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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是咱老板司机,不过把老板一朋友得罪了,现在也就是个物流主任,你得向邱主任学习。八面玲珑的,将来才能威风。”小门惊讶“给老板开车,他朋友也要小心?”“那是自然,有的人你别看表面挺好的,背后指不定怎么捅你一刀呢。咱老板有个好朋友,开了个小饭店,没事总去吃饭。有一次我就跟他说了句,到单位半年了还没给上养老保险呢。当时笑面虎似的安慰我让我好好干,背后第二天我就被咱老板找茬训一顿。哎,不可说。”马大头做高深状摆了摆手。“我是命运不济,你多努力,年青人好好干”小门满头冒汗,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王家行介绍来的,还不得惊啊?
丁邵最近一段时间都很郁闷,上个周末在家呆了一天,只是干点杂物陪王家行看看病,就累到晚上恨不得昏睡过去。如果不是王家行又是摸又是撩的,他也不会打起精神提枪上阵。痛快淋漓干了一场后倒头又睡,早晨醒的时候,才发现王家行背对着他枕在胳膊上,丁邵心里一时不是滋味儿,越想越不安。行行是不是生气了啊?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丁邵心里还真没底。
谢瑞涵给王家行打了个越洋电话,两个人唠了近一个小时。隔了没两天,王家行就把谢瑞涵曾经送他的那块表翻出来拿去修理,天天在手腕子上挂着。丁邵赌气给王家行又买了一个,王家行却说“这不是有表戴吗?还浪费那钱干什么?”放在抽屉里也没戴,恨得丁邵把表拿了回来,一赌气就给砸了。砸完表又心虚,生怕王家行问他“你给我的表呢?”
晚上回家丁邵套王家行的话,问他和谢瑞涵的过去。王家行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开穿开裆裤子讲到小学、初中,整个就是一回忆录,不过也颠覆了丁邵以前的认知。王家行说以前他怎么照顾谢瑞涵,谢瑞涵怎么怎么小白,听得丁邵直摇头,和他以前知道的不一样啊。原来小的时候尿床那个是谢瑞涵,拉一堆便便然后挪坑的时候踩一脚屎的也是谢瑞涵,玩冲锋游戏和外院孩子打架没打过人家的是谢瑞涵,干巴瘦马猴似的冲上去帮忙的那个才是王家行。小的时候学了个《画》的诗,然后写在小黑板上炫耀,被人指出有三个错别字的也是谢瑞涵。家里装了个秋千架子,带着王家行荡秋千的那个是谢瑞涵,这一点没错,但是裤子滑总是往下溜的那个也是谢瑞涵,不是王家行。
这些事连在一起,越想越心焦,那两个以前关系就好得像连体婴一样,又是青梅竹马的,谢瑞涵贼心不死加上王家行优柔寡断的性格,危机感陡然升起。自己最近又总说错话,昨天晚上回家给王家行作头部按摩,王家行笑呵呵的夸他“你手法真专业,舒服多了。”“那是,我总去洗桑拿,总被人按自然就明白了呗。”王家行斜着眼睛看他,丁邵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再三解释去的不是有特色服务的地儿。
真是有点累,颓废的丁邵看见小门拿着履历敲门进来,眼前一亮,“走,让我考验一下你的能力。”开着车直奔王家行的饭店,丁邵穿过老羊头楼外侧的加固设施,直接在里面把店门关上。王家行勉强还在营业,但是赶上假期,明显来的人少了,丁邵让他停业两天,酝酿着周末来个二天一夜的旅行,这季节最好去雪场。
小门站在外面等了半天,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刚才丁总说“把车留下,你可以回去了,周一上班别迟到了。”是不是就说明现在可以下班了?被录用的兴奋,小门想和王家行分享一下,而且王哥好歹给他介绍一个工作,先不说薪水待遇不错,就是他现在站在门前,不进去打个招呼也不好。
小门推了推饭店门,在里面锁上了,有点挠头,直接回去吧,车钥匙怎么办?备用钥匙还在车里,自己这把是给老板留下呢?还是把备用钥匙取出来给老板呢?小门想了想,这饭店还有个后门,从单位楼里也能进去。把车锁好,绕到楼后,果然,后门没锁。
小门轻轻推开后门,探头往里瞅了瞅,正在想要不要敲两下门示意,歪头想了一下,又觉得多余。不论是自己还是客人到饭店没有一个敲门的,忽然间这样谨慎是不是显得生疏了?
抬起一脚往里迈,刚落下,小门就不敢动了。竖着耳朵嘴角抽搐,这声音,怎么那么暧昧呢?一点点探着头往厨房的方向看。露出小半边眼睛,看得不大清楚,只能看见人影晃动,大着胆子探了探头,吓得老实孩子差一点叫出声来。
王家行坐在流理台上,两手反扣着上方的厨柜,衣襟大敞胸口的项链坠微微晃动。丁邵搂着他的腰,头埋在大腿处拱动。小门实在不敢想像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情景,退出大门后一遛烟跑出去半站地,才敢大口喘着气来平复情绪。太惊爆了,怎么可以这样?那个王大哥,总是温和得朝着他笑,看起来特别舒服的王大哥,啊~~竟然喜欢男人。
丁邵吞下王家行的□抬头冲着他笑,王家行羞涩得红了半边脸“今天这是怎么了?”丁邵不说话,笑着舔他的嘴唇,舔完上嘴唇后舔下嘴唇,把下方嘴唇都包裹在自己的嘴里,用齿尖轻轻的咬一下。□虽然滑顺粘腻,在唇齿间游荡,气味上却也有一种违和感。
王家行抬高头张开嘴,想要避开时,丁邵的舌头趁机而入轻轻的舔拭,刺激着口腔粘膜。王家行微眯着眼,感到口腔内壁痒痒的,熟悉的亲密感油然而生。果然丁邵的舌尖沿着喉部慢慢下压,力度由轻到重,甚至放肆的旋转,王家行的头也随着丁邵的节奏变换着角度配合他。
丁邵觉得自己是瞬间醒悟的,如同醍醐灌顶,自从关系稳定以来,他的重心就慢慢移到工作上,和王家行窝在被子里相互搂着大脖子时,讲的也都是公司里的事。顷刻幡然“悔悟”,他觉得都是他的错,是因为没喂饱王家行,才让他有时间在那儿伤春怀秋的感慨回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他家行行最近热衷房事,他不配合是他不对。
王家行哪知道丁邵怀的是这心思,被他用手指扩张□时紧张得直推他“就到这儿吧,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我锁门了。”“那后门呢?”丁邵抬起头对上王家行的眼睛,柔情蜜意的说“那咱现在就回家。”手指从下方抽了出去,拿起菜板上的一根刚刮过皮的胡罗卜,顺手就慢慢塞了进去。恨得王家行两手抓着他的头发前后拉扯,“丁邵~”他这恶趣味怕是改不掉了。
丁邵把王家行抱下来提上裤子“行行~”王家行抬脚想踢他,一犹豫硬是没踹下去,丁邵是个要强的人,从来不说自己腿疼。可是这脚真踹下去了,踢的正好是那条伤腿,指不定要敷几天药才能好,只好用牙齿咬着下唇冲丁邵做发狠状。丁无赖嬉皮笑脸的搂着他出门往楼上爬。
这几层楼走得不容易,丁邵总想把他按在墙上干事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