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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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客 作者:水獭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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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上朝多有推诿,全由太子监国,却又因容桓遇刺之事,圣上痛批了太子一通,太子便是居于暗处营造。

    容桓早猜到他要彻查盐税,抓王游更是势在必得,不过王游到底是朝廷三品大员,又是诚王手下要臣,除他并不容易。容桓忍不住低头瞥眼赵灵运,看她一副不关己事模样,不禁感叹。诚王既让赵灵霄化名,圣上身侧伺机而动,太子也有应对之策,无论何种手段,圣上亲谕,诚王想保下王游,还待他回到上京,可有机会。

    “是赵承嗣吧?”户部本在太子掌控之下,要查案,轻而易举。

    赵承嗣上次与赵灵运挑开了说话,今次也是踌躇满志,欲将赵灵运哑口无言,退居次席。

    容桓笑了,鼻尖蹭着鼻尖,哄她,“时候不早,卿卿还要煞风景不成?”

    出宫乘舆的马车早已回宫,这藏身的马车不过薄薄一片木板,里头说什么话,外面都能听到。赵灵运正是怕马大海讲给太子说,才想到与容桓假意翻云覆雨,盖过私语。

    正事已说完,不讨了好处就走也不是容桓了。就见他一个翻身,把赵灵运掀了个背对自己,她那裙摆腰带早就松散撩起的不成样子,容桓没费多大力气,挨得人渐渐放大了声浪。

    语调软糯,期期艾艾,又娇又柔,欢喜哀怨。马大海面不改色,其它几个刚入宫不久的内侍监却红了脸,心道到底哪个才是新妇?哪个又是红帐?

    容桓按着赵灵运突起的脊骨,到尾骨,一下重过一下。赵灵运汗蒸过似的,腻手潮湿的汗珠粘了整个人,她侧过脸,脖子扭曲成一个角度,是容桓咂着她的朱唇,轻声呢喃,“卿卿,这个洞房花烛,可是弥补了当日?”

    眼前剧烈摇晃,吟声沥沥,她恍恍惚惚中好像看见身着大红瀾袍的容桓,与执着却扇的她含笑对视。

    礼官唱喏:“夫妻对拜!”

    她拜——夫唱妇随,琴瑟和鸣,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桓郎……”

    赵灵运氤红了美目,一串泪珠划出眼眶,而这架稍显破烂的马车里,早已薰染了情爱的檀香。

    作者有话要说:  顺安县主府一家子都是戏精本精,粗粗算一下,大概还有三章完结……

    最后一趟车了,且脑补且珍惜~~

    第99章

    不知放浪到几何,喧嚣落地,沉寂是月凉如水。赵灵运衣衫不整地仰面躺着,眼睛汪着雾蒙蒙海上升气似的,懒散刻骨地妩媚情动。容桓把人搂抱到胸前,敞开了衣襟,炽热体温取暖,铁石一样的坚硬。

    赵灵运侧头过来,头发缠住了容桓的手,他垂头睇眼过来,把人往上抱了抱,她那酸软的胳膊松散地圈了他的脖颈。

    “别在这睡,”容桓贴近赵灵运的额头,柔声说道,“回宫再睡。”

    “累。”赵灵运软糯着嗓子里含了道若有似无的委屈。

    容桓鲜少见她卖娇模样,虽然喜欢,到底忍耐住,扬声对着车外喊道:“马公公!”

    “咱家在此,世子有何吩咐?”

    “劳您取来件斗篷,夜里天凉,赵女史身子弱,不堪寒冻。”

    似是太子早有预料,这二人如何在里面翻云覆雨,马大海与几个内侍监都不曾离开马车半步。尤其马大海对此更是万分熟稔,他原在皇后身边伺候,到如今,多少次主子们兴致所起将弄起来,他们都在要在外面随时等候传唤。一是以防有人接近,二是云雨过后还需伺候。

    赵灵运和容桓常有出入宫闱,对此事多有了解,再者他二人的几分故意,也没避过。说来,赵灵运即便当初嫁予容桓不是出于真心,可在这情爱一事上向来放得开,两人次次也算尽兴。待马大海递来一件御寒的斗篷,容桓把赵灵运裹了个严实,才下车去。

    “有劳公公了。”容桓一揖,还是一身亵衣,但不显凌乱不为不雅。

    马大海一副和气模样,虚扶了容桓一下,“世子客气,咱家就先回宫了。”

    容桓长揖不起,马大海心头闪过深意,又向四下里使了个眼色,坐上车去。临了,马大海多说一句,“世子回罢,莫要耽误久了。”

    赵灵运在车里听得真楚,靠着车板,神色木然,感到车轮轧过路板,她伸手轻挑车帘一角。容桓的身姿清俊挺拔,影子幽深绵长,赵灵运看了许久,有些怔愣,回过神儿来撂下帘子,缓缓吐出一口气。

    “世子……”无用出现在容桓身后,为他披上一件外袍,“人已经来了。”

    容桓慢慢直起身,再看过来的目光里一片森然,半边面孔里如寒霜照面,全然不见刚刚的温情柔意。

    无用始终低垂这头缄默不语,余光瞥到容桓系上衣襟,无声地走向自己。只听得耳边一阵风声刺骨,便也赶紧追着那道身影飞掠出去。

    而此时永安坊的一座别馆里,伎人客满,闹哄哄。几个粗壮男子聚集此处,虽穿着粗布麻衣,可有气势使得旁人下意识避让。若有那军中官员看到,当能认出这几人正是收编于鹰扬卫的虎狼军将士。

    容桓到时,那馆里正兴起一场歌舞比试,两个姿色出众的民伎站在场中,周围吵闹的不可开交。一拨胡人甩着珍珠玛瑙,操着异域味道的官话叫嚣着,容桓便是顿了脚步,望了过去。

    无用见容桓多有留意,解释道:“永安坊这别馆向来生意红火,往来多有胡人商贾,却也少有朝廷眼线通达此处。”

    容桓又看了一会,有一胡人从桌上掷出了一个黄金镯子,咣当一声砸得脆响。容桓眯了眯眼,冷眼见他站了起来,奔到场中把那弹琴的民伎打横抱起。此人健硕有力,步伐紧凑无声,当是个练家子。

    容桓侧头吩咐几句,无用点了点头,作揖离去。

    他在北境时,与西厥鞑虏屡有数战,也因其大败西厥强兵,受封鹰扬卫将军一职,故而对西厥人自认有几分辨认的能耐。眼下两军在边漠交战,却也未曾断了商业往来,刚刚他便是看出那胡人商贾乃西厥人,且他浑身腱子肉,行动间更像是常在军中行走。

    若猜的不错,这人恐有十之八九乃西厥军士卒。

    一个西厥军中小小兵卒,出现在上京繁华的别馆里,先不论这守城军、京兆尹如何办事的,怕是这里除了他,还有一队人马于暗中布划。

    是太子?还是诚王?

    容桓思忖着,寻了个偏僻落坐,一双利目目不转睛地盯视着西厥人。据他所知,太子对军事不为通达,素来重文轻武,反之诚王或因执掌南北衙及五州府兵而对军中略有了解。即便如此,太子却对西厥深恶痛绝,原因鹘鹘草场牧草肥沃,是北境乃至整朝重要军队供给战马的重要之地,西厥争抢此地,除了此地丰富,也为放养畜牧,休养生息,期以缓解其内部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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