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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看着林以南道,“以南兄,你不感觉,他们疯癫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吗?”
从最开始的七日,到现在五日,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两个人的那个是三日和两日……
说明,下一个人,是一日。
林以南也瞪大眼睛,看着顾北道,“哪是不是,那个人正在寻找下一个人?”
“很有可能。”
顾北抿了珉嘴唇,抬头看着林以南道,“我们现在就去问问,那几个人的状况,我们才走两个人,然后按照这个症状去寻找,那时再去寺庙不迟。”
“恩,”林以南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说罢直接把焱欤从怀里弹出来扔给顾北,“快给你吧,一身的肉,可沉死我了。”
顾北,“……”
被扔懵了的焱欤,“啾?”
作者有话要说: 光
第8章 抉择为首
第三个人,是一个孩童,前天刚刚八岁。
“他叫锦儿。”
顾北转头看了看林以南,看着房中的模样,顿时有点不想要进去了。
这人世间,大悲的事情,莫过于亲人的离去。
那个母亲一夜之间,早生华发。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煎熬的事情。
林以南蹲在门口,焱欤站在他的头上,对着林以南啾了一声。
“别瞎叫。”
林以南摸了摸焱欤的头上的毛,然后转头看了看顾北道,“我们要进去吗?”
顾北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要不要进去,那个母亲的模样,太过悲伤了。
林以南拍了拍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早死早托生吧。
那个母亲看见他们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不禁一怔,然后引几个人进来道,“前几日的城中传闻,有人在查此事,奴家就算着日子,估计要来了。”
林以南拱了拱手道,“多有叨扰。”
夫人摇了摇头,眼睛泛红,已然是又要哭的模样,转头用手帕按了按眼角,哽咽道,“我儿锦儿,他得那病的前一天还同我说,等他以后,成了盖世英雄,他就让我过上好日子。”
说完眼泪又要下来了。
锦儿出生那年,朝廷修建祠堂,他相公被叫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候她哭得差点晕死,就是因为有了锦儿,她的生活才稍微好一点,有了寄托。
两个人,锦儿什么都为了她好,她也什么都为了锦儿。
锦儿就是她的生命。
锦儿说话的时候总是无意识,不知道那个话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是不是真的适合那个场景。
但是他说话,往往都是从心底中说出来的,满心欢喜的只为你一人。
林以南低声宽慰两声,夫人才堪堪止住了悲伤,转头看着林以南道,“我只求你,只求你……让他善终啊。”
夫人说完这句话,眼泪又下来了,林以南心下一沉,走过去推开棺材,那个孩子的眼睛果然是睁开的。
同李柱的极为相似。
“我是一个妇人,但是我听人说,死不瞑目,阎王不会善待他,他这一辈子都是够苦的了,我只求他,来生会好一点。”
想让自己的孩子好,是每一个父母,最大的心愿。
顾北已经转头过去,林以南看过去,他眼底微微泛红。
林以南伸手将锦儿的眼睛闭上,带了一些仙气,但锦儿的眼睛,却如常睁着。
“可能要等到那个人,真相大白的时候,才可以闭上。夫人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夫人点了点头,转头对着他们两个人道,“寒舍简陋,我已经为你们收拾了几间上房,委屈各位了。”
顾北慌忙的摆手道,“叨扰了。”
这里确实挺简陋的,焱欤看了一眼房间,死活不进去,幸亏院子中有一棵梧桐树,可以栖身。
林以南一边摇头叹息,这只死鸟怎么这么矫情,一边安慰顾北道,“啊呀你就别伤心了,这世界上一分钟就要死好几十人,都让你知道了你不得哭死?”
“什么?”
顾北刚刚坐下,听了林以南的话不禁转头看他,眼底还微微的泛红。
林以南手贱的伸过去摸了摸他的眼睛道,“莫哭了,多么漂亮的眼睛啊,别糟践了。”
……
好好说话会死吧?
顾北一把手拍了过去,转头瞪了他一眼道,“好好说话吧以南兄。”
“好好好,”林以南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规规矩矩的给他送了过去道,“这件事情之后,你还要继续闯荡吗?”
“不了,”
顾北站起来将窗户打开,看着天上的繁星满天,转头看林以南道,“马上就要中秋了,要回家的。”
中秋了啊。
林以南跟过去看着月亮,往年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今年抬头看月亮的时候,感觉越发的凄凉。
他穿过来的前一天,他妈妈还给他打了一通电话,问他中秋回家吗。
林以南叹了一口气,一拍窗户框道,“我们喝酒去吧!”
说罢指了指院中的石桌道,“你看,就那里,在哪里喝酒,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顾北走过去摸了摸林以南的额头,“没发烧,去睡吧。”
……
他真的不是神经病。
树上的焱欤一脸冷漠的看了一眼林以南,将头窝了进去,继续睡。
林以南又不服气了,简直想要把焱欤烤了,它刚刚那个是什么眼神啊?
“如果……你没有其他地方去,就同我一起回家吧。”
“啊?”
林以南愣了一下,随即道应该过来了,顾北是同自己说的,心下一喜,一把拉过顾北道,“当真?”
他穿过来之后,都是整日的同顾北混在一起,也只同顾北一个人相熟,算得上一个朋友。
所以自然愿意同朋友呆在一起。
顾北还未说话,就看见李然一把推开门,火急火燎的看着两人道,“那个人……也是死不瞑目。”
林以南心下了然,他早就猜到了,不禁走过去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李然道,“辛苦辛苦,你可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人?”
李然点了点头,缓缓道来。
那个人叫金晨,是城西的秀才,来年就要进京赶考去了。
同城中的举人肖珩两人亦师亦友,金晨出事的第一天,肖珩就赶到了金晨的家中,哭得不能自己。
他常常说金晨笨得要死笨得要死,怎么这么一点学问都做的不明白。
但是他心里确实明白的,金晨的学问做的很好,明天定然会高中的。
他们前几日还在一起喝酒作诗,但是转眼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搁谁也受不了的。
满城落叶听风雨,却问何时是天明。
林以南将手里的茶水放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