,程小姐有相貌有身材,美人投怀送报,我没有理由拒绝。何况就是有理由,也没那个定力……等我们结束欢爱,各自穿好衣服,她又开始哭泣。我猜她是觉得空虚,便把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秀发。肆壹玖更需要温柔。

    我走出四牌楼,回到熙熙攘攘的街上。香味从小餐馆和大餐馆里飘散出来,正午的空气里都是食物的味道。我想去龙井路上一家叫小小的店里吃饭,可是又懒得跑。如果有捷径就好了,我想。踩在哪条斑马线上,立刻呼地一下就到几公里外。可惜呀,都被水淹了——现在纪梁说不定正在众人的注视下大开水笼头洗手呢。他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通通认为她是浪费公共资源的人。我叹口气,悠悠地穿过马路,来到公交站台上。没有捷径,只能老老实实地挤车了。x,一点都不浪漫。

    (完)

    第17章 兔笼

    隔壁搬来一个小姑娘,水灵灵的,非常可爱。我看见她养了两只宠物兔,就上去跟她搭讪

    “你喜欢兔子啊?我也喜欢兔子。”转载自魔指小说网

    她听了抿嘴一笑,说下次生小兔子了送我两只。这个笑啊,让我回家后思慕了好久。我决定买只兔子来,要白色绒毛的。到了花鸟市场,我发现兔子还真多。

    “最近买黑兔子的人多,黑兔子精神。”老板说,“毛毛摸起来还滑溜。”

    “不好,我就要白的。那只。”我指着缩在笼子最里边一只白兔说,“拿出来。”

    老板利索地揪住兔子耳朵把小东西提了出来,从地下拿只小号笼塞进去。“十块。”

    “平时要喂点什么啊。”我边找钱边说,“胡萝卜兔子吃吗。”

    “小兔子不能吃菜。”老板说,“要吃兔粮,否则会拉肚子死掉的。”

    “哦。”

    于是我又买了包兔粮,晃晃悠悠回到家中。几天后,新邻居带着一公一母两只肥胖的兔子拜访我来了。我殷勤地招待她,把所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来。

    “不用这么客气啦。”小姑娘说,“我是带兰兰和花花玩来的。”

    “哦。”我蹲下身抱起一只黄兔说,“这是兰兰还是花花啊。”

    “这是花花,那是兰兰。”小姑娘指指我怀里黄兔,又指指在啃报纸的白兔,“花花是公的,兰兰是母的。兰兰,不准啃人家报纸!”

    “没关系,那是昨天的,让它啃好了。”我说,“反正都看过了。”

    她看到我家的兔子,惊喜地说,“原来你也养了只呀。这么小,几个月啊。”

    “两三个月吧,刚买的。”我说,“叫短耳朵。”

    “耳朵真挺短的呢。”

    短耳朵一点不怕羞,在她手上。小姑娘摸着短耳朵的头笑得很开心。那样的笑像慢慢融化的糖块,又让我回想了好几天。

    短耳朵不幸死了,我抱着它冷掉的身体哭了很久,最后含泪在楼下花园里挖了个坑把它埋掉。第二天早上,在楼道里遇见小姑娘,她说你眼睛怎么了,红红的像哭过。我转过脸躲开她,跑下楼去。傍晚她来敲我家门了,悲伤的我才告诉她实情,

    “我什么脏的冷的都没给它吃。难道是饲料有问题吗?”我拿出剩下三分之二的苜蓿草,睹物思念,又有点哽咽。

    “我家兰兰和花花也是吃这个牌子的,应该没问题啊。”小姑娘检查了饲料后说。“不要伤心了,兰兰马上就要生小兔,到时我送你两只。”

    我点点头,“我要耳朵最短的那只。”

    她笑着说好呀。晚上我没有睡好,梦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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