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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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但……

    秦徵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潜在的m,或者说,他觉得挑战高难度才能体现人格的厚度?

    元旦过后没多长时间,就临近春节,李涛回来的计划再一次被秦徵否决,反正在国外体会不到中国年的氛围,自然就没有“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伤感。主要是没地方去,让李涛跟他住地下室,就好比请一车八哥回来吊嗓子,他只想过一个安静的新年。

    现在的课程是半理论半实践,下了几次车间,年前最后一次去修车行上一天课,就开始放八天新年假。

    一大早在车间,师傅讲解车辆普通故障排查,学员们拿着笔和本子边听边记,看不到实物,总有点对不上号。

    “嘿!”有人喊了一嗓子,“程师傅,来了一辆现成的科教版,您来看看!”

    程师傅一听乐了,叫学员们等候,连忙去看车,过了会又过来,拍拍手说:“刚讲到刹车系统盘查,正好,交管局就送来了一辆,你们跟我来。”

    秦徵走在后面,就看前面几个学员一窝蜂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我去!这车得7、80万吧。”“豪车啊。”“外地车牌?难道是在高速出的事儿?”“不会是连环追尾吧……”

    程师傅怒道:“都给我闭嘴,是你们说还是我说?”

    秦徵等学员们安静了才挤进去,先看了看车牌,眼皮一跳。

    “刚在现场就做了事故鉴定,车主负全责。”程师傅说,“知道为什么吗?这就要讲到长途前关于车辆刹车系统的排查和检修了。”

    秦徵围着车转了一圈,除了前保险杠有磕伤,其余地方还好。

    “刹车片的寿命跟什么有最直接的关系?”程师傅提问。

    “价——格——!”学员们抢答。

    程师傅眼看着又要着火,想了想了又忍了下去,“还有呢?”

    学员们一脸懵逼。

    “跟操作方法有最大的关系!!!”程师傅河东狮吼。

    “你们都给我看清楚!!!”程师傅指着空荡荡的车轮后部吼,“这就是车主操作不当,经常急刹造成的后果!刹车片和刹车盘磨损严重,出车前不检查还上高速,这是花样式作死!!!”

    在师傅的怒吼声中,秦徵透过车窗,瞥到车前镜上挂着一个消了气的紫色气球。

    “车主他人呢?”他问程师傅。

    “我哪知道!”

    “车子是磕到水泥护栏了吗?”

    程师傅不耐烦的斜眼瞅他:“你是学检修还是学侦-查啊?”

    秦徵乖乖闭了嘴。

    上午下课后,他锲而不舍的找程师傅问了情况,得到专业的分析讲解,刹车磨损严重,但是刹车系统却很新,而且还是进口的牌子,如果不是车主经常性不当操作,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要知道在高速公路,任何一个失误都有可能引起灾-祸,何况是刹车失灵。

    得到这个结果,秦徵没法再冷静,整个脑袋都是乱的。关昱礼又发了什么病?

    他的种种行为,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分析。失忆就好好失忆吧,干嘛不在家好好待着?带着孩子和情人满世界炫耀,又开车跑到高速上作死。

    人格分裂?

    秦徵被自己大胆的假设惊呆了。

    理智上不愿意接受关昱礼会得这种病,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点才能解释他的反常行为。

    难道是因为失忆造成的?

    他一整天神情恍惚,一直持续到回到家,一楼的房东听到开门声响下楼来,“李-波,刚有人送来好多年货,给你放在公共厨房了,自己去拿。”

    “谁送来的?”

    房东大姐回忆道:“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挺有派头,普通话,长的坏,说话又很客气,腿还有点瘸……”

    秦徵心里有数了,道了谢,然后打开门进屋,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他在考虑,是直接替天行道,把关昱礼叫过来做掉,还是把这个神经病交给关家自己处理。

    其实省事的法子,就是听之任之,不闻不问。关昱礼除了在周围神出鬼没,并没有骚扰他。

    尽量不去想他,可是脑中不停闪现兵荒马乱的车祸现场,尖锐的报警器和警笛交相折磨脆弱的神经,他神经质一样霍然站起来,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房东大姐在门口,紧凑的五官挤在脸盘中央,却能把心理活动完全呈现,八卦之心果然是表演艺术的完美诠释。

    “小李啊,你今年不回老家过年吗?”

    “不回。”

    房东大姐跟进来四处看看,视线在天窗上扫过,挤眉弄眼的说:“给你送年货的那个男人,是干嘛的?看上去像是个做生意的,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

    做生意的大老板亲自给一个住地下室的环卫工送年货,到底大老板是城乡暴发户,还是环卫工是落难太子爷。

    房东大姐的脑补,绝对符合黄金档狗血伦理年代大戏的苦逼套路。

    秦徵拿不出“落难凤凰不如鸡”的坎坷身世满足房东大姐的八卦心,再说就算是他栽过一个跟头才沦落至此,也没有把自己的经历跟别人分享的道理,他又不是妇女之友。

    他拿出换洗的衣服,暗示自己要去洗澡了,房东大姐撇撇嘴,说:“你不说算了,反正那人还会来。”说完扭头就走。

    “什么意思?”秦徵问。

    房东大姐回头瞥他一眼,指指天窗,“你是看不到,一楼的窗户正对着外边,我刚才看见他了。”

    秦徵往外走,大姐追在后面问:“诶诶!他到底是谁啊?”

    冬天的水泥路被脚步踩出来的声音特别干脆,关昱礼靠着电线杆弹掉烟头,就听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回头时,脸色不善的秦徵已经近在咫尺。

    “你……”他惊喜的抬起眉毛,刚开口,一阵噼里啪啦,他怎么送进去的礼盒又怎么还了回来。

    “关昱礼。”秦徵脸色泛白,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惊吓,“你能离我远点么!”

    他心中积压了成千上万的疑问,抱着年货过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借这个机会问清楚,他到底要怎么样。

    可是当关昱礼转过身,眼中一瞬间溢满欣喜,竟让他无比陌生,这个人不是关昱礼。

    关昱礼看他的目光,有欲-望和征服、有满意和餍足,即使是专注的看着他,也只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他的目光从来不会平视,像是看一只小狗,和脚下一根野草。

    他不会欣喜溢于言表,就算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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