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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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头马上 作者:微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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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不舍得给他!”

    干将问:“赵先生不介意?”

    顾裁缝啐道:“他介意个屁!成天就知道哄老公开心,毫无原则,没体面的东西!”

    十几公里外,欧阳。

    “赵忱之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吸着通红的鼻子叫道,“说是看中了这块山庄的地皮,约我一起过来踩点,我他妈都等了他一个多钟头了,这深山老林的,冻死我啦!”

    他手下某经理说:“要不你打个电话催催?”

    欧阳骂道:“能打我早打了,关机啦!”

    几公里外,郝江南。

    “赵总让我出来买戒指。”她对同行的马克说,“说是买翡翠的,看不出他年纪轻轻,品味却这么老气,慈禧太后才喜欢那些个翠啊玉的。”

    马克问:“你对翡翠有研究?知道什么a货b货的?”

    郝江南说:“当然不知道,但他吩咐过就挑最贵的买。喏,金卡都给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文完结,心情特好,今年最后一个月我保证一个字儿都不码!

    这篇《墙头马上》2007年开文,今天才写完,真是蹉跎。

    回头想想当年为什么要坑?因为我忙着升职和结婚;现在想来,如果当年就辞职,专心玩网游的话,我应该也混出一点名堂来了。

    在这里我有人生领悟要告诉大家:

    ——炼器没有规律!砸装备要适度!游戏只是数据!远离……(住口吧你

    好在本文总算是写完了!如果明年我心情好、有空,再回来填坑哈!

    第41章 番外 细节

    细节一, 吴越后来是怎么被压迫的

    吴越当天不怎么顺利,因为老让的甜品店在高峰期忙不过来,打电话喊他过去帮忙。他去了,在小店里滑了一跤,磕到了腰。

    然后顶多十五分钟,赵忱之突然出现,不由分说拉他回去。他不肯, 说老让一个人分身乏术, 没办法应付, 于情于理应该帮一把。

    赵忱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已经提醒让皮埃尔三四次了,人工不但是成本,也是资本,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此项上面节省, 没有人能单独撑起一个店。自信可以,甚至刚愎自用也可以, 但都要维持一个度,超过了这个度, 就是蠢猪!我不可能一直帮他提供免费的人力资源。”

    吴越说:“可你以前还说让我卖奶茶。”

    “嗯, 是说过。”赵忱之,“但那时情况不同。”

    质朴如吴越,顿时就生气了,觉得赵忱之对朋友太苛刻,老让是他的朋友, 也是大家的朋友啊!

    其实赵忱之很大程度上是心痛老公,怕他累着,奶茶店劳动强度太大了——如果老让使唤的是马克或者郝江北,他必定不会找上门去领人。

    但他一以贯之的毛病是凡事不爱直说,总是迂回,迂回就容易叫人误会。

    吴越气哼哼地回了家,打了一盆子蛋液,这已经是他的习惯动作,恼火、郁闷、挫败就打蛋。

    赵忱之追到厨房问:“又哪里惹你不高兴?”

    吴越不说话,埋头打蛋。

    赵忱之说:“那我道歉行么?”

    吴越白了他一眼。

    赵忱之便勾起嘴角笑了,又问:“用实际行动道歉行么?”

    他当然指的是划重点。

    吴越这人也有毛病,不管经历过多少次,该装还是装傻,该害羞他还是害羞,他虽然脸都红了,却坚持继续打蛋。

    于是赵忱之站起来,上身越过料理中岛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鼻尖上的一点儿蛋液舔走了。

    “……”

    吴越腿软了一下,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正在往脑袋上蹿,但他居然仍在打蛋,一直打蛋,咣咣咣咣,铛铛铛铛。

    赵忱之一边笑一边回去坐下:“好定力!说点儿什么吧,这样怎么行呢?”

    吴越垂着眼睫问:“说什么?”

    “比如,我现在能不能去洗澡?”赵忱之恢复托腮的姿势。

    吴越打了一会儿蛋,突然抬头大声道:“我管你洗不洗澡,蜕不蜕皮,从今往后我要和你分床睡!”

    “……”赵忱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他直勾勾地看了吴越半天,说:“可惜当初那一剪刀没把你砸死。”

    这回吴越反应很快:“啊?干嘛咒我死?”

    赵忱之面无表情地说:“因为我调了半天情,却换来了这么一句败火的话,与其如此,还不如一边擦拭你的遗照,一边惋惜好。”

    他说着扭头走了。

    ——其实是去洗澡,今天他想多折腾会儿。

    但吴越不知道,以为他真生气。两分钟后,他放下蛋液盆子偷偷溜出厨房,看他在干什么。

    赵忱之正在洗澡前例行摸狗,嘴里说些什么乖女儿乖宝宝,好棒好棒之类的。

    吴越咬着嘴唇问:“你……你要不要吃柠檬派?”

    赵忱之往沙发上一趟,懒懒道:“吃啊,性生活不能过,口腹生活总要过吧。”

    吴越立即回厨房去了。

    赵忱之继续摸狗,小声对它说:“兔子啊,你看你爸真是透明的,什么都放在脸上,连闹别扭都不会,不过这事儿我可不教他。”

    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厨房方向,冷静地告诉兔子:“等下我就去收拾他。”

    兔子说:“呜咽,汪!”

    赵忱之仿佛回答似的说:“不能告诉你,你小女孩不要打听这些。”说着他揉揉兔子蓬松的鬃毛,抱抱它98公斤的身躯,跳下沙发去洗澡了。

    等他洗澡回来,却发现吴越哭了。

    吴越双手撑着料理台,低头掉了几滴泪。

    赵忱之后退一步,吩咐兔子说:“兔子,快……”这时他想起兔子只是条狗,于是赶紧自己跑去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

    吴越不接他的热毛巾,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赵忱之惶惑地站着,知道自己绝对说错话了,什么“剪刀砸死你”、“遗照”之类的,因为吴越的母亲早逝,他并不是很爱听这些。或许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不打紧,但他赵忱之毕竟特殊。

    这时候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抱住他,吻他,然后卖力地用实际行动道歉,但那人发起横来有时候软硬不吃。

    赵忱之张开双臂从身后搂住他。他果然有招,居然用头骨去撞击赵忱之的下颌,然而赵某人十几年的柔道生涯也不是白过的,急速地改变体位避开了。

    赵忱之真的只是想向吴越道歉、求爱而已,不知为什么居然和他扭打了一会儿,终于专业战胜了业余,把他摁在了料理台上。

    吴越轻呼:“腰!我的腰!”

    赵忱之掀开他的上衣一看,见其后腰上有一块淤青,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问:“谁干的?”

    吴越挣开他,把上衣拉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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