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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 作者:春风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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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痛苦成这样,她对林清平说:“你就不能让他睡着么?”
“待会儿仙根道骨取出来,重塑他的血肉,必须是在清醒的状态之下进行。”
姜如辛走过去抱着陆铮:“儿子呀,你别这样,妈妈答应你,等好起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妈妈再也不会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你要是喜欢她,妈妈一定会把她留在你身边!”
林清平看着姜如辛,摇了摇头:“这女孩明显跟我那小徒弟有过约定,你之前拿了他的命格,现在又想抢他看上的女人。”
姜如辛悻悻地说:“那又怎样。”
“别忘了这次的教训,狗急了还要跳墙,别说是他这样的小狼崽子。”
“哼,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掀开,外婆冲进房间,呵斥一声:“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林清平拦住了外婆,说道:“是你孙女自愿献上仙根道骨。”
外婆一把推开她,用力敲打着房间门:“宁宁,不要做傻事,不值得啊!”
“值得不值得,你孙女心里有数,你放心,只要能救回我儿子,将来荣华富贵…”
姜如辛话音未落,外婆哄着眼睛冲过来,一巴掌拍在姜如辛脸上,她白皙的脸颊生生被扇出一道红印。
“你,你敢打我!”
“都是你做的孽!好好的三个孩子,让你害成这样!”
宁疏痛得快要晕厥,傅南生何尝好受,仙根道骨不是想取就能取得下来,轰隆隆三道天雷,砸了两道在他的身上,硬撑着一口气,他从她的脊背骨,生生抽出了一条玉带状的物件。
一时间,降魔杖四方法相同事发出愤怒地嚎叫生,最后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劈斩在傅南生的天灵盖位置,他被打得近乎晕厥。
房间门被人推开,外婆冲进来,一把抱起虚弱的宁疏,手摸向她的脊梁骨。
仙根道骨已经被抽离,额头上的红色印记也已经缓缓消失,她重新变成了普通人。
外婆长叹一声:“孽债,都是孽债啊!”
傅南生全身颤抖痉挛,但他依旧紧紧抱着那一条玉带状的骨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仙根道骨…”林清平伸手去接,却被傅南生闪躲开,并没有让他碰到。
“你不把东西给我,我怎么帮陆铮重塑血肉。”林清平说:“以你现在的状态,恐怕没有办法…”
他话音刚落,傅南生却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歪歪斜斜地朝着陆铮走了过去。
手里怀抱的是他的珍宝,绝对不可以假手任何人,他不信任任何人,自小便是如此!
陆铮目光死死盯着对面床上的女孩,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痛苦至极,可是眼睛里流不出任何东西,他只是一句僵尸,讲事实没有任何情感的啊!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样心痛,仿佛要失去了全世界。
他终于放开了嗓子,大声嚎叫着,惊天动地。
傅南生剥开他的衣服,手落到他的脊梁骨位置,一把匕首隔开他僵硬的血肉。
“啊!你,你干什么!”姜如辛看到自己儿子血肉模糊的背,吓得赶紧扑过来想组织傅南生,却被林清平拉住。
“重塑骨血,当然要剥皮抽筋拔骨,否则如何涅槃重生。”
☆、前尘往事
那一晚,宁疏做了一个梦。
梦境迷迷蒙蒙, 她是梨园的小花旦, 坐在墙边的葡萄架下, 一边修补着今晚的名旦映映雪姑娘的头饰贴片,映映雪姑娘内院唤道:“小宁,今天晚上有贵客要来听戏, 你快些贴补,别耽误了时辰。”
“好的, 映雪姑娘。”宁疏连声答应下来,嘴里轻声咿咿呀呀哼着小曲儿:“忽听得叩门声惊扰佛堂, 世外人苦修行了却尘缘。”
忽而,外面有人叩响了篱笆门。
宁疏抬起头,却见来的人, 却是一身戎马军装的叶英俊。
“弟弟来了?”宁疏笑起来,却见他穿着规整的军装, 笑容倏尔收敛:“又要走?”
叶英俊走过来, 牵了椅子坐到宁疏身边, 从包里摸出两个冰糖葫芦:“给你带了好吃的。”
宁疏背过身去, 不肯理他:“回来呆不过一个礼拜, 又要走,你还真是忙得很。”
叶英俊将冰糖葫芦喂到她嘴边,宁疏赌气推开。
叶英俊叹息:“国破山河在,不能不走,等到战事平息, 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宁疏敛着眉头,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冰糖葫芦,对他说道:“就这样说好了,你我,还有映雪姑娘,我们永远生活在一起。”
叶英俊抿了抿嘴角,轻轻抚着她乖巧的脸蛋:“你和我,没有映雪姑娘。”
就在这时,映雪姑娘从房间出来,看到叶英俊,连忙挽了挽耳际的发丝:“英俊来了,怎么,又有战事?”
“嗯。”叶英俊起身,不咸不淡应了声。
宁疏看着映雪姑娘眼眸中闪动的情愫,她嘻嘻一笑,说:“映雪姑娘,我先进屋贴补头饰,你跟我弟好好道别哦!”
“姐,你等着我回来。”叶英俊叫住她:“一定记得等我。”
“我当然会等你啊。”宁疏说:“你是我弟弟哎。”
一刻钟后,映雪姑娘回了房间,脸色低沉。
“映雪姑娘,你跟我弟弟说什么?”宁疏好奇地问。
“他说让我好好找照应你,在这班子里别让人欺负你了。”
当天晚上,梨园迎来了一位贵客,包了今天的场子。
却不知是怎地,那一晚梨园的名角映雪姑娘见了红,闹起了腹疼,死活不肯上场,可是包场的那位爷,轻易得罪不得,班主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团团转,这时候映雪姑娘出了主意,可以让宁疏顶替她上场。
宁疏平日里跟着映雪姑娘吊嗓子,本事是有的,《墙头马上》的唱本也熟悉,只是从来没有登过台,紧张得脸蛋都白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宁疏被上了面妆,戴上了头饰,这就被推上了舞台。脚底下一片轻飘飘,浑浑噩噩中,唱起了:“出绣房再穿过荼靡架底,绕池塘踏曲径芳草萋萋,到花园探外界恍若隔世,霍然见心晴朗杏眼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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