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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烦心事闹口角了,谁知这两人正事不操心,还有功夫吃醋闹别扭。不过如果不是对她女儿占有欲强,哪个男人又会嫉妒早没威胁的前男友?
“他现在心情不好,您少怼他两句,我就谢谢您了亲妈。”否则到头来遭殃的又是自己。
心情不好……要不是她太了解女儿的性子,还真看不出来于南彬这会儿心情不好。这个男人,识大体,又沉着稳重,的确并非池中物。况且心情不好的原因,又好像有点可爱……
简母不想承认,自己对于南彬愈发地有丈母娘的好感。
晚上吃了饭,简溪送于南彬去酒店,一路于南彬都沉默不语,简溪拉着他的手使劲找话题,但得到的仍然是高冷的“嗯”字回应。酒店离家里不远,不一会儿两人便上了电梯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简溪就老公老公地叫,还主动送上香吻,谁知于南彬居然连诱惑也不受,拉开她点了烟,站到阳台上去一个劲儿抽烟。
简溪累得够呛,还没能让人心情好转,她惟有使出最后杀手锏,跑过去从后边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坚实的后背,撒娇说道:“老公,别生气了,你确实要浪费时间?我可是马上要回外婆家去了哦。”她一面说,一面在他胸膛上温柔摩挲。
于南彬握住她的手,转过头来与她对视,那双黑瞳深邃而阴郁,在烟氲中更显复杂。
“我没有生气,”过了好一会儿,于南彬将烟摁熄,“我只是……”
“只是什么?”
于南彬没有回答,他蓦地捧了她的脸,用力吻住了她的唇。简溪顺从地踮了脚承受他的吻。男人转了个身将她按在阳台的护栏上,粗鲁地啃咬她的唇瓣。
“简溪,贝贝,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我一想到那男人在我之前得到过你,我就嫉妒得受不了,你的唇被他亲过,你的身子被他碰过,我真想杀了他……”于南彬不停地亲着她,像是想将他幻想中的其他男人的痕迹全部抹去。
简溪气喘吁吁,但她没有推开他,而是紧紧地将自己贴向他,揽着他的脖子,回吻着他的脸,他的耳,“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的第一次不是我,我也很不高兴,但我尽最大努力保证,我以后只跟你好,只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好不好……”
“我真生气,贝贝,我真生气,”于南彬的独占欲在叫嚣,“以后你不准再看别的男人,你只能看我,只能想我,你听清楚了吗?”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宝宝别生气,我是你的,从今以后,都是你一个人的。”虽然于南彬在生气,但简溪止不住心头的喜悦,这样的生气理由,不可能不令女人欣喜若狂。
简溪摸着他的耳朵,偏头深深地亲吻他,“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呢,你将会是我一个人的吗?”
于南彬抵着她的额,气息粗重,他与她深深对视,不禁又偏头亲住她。
“你是……我的吗?我一个人……”简溪在与他热吻的空隙,还断断续续地问。
“我是你的,贝贝,我是你一个人的,”于南彬蓦地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抱起,他埋进她带着香气的颈边,“你也必须是我一个人的,贝贝,心肝宝贝……”
他抱着她走回大床,轻柔地压着她躺了上去。
室内很快响起了暧昧的声音,就在两人难舍难分时,手机铃声不知趣地响起。
简溪躺在床上,好半晌才回神,“是我的……”
于南彬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反而加快了速度,“别管它。”
简溪发出舒适的呜咽,男人几乎因美景丧失理智,女人尖叫出声,盖住了手机并不热闹的声音。
终于等简溪再次记起看手机,已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于南彬像是要确定她的所有权,将她舔了个彻底,也折腾了彻底。
她担心是母上打来的,谁知来电显示的是张葵。她看看时间,回拨过去,响了两声就被对方接了,“姐,我打电话给你怎么不接啊,你在干嘛?”
“哦,哦,不好意思,我没听见。”简溪干咳一声,“找我干嘛?”
“我听说你回来了,下了自习就给你打电话,想叫你出来吃宵夜的,谁知道你不接。”
“抱歉……现在快十二点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咱们还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见,好吗?”
“好啊,我终于可以见到姐夫了,好开心不过你要小心岑姨他们啊,刚才又打电话给我妈乱说话。说不定明天她还会在宴席上闹呢。”
“我知道,谢谢你,明天见。”
简溪挂了电话,走到盥洗室去吹头发,于南彬从厕所出来,接过她的吹风筒,一面替她吹头发,一面还不安分地埋头亲她。
“你别搅着我头发了。”简溪咯咯直笑。
于南彬沉沉笑着不理会,又闹了她好一会儿,才问:“刚才跟谁打电话?”
“我一个妹妹,张葵,她盼着你这姐夫请她吃大餐,已经盼得望眼欲穿了。”
“这有什么难,她想吃什么随便她说。”
“等她高考完了先吧。”简溪低头,由于南彬继续帮她吹头发,“只是她说岑若龄她妈妈又打电话给她妈妈去诬陷我了。”
“别管她,泼妇一个。”
简溪沉默了一下,“你说岑若龄是不是故意的?”她问出这个话,就说话她的心里已经有计较了。她一直不说,是一直不想承认。
“你不是已经有数了?”
“她原来还是没有释怀。”
“相信我,亲爱的,”于南彬拨弄她的头发慢慢吹着,“她没资格释不释怀。”
第八十七章
趁着简溪去送于南彬,简母四人在家里开了个家庭会议,主题自然是简溪与于南彬的未来。简溪外婆很忧心,小女儿跳楼自杀的悲剧还历历在目,她不想让疼爱的外孙女儿跟“第三者”这样的话有一点点地挂钩,虽然今天来的这个小伙子比当初小女儿爱上的有妇之夫看上去靠谱得多,但她仍然放心不下。
“人的嘴长在自己身上,哪里那么轻易就能堵上?万一明天请了客,若龄她妈还到处胡说,亲戚们再一传,溪溪以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可是溪溪现在跟小于好着呢,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撞南墙,她是不会回头的。”简溪外公道。
“那只有咱们作一回恶人,坚决不同意,玲子,你觉得呢?”
简母看了简父一眼,“……妈,明天看看情况再说吧。”
简父挑了挑眉,老婆的态度怎么好像没那么强硬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简溪一行人稍早一点到了饭店,陆陆续续地,在六彰县的亲戚们都来了,还有几个是从邻近市里赶回来的,全都是想亲眼看看这事非中的男朋友。
只是他们到了饭店楼下,第一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